為了給媽媽報仇,報復姐姐,外婆祕密將財產給我

為了給媽媽報仇,報復姐姐,外婆秘密將財產給我

“不錯,”薄秦點頭,轉而掃向她:“只可惜,昨晚抱著我手臂的雙手實在是太難纏。”

微怔了下,梅妝垂眸掃了眼自己的手,回想起自己剛才的睡姿,頓時尷尬了。

掩飾性清咳了一聲,梅妝羞囧道:“抱歉啊,昨天有些累,睡的太沉了,打擾了你,真的很不好意思。”

“無妨,我說過,我對你抱有不純的目的,早晨睜眼就能看到你的感覺,很不錯。”

薄秦淺淡的勾唇,抬起下巴點了點衛生間的方向:“準備吃飯。”

梅妝可謂是又羞又囧,薄秦的話令她如獲大赦,趕緊衝進了衛生間。

背靠在衛生間門上,梅妝抬手撫了撫胸口,深呼吸了好幾口氣。

抬手摸了摸發燙的臉,梅妝隔著磨砂玻璃往外瞧了一眼,想到自己剛才流口水的睡相,就想找一塊豆腐一頭撞死。

夢見什麼不好,偏要夢到吃大餐。

都怪他,大早上的吃這麼豐盛,肯定是因為她聞到香味兒了,才會夢到那麼多好吃的。

如是安慰了自己幾遍,不負責任的將責任全數推給薄秦,梅妝用冷水洗了好幾把臉,才終於淡定下來。

吃飯的時候,梅妝才有機會打量薄秦的房子。

打量著打量著,梅妝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喝了口湯,梅妝道:“楚先生,這套房子,怎麼有點像是昨天我們看中的那套?”

薄秦將剝好的大閘蟹放在梅妝的盤子裡,點頭:“眼光不錯,昨天你回學校後我便買下了。”

“可是,可是這手續也辦的太快了吧?”梅妝不可置信。

薄秦莞爾,繼續剝下一隻大閘蟹:“在這一行這麼多年,沒些門道豈不是很失敗。”

整個小區都是薄氏集團開發的,都是精裝房,提包入住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輕而易舉。

梅妝想到薄秦的職業,也就沒多想,贊同的點頭:“不錯,我媽以前經常教導我,幹一行要愛一行,我……”

吃大閘蟹的動作驟然凝滯,梅妝眼底劃過傷痛,勉強笑了笑,卻再沒有了食慾。

“昨天的名畫,你來選個合適的位置。”薄秦適時轉移了話題,巧妙的將梅妝的情緒拉了回來。

心中泛暖,梅妝擦了擦嘴:“我晚點再幫你,家裡有點事,我可能要去處理一下。”

打開手機,一連串短信便傳了進來。

梅妝翻了翻,除了輔導員和王蘿的,還有梅蘭竹和一個陌生號碼的。

今天是週一,上午是滿課,梅妝誤了兩節課,雖然有王蘿幫她喊到,可老師還是發現了,找了輔導員。

給王蘿回了短信,又找輔導員請了假,梅妝略過梅蘭竹的短信,直接點開了那個陌生號碼。

是靳雲深的短信,外婆昨晚找不到她,很擔心她,就去學校找她,現在正在學校等她,讓靳雲深給她發了短信。

梅妝顧不得去想靳雲深會跟外婆在一起的原因,跟薄秦道別,她便趕緊往公交站跑。

剛到站牌跟前,薄秦的車便停在了她的面前。

不等她開口,他便道:“正好我要去上班,看你有急事,捎你一程。”

萬盛地產跟北城大學的確在同一方向,只不過比北城大學稍近些。

梅妝見馬路的盡頭還沒有公交車的影子,想了想,也不再矯揉做作,上了車。

繫好安全帶,梅妝掃了薄秦幾眼,看著他認真開車的清雋模樣,心中的感激一時竟是不知該如何表達。

好半天,她才道:“晚上我過來幫那幅畫挑位置,你別吃飯了,總吃外賣不好,我買菜給你做晚飯。”

見薄秦扭頭看她,梅妝耳根發燙,迅速的將頭轉向了窗外,不敢看薄秦的眼睛。

雨後的陽光總是很明媚,女孩兒扎著馬尾辮,絲絲碎髮落在修長的脖頸上,撩撥著他的心。

喉頭有些乾燥,薄秦抿了抿唇,揚唇:“好,晚上下班,我來接你。”

到了學校,梅妝跟薄秦道別,快步朝著校園裡衝了進去。

男人的視線一直追著那個靈動的身影消失在校園深處,直到回味落盡,他才收回視線,微微一笑,轉動方向盤將車開了出去。

氣喘吁吁的跑到副校長辦公室,梅妝剛進去就見外婆正靠在沙發裡閉目打盹。

心中頓時生出了歉疚,見外婆的身上蓋著毯子,不由感激的朝著靳雲深低聲道謝。

安靜的在辦公室裡坐了近兩個小時,梅妝坐在外婆的對面,看著她臉上的歲月痕跡,她昨晚的糾結突然就有了答案。

陳風陳羽的出生並不是他們自己可以決定的,誰做他們的父母也不是他們可以選擇的,他們的身體裡流著跟她一樣的血脈,哪怕沒有這層血緣羈絆,出於善心,她也不會對一個瀕臨死亡的三歲小孩兒坐視不管。

等外婆醒來,梅妝拉著她走出辦公室。

為了給媽媽報仇,報復姐姐,外婆秘密將財產給我

下樓梯的時候,梅妝想了想,突然扭頭看向了送她們下樓的靳雲深:“靳老師,我欠你一份人情,謝謝你替我照顧我外婆。”

靳雲深微愣,看著梅妝的眼神漸漸發深:“好,有機會,我會讓你還我這份人情。”

靳雲深每次的回答都能讓梅妝意外,不過她也沒多想,點點頭便走了。

出租車上,外婆拉著梅妝的手,眼睛有些紅:“妝兒,外婆在這世上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這次來,外婆並不是想讓你們姐妹倆的關係緩和,當年的事不是你的錯,外婆知道你也是受害者,你媽媽的去世都是命數,有錢能使鬼推磨,外婆都懂。”

梅妝沒想到一直都不過問此事的外婆竟然看得這麼通透,她眼眶不由發澀:“外婆,你早就知道?”

外婆苦澀的笑了笑,從懷裡摸出了一個存摺,塞進了梅妝的懷裡:“外婆老了,唯一能為你做的就是不給你添麻煩,也不讓你徒增傷悲,孩子,你記住,善惡有報,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這些錢你拿著,外婆沒什麼能給你的,只希望有一天,你能爭氣,也好讓你那苦命的娘在地下瞑目。”

外婆的話深深觸動了梅妝的心,眼淚不自覺往下淌,梅妝握緊手裡的存摺,突然就特別沉重:“外婆,梅蘭竹早就盯上了你的財產,你把錢給了我,你又該怎麼在他們身邊待下去?

“妝兒,你仔細想想,我這老太婆的這點錢能入他們的眼嗎?”

外婆雙眸閃爍著精明的光澤,拍了拍梅妝的手背:“能讓他們對小錢都起貪心的原因,你要深入的想想。”

外婆暗示性的話令梅妝心情漸漸沉重,梅妝眯了眯眼睛,點了點頭。

外婆笑了笑:“不用擔心外婆,外婆自己有打算。”

昨晚梅妝突然失蹤,梅蘭竹和陳晟都十分著急。

見梅妝跟外婆進來,梅蘭竹快步就跑了過來,哭著就拉住了梅妝的手:“小妝,就算你不想救你親外甥,也不能一晚上不回家啊,你知不知道姐姐和姐夫有多擔心你?”

梅妝看著梅蘭竹假惺惺的樣子就反胃,為了配合外婆,她硬生生的忍住了甩開梅蘭竹的衝動,擠出了一抹笑。

越過梅蘭竹看向陳晟,見他始終用那種陰惻惻的眼神盯著她,她不由想起了拍賣會的事情,朝著他揚起了個諱莫如深的笑。

陳晟眼底的狠意更甚,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心中思緒百轉千回,梅妝轉了轉眼珠子,唇角的笑意更甚了幾分。

她抬手拍了拍梅蘭竹的肩膀,道:“姐,外婆今天跟我說了不少,我想開了,我們梅家只剩下你我兩姐妹了,我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應該是最親的人才對,以前是我不懂事,錯怪了你,其實你做的這些,都是為了咱們家好,不然的話,以咱們家當年的經濟條件,哪裡能有現在這種好生活。”

梅蘭竹顯然十分意外,她滿臉喜色的看向外婆,激動道:“小妝,你肯跟我和好了?像以前一樣?”

梅妝點頭:“嗯,以後我們一起陪著外婆,伺候外婆安享晚年,好不好?”

“好,好,只要你肯原諒姐,跟姐一條心,姐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梅蘭竹心裡充滿了得意,她就知道外婆對梅妝的影響力很大,這些年她一直很害怕梅妝會肆意報復她,三年來一直偷偷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結果她除了好好上學,學習一些搏擊跆拳道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行動。

本來她還覺得梅妝是在伺機而動,現在看來,她就是個慫包,哪裡有她一半的本事。

跟陳晟對視了一眼,她拉緊梅妝的手:“小妝,那你是不是肯救救咱們家風兒了?”

梅妝將梅蘭竹那點心思猜的透透的,在心底冷笑一聲,她向小時候似的乖巧的點了點頭。

這下子,梅蘭竹和陳晟都喜出望外,連陳晟眼中對她的警惕都消失了不少。

梅蘭竹和陳晟跑去找醫生,梅妝跟外婆對視一眼,兩人交換了眼神,很快便默契的聊起了家事。

外婆的話給了梅妝莫大的啟示,這些年她被仇恨阻了步伐,執拗的與梅蘭竹陳晟做對,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目光短淺與止步不前。

她終歸是要救陳風的,倒不如利用一下這件事。

很快,醫生便來安排她抽血化驗。

三週年祭祀品。

每每提起黃凡枝,病房裡的氣氛就有些微妙。

陳晟跟梅蘭竹對視了一眼,沒有任何猶豫就應了下來,還給她們派了輛車。

司機將她們送到地方就走了,梅妝望著遠去的車,壓低聲音道:“外婆,您是故意支開他們的?”

外婆點了點梅妝的額頭,笑道:“小鬼丫頭,外婆就知道你聰明著呢。”

外婆拉起梅妝的手,左拐右轉的在專賣祭祀品的街道里穿梭著,直到走到一家花圈店,外婆才拉著她走了進去。

裡面的老闆顯然認識外婆,跟她打了聲招呼便領著她進了裡屋。

梅妝跟在外婆的身後,剛進去就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見她們進來,連忙站起了身:“霍老,您來了。”

梅妝好奇的打量著扶著外婆坐下的中年男人,確定自己不認識他以後,就聽外婆道:“劉律師,開始吧。”

為了給媽媽報仇,報復姐姐,外婆秘密將財產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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