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網紅教授”薛兆豐將從北大離職?做教授不如做網紅?

林道銳

我覺得可以理解,從經濟學的角度來說,這是薛兆豐針對利益權衡做出的最佳選擇。

沒辭職之前,薛兆豐具有兩個身份,一個身份是北大教授,另一個身份是網紅。前者幫他贏得了令人尊敬的社會地位和聲望;後者幫他賺得盆滿缽滿,網絡售課收入按題主所說已經達到千萬元級別,遠遠超過教授工資所得。

如果一直能維持現狀,可能是薛兆豐最理想的狀態。同時擁有北大教授和網紅兩個身份,對薛兆豐的精力來說並不困難,好處多多。因為前者雖然收入低,但對於其網紅生涯和收入有很好的加分作用。

但如果二者無法兼得的話,那麼薛兆豐就會很自然盤算一下經濟賬再作選擇。北大教授的工資有高有低,之前阿憶曬過自己4000多元的月工資,但綜合網絡資料來看,實際應該至少在15-20萬元或以上。這意味著薛兆豐網紅身份一年帶來的收入,至少是北大教授年收入的數十倍。這也意味著,薛兆豐放棄網紅身份的機會成本是放棄教授身份的數十倍以上,當然是放棄教授身份更有利得多。

這就好比一張一百元和一張拾元的紙幣在地上,沒有限定的話當然是全部拿走;但如果只能選一張,那麼取走一百元顯然是更划算。

此外,網紅身份具有時效性,如果不趁熱打鐵,很可能時間一過就風頭不再。薛兆豐現在不當教授,今後還有機會重回學校,但現在不做網紅以後就再難紅火。多少網紅如流量般劃過,甚至一些明星都遭遇過這種情況,比如早年的小虎隊因為服兵役暫時退出樂壇,後來兵役到期重出江湖卻再難重現熱度。

因此,薛兆豐決定選擇了對於自己利益更大化的選項,那就是辭職去做網紅。古人就說過: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魚而取熊掌者也。他的選擇很正確,恭喜他!

最後,扯兩句閒話。薛兆豐的經濟學水平如何沒了解過不太清楚,無法評價,但唐方方批評說“經濟學不是故事會”的觀點我不贊同。經濟學是研究人們如何管理稀缺資源、如何進行決策的社會科學,並不是藏在象牙塔的高深學科,與人們的日常工作生活習習相關,當然可以通過故事會這樣簡單生動的形式來展現。


螞蟻蟲

99隨便語:北大教授的知識變現,看好短期效益,不看好長期。

事件:北大教授薛兆豐被確認離職,徹底變身名副其實經濟學家網紅

(1)《新京報》《中國青年報》等多家媒體報道,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法律經濟學教授,北京大學法律經濟學研究中心聯席主任薛兆豐,近日向北大國發院提交辭職報告,並獲得批准。

(2)薛兆豐,1968年出生,曾有留學美國經歷。

2017年11月,薛兆豐在知識服務APP“得到”上的專欄《薛兆豐的北大經濟學課》訂閱用戶數突破20萬大關,被稱為知識服務的里程碑,薛兆豐也成為了一名“網紅教授”。

據悉,最近兩年薛兆豐曾在網絡平臺賣課賺2000萬元。

對於薛兆豐此前身份,有消息人士表示,北大教授有屬於事業編制的教授,也有院聘教授等,“薛兆豐不是正式的事業編制教授,是院聘教授。

99隨便觀點:

第一,薛教授的學術水平高嗎?

應當很高。

我們不能否認,能以不足50歲的年齡,擔任北大法律經濟學研究中心聯席主任,又是以登臺授課為主的一位教授,他的學術水平當然是很高的。

哪怕這個問題,在學術界有爭議,也很正常。

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薛教授是文人,本身存在爭議,恰恰說明他是個人才。

公開質疑薛教授學術水平的,比如同為北大國發院教授的唐方方,曾在2017年底指出,薛兆豐利用北大品牌進行背書,屬於誤導用戶,並指出其不是北大事業編制教授的事實。

第二,短短兩年裡,薛兆豐網絡授課賺2000萬,依靠的是什麼?

筆者不是從事經濟學類工作,故沒有聽過薛教授的網絡課,但願意嘗試分析一二。

其一,薛教授當然是有水平的,他的講課應當也很生動,能夠引起聽課者的共鳴,這是毋庸置疑的一點,也是所有以講課見長者的共同點。

其二,唐方方教授講的也很有道理,薛兆豐利用了“北大品牌的背書”!

作為中國人,我們很明白北大在國內的地位。

坦率地說,假如有人掛著“北大教授”的名頭,哪怕他講課實際上並不好,但他只要願意在網絡上公開授課,他的收入就不會低!

這裡講個小笑話,就是咱們今日頭條的事兒。

前段時間,群裡的朋友熱衷於討論微頭條的閱讀數,很多人覺得,想要在微頭條取得不錯的閱讀數,非常難,必須寫得精彩,而且有吸引力之類。

突然有人呵呵笑,然後發了一張圖。

什麼圖呢?是一張微頭條的截圖,有人發了三個字的微頭條,內容為“呵呵哦”(記不清了,大約是類似的三個字),然後,這條微頭條的閱讀數,輕鬆突破百萬!

再看這個人的用戶名,那是一位全國紅得發紫的大明星。

這就很明白了吧?

在網絡世界中,分為兩種人,一種是憑藉個人實力,一步一個坑,從草根爬起來的普通人;還有一種是現實世界裡的名人,等同於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天然比其他人更“高貴”。

簡言之,身為北大教授的薛兆豐,就相當於那位發了“呵呵哦”三字的大明星。

他所取得的那2000萬網絡授課收入,其中很大一部分,歸功於北大!

北大的金字招牌!

第三,薛教授由北大教授,徹底變身經濟學家網紅,他能成功嗎?

筆者認為能成功。

(1)具有前北大教授的名頭,薛教授相比於其他人,依然屬於含著金鑰匙的那一類人,更甚至於,由於他的辭職,將會讓他戴上另一層光環。

(2)薛教授在學術上的成就,當然是他繼續成功的基礎,他是有真才實學的。

(3)短期內,薛教授一定會取得成功,甚至不輸於他身為真正的北大教授的時候,這種結果完全可以預期,至少在諸多網絡平臺看來,他絕對有這樣的價值。

(4)但如果從長期看,筆者並不看好薛教授在網絡世界裡發展,道理是這樣的,網絡世界裡的成功,其實競爭遠比現實殘酷,當薛教授頭頂的光環漸漸散盡,那份失落,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到了那時,他需要像一個普通人一般,重新掙扎前行,他能做到嗎?

結束語:這個世界現實而且殘酷,我們必須懂得一個道理,有能力的人千千萬萬,但有能力,僅僅只是成功的一個必要條件而已,如果以為有能力就會紅,最終的結果,就是隕落。


99隨便

開門見山,表明態度:支持薛教授!難道這不是張揚個性的時代嗎?為什麼那麼多要才華沒才華,要文化沒文化,靠張整容臉或P圖或譁眾取寵從你們口袋裡掏錢的網紅,你們都能大方接受,網紅界賺的錢還少嘛?來錢多容易,你們不清楚嘛?不少網紅通過賣臉賣萌賣蠢,你們還樂呵呵買賬,而一個教授不過靠自己所學成功變現,說句難聽但卻簡單的道理,一樣的性質,

不過是出賣自己的智慧,難道不比前者網紅更高端?究竟是違法亂紀了,還是傳播不良文化了?怎麼就遭人眼紅了?怎麼就一下子上升高度遭質疑了? 不管怎樣!知識付費的時代,力挺“網紅教授”薛兆豐!


從薛教授角度來看


薛教授,請“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從薛教授個人角度來說,他的本職工作是北大的經濟學教授。此外,還通過網絡平臺傳播自己的“經濟學”課程。我們可以推斷的是,作為一名教授,他的本職工作是教學。

⊙其一:我們似乎沒有在哪個渠道聽說過薛教授消極怠工,沒有完成本職工作。(就算聽過,也沒有被證實)所以我們不能胡亂猜測他到底更愛當教授還是更愛當網紅。不過從經濟角度來看,到底教授能賺還是網紅能賺,大家都清楚。所以,是你,你怎麼選擇呢?所以,辭職也並不一定是壞事。

⊙其二:薛教授這個稱謂來自於社會,來自於他的職業。教授是他職業的代名詞。拋開這個職業身份,他還是一名普通公民,一個普通人,向我們大多數人一樣有自己的事業追求,有自己對於生活的期望。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從古至今,每個人都向往“

財務自由”,所以才有了那句諺語“人為財死”。向所有人一樣,大家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賺錢,去追求自己嚮往的生活,那薛教授運用自己的專業知識,為自己創造財富,難道不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嗎?只是在這個過程中,他一不小心成為人們口中的“網紅薛教授”而已。拋開這些稱謂,薛教授。他向我們一樣,只是個人的行為而已!




從社會的角度來看:

總之!薛教授: 我不過是想讓更多沒有身在北大卻想學習北大經濟學的人可以學到而已。成為網紅真是一不小心!個人認為教授和網紅這兩個角色並不衝突!為什麼大家非要搞到以“辭職”做全職網紅,去猜測當教授不如網紅這樣的問題。也許人家薛教授也不過只是個人愛好而已呢?那些質疑他噴他的人,不服氣,你也可以開個直播課程來做網紅啊~


以上謹代表個人觀點,不喜勿噴哦!廣大答友們,你們怎麼看呢?一起來探討啊~


叫我MissX

首先,薛兆豐其人是:經濟學者,美國西北大學法學院(Northwestern UniversitySchool of Law)博士後研究員,北京大學"法律經濟學研究中心"研究員,美國喬治·梅森大學(George MasonUniversity)經濟學博士,曾是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教授,北京大學法律經濟學研究中心聯席主任,2018年3月從北京大學國家發展院離職。


其次,網紅教授的由來:2017年,蔣兆豐以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法律經濟學教授的專業身份,在知識付費APP得到上開設專欄《薛兆豐的經濟學課》後,他的知名度第迅速躥升。收穫了一大波粉絲,並且靠網絡授課賺得盆滿缽滿。據瞭解,目前該專欄的訂閱量達到25萬,講課收錄達5000萬元,他一度成為當前知識付費領域的標誌。被大家稱為網紅教授,但隨著知名度的增長和曝光量的增加,一部分人就開始對薛兆豐所售賣課程的權威性、含金量等提出了質疑,尤其是在經濟學領域,大家都有各自的見解,想讓大家盲目的相信蔣兆豐是絕對的權威是不可能的,社會公眾開始質疑蔣兆豐北大教授的身份應該讓他倍感壓力,相信他從北大辭職經過他深思熟慮做出的符合他內心真實想法的決定。


近年來,只是付費逐漸成為一種新的發展趨勢,我認為靠自己的專業知識掙一筆豐厚的報酬,這不應該稱為大家爭論的焦點,這種心態雖然是當今社會的常態,但確實是社會大眾存在的一種病態心理,如果某位明星拍一部電影或一部電視劇的片酬是幾千萬大家認為習以為常,但我們捫心自問這個社會最應該掙錢的難道不應該是那些在自己的專業領域孜孜不倦、筆耕不輟的學者、科學家們嗎?


京師律師

也許是我孤陋寡聞,我一直都不知薛兆豐是誰,真心不知他真實的學術水平如何,個人發表一些對“內容創作類網紅”的一些看法,姑且把“網紅教授”也稱為這一類吧!

學術水平高的人並不一定有能力成為網紅

網絡世界包羅萬象,各色各樣的人都在,有層次高的,也有層次低的,有理解能力強的,也有能力不強的,學術水平高意味著專業性強,經濟學的很多專業概念很多人也確實理解不了,所以一個學術水平高的人輸出的一些知識在網絡上可能只有部分專業人士才懂得欣賞,但這部分人在廣大的網絡受眾中佔比實在太低,所以想成為網紅實在是不容易。

成為網紅的唯一關鍵是如何去迎合普通大眾的口味創作內容,跟學術水平沒有絕對關係

事實上目前的很多網紅創作的內容是低層次的,沒有太大的專業性,但是娛樂性很強,所以傳播性很厲害,而且總是拋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觀點以吸引眾人的眼睛。本人在寫文章時也有一些感受,一些正經的專業性的文章很少有人過問,但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好玩的一些內容,閱讀量卻非常的多,所以如何去迎合網友的口味、思想去創作內容是能否成為網紅的關鍵。

意思就是說,想成為網紅是需要有製作有趣的內容的能力,而並不一定具有很強的專業性,因為受眾的認知也並沒有那麼專業。

沒有真才實學的網紅成不了“網絡大家”

有趣的內容會迅速走紅,但是沒有真實價值的內容也會很快沒落,將來唯有能將兩者合二為一的人才有可能真正成為“大家”。

我認為的大家應該是一個能用非常有趣的方式來給普通人傳授深奧的專業知識的人。

保道,乃保險之正道也!我願為中國保險業正名而努力!

保道手記

薛兆豐老師的離開讓我想到了十幾年前突然走紅的“百家講壇”以及其後幾個人的遭遇。

閻崇年老師可以說是百家講壇的第一功臣,他的“正說清朝十二帝”和當時熱播的“康熙王朝”“雍正王朝”“孝莊秘史”等電視劇相得益彰,極大的豐富了相對苦澀貧乏的學術演講屆,也帶來了收視的極大成功。

此後閻崇年老師居然在一次簽名售書的時候被人掌摑,可以說是當時的大新聞了。

易中天老師自“品三國”以來一直引領了歷史學界在學術和通俗的交匯,現在他從廈門大學退休,專心寫“易中天中國史”。他當年可是被稱為“學術超男”的,影響力不輸當年超女三強李宇春、周筆暢、張靚穎,成為學界一段佳話。

易中天師兄是文史哲出身,早年在新疆生產建設兵團,恢復高考後考到武漢大學做研究生。為了留住他,武漢大學老校長劉道玉用5個本科生才把他換過來留在了武漢大學。對“文心雕龍”以及美學都有很好的研究,但誤打誤撞,用大家最熟悉的三國話題引爆了當時整個學術界,更讓很多人意識到知識真的可以轉化成金錢。現在的易中天仍然很火,希望他身體健康,能夠完成他的中國史。

于丹的“論語心得”算是為構建和諧社會出了自己很大的一份力。當然也被人批評是“滿書都是無比正確的廢話”。可見當代社會大家對於這樣的雞湯書就像對春晚一樣,都不再感冒。

現在大家提到于丹,也只是說她曾經的輝煌,她的書早已不再大賣,也很少有人再去看她的書。

以上三位算是人文科學界在百家講壇最火的三個代表,但單論一年的收益,相信他們都與薛兆豐難以相提並論。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個才是最根本的原因,對人對己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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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紅教授上薛兆豐將從北大辭職?做教授不如做網紅?

首先薛兆豐何許人也?至少他不是網紅,我拫本不知北大有這麼一個薛教授,或者說曾經在網上見過他發表過的觀點,但也沒能記住他的名。

從公開資料顯示,薛兆豐1991年畢業於深圳大學。2003年到2008年在美國喬治-梅森大學(George Mason University)經濟系學習,獲經濟學博士學位。2010年進入北京大學國發院至今。


據網上報道薛兆豐已從北京大學國家發展院離職,目前正在辦理相關手續。薛兆豐本人也向經濟學家圈確認要離開北大。

薛兆豐最近兩年因為在網絡直播賣課,和平臺方整體售賣超過4000萬元,成為名副其實的經濟學家網紅,讓人們意識到了知識付費的威力。但隨著曝光量和售賣的飛速高漲,薛兆豐受到了質疑也越來越大。

薛兆豐1991年畢業於深圳大學,通過自學張五常經濟學,對經濟學有了一定的瞭解,並利用學到的知識在網絡和報刊發文,可以說是薛兆豐是中國最早一批的網民,並且對輿論工作相當掌握,少年意氣和網民潑辣的性格集聚一身,一時間在早起網絡引起了眾多口水戰。

做為一個人經濟學家(網上與其持不同觀點的人,認為他不是),如果辭職,肯定有他自己的通盤考慮,人往高處走,經濟學家和教授辭職和我們普通人辭職一樣,只要你不違反職業道德(有沒有保密協議等),辭職是個人的選擇。

俗話說,人紅是非多,我們某些總是站在所謂的道德高點,習慣的指責他人的人,為什麼他未出名發表的觀點你不去指責,當別人的知識獲得社會乃至市場的認可(賣課幾幹萬)後,就出來指手劃腳。

其實,各行各業都有高點和低點,網絡平臺的主播一樣有拿著微薄工資,之所以可以成為網紅,肯定有許多人對他播出的內容感興趣,否則,無人認可,怎麼成網紅?

所以說,不是網紅就一定強過教授,而是自己適合做那行,那個行業才能發揮自己最大的優勢。


酒肉和尚論文文字

先看看薛兆豐的履歷。


喬治·梅森大學的經濟學博士,2003年到2008年,35歲到40歲之間,在喬治·梅森大學讀了5年,然後又在美國西北大學做博士後研究。

這說明,他並不像有些人所說的是什麼民科。他能到北大當教授,也符合北大的條件,比如,國外大學獲得博士學位等,而不是靠投機取巧或者網絡影響力。

薛兆豐。(東方IC 圖)


他被冠以“網紅經濟學家”。這個詞組很有意思。網紅和經濟學家,這兩個詞單獨看都是正面的,但是結合在一起卻很荒誕。“網紅”,足以否定“經濟學家”。所以,汪丁丁說,付費購買的永遠是三流知識,而一流知識永遠是免費的。這句話翻譯成大白話,就是能讓一般人明白的“知識”,能高明到哪裡去?潛臺詞是這樣的,真正高明的東西,必然是曲高和寡,像愛因斯坦剛剛提出相對論一樣,全球搞得懂的也沒有幾個。

薛兆豐從北大辭職,是一個積極事件。很有可能,在得到上專欄的收入,給了他脫離體制的勇氣。不管怎樣,他以後靠自己也能養活自己了,而且也幾乎實現了所謂財務自由。

2013年9月22日,北京。 薛兆豐(左)對話國內頂尖經濟學家周其仁。(東方IC 圖)

很少有人能讀懂維特根斯坦,卡爾·波普爾也搞不懂,但這並不影響後者成為二戰後最偉大的思想家。更關鍵的問題是,像維特根斯坦那樣的著作,在當今中國,也絕沒有在學術刊物上發表的可能。

本質上說,維特根斯坦的言說,恰恰是對現行“學術體制”的反抗和推翻。真正的“知識”,應該來自於個人對未知世界探索的興趣,它一定不是為了發論文而發論文,它是純個體的,而不是被體制化的。從這個意義上說,薛兆豐辭職,也許是很正確的一步。這讓人想起80年代改革開放剛開始時那些個體戶,他們掌握自己的命運,辛苦萬分而又讓人嫉妒。

現在的網絡技術,為知識個體戶提供了生存的可能。當然,專欄賣幾千萬不見得“有知識”,像咪蒙那樣做一個成功的公號,也不見得是什麼高明的“媒體”。但是,這種個人化的操作,仍然是難能可貴的。如果我們承認有一個“知識市場”的存在,那麼,個體戶的價值就是顯而易見的,他至少能為這個市場帶來思想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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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兆豐的課程到底怎麼樣?

看到這個問題,我打開許久不用的得到APP,結果意外的發現,

一年前,我竟然還訂閱了薛兆豐的付費專欄......

這說明什麼?

一方面說明我本人神經比較大條,訂了的課程都忘記了~

另一方面也說明,薛老師的課程並不是我的剛需,或許很多人都跟我有相同的感受。

同時還說明,薛老師的課程的確非常火,羅振宇得到APP的營銷也非常成功。

進入他的專欄之後,出現一張莫名其妙的《通行證》,內容如下:

“你已經學到了地道的經濟學概念和應用”。拜託,我一次課都沒聽過好嗎?
“以此傍身,你可以向任何細分的經濟領域進軍了”。意思是說,我已經具備了深厚的內功,可以修行各種絕世武學了!
最後還不忘了印上“薛兆豐”的手寫簽名。

這段話,透出了濃濃的“羅振宇得到APP高逼格語調”;

它會讓你覺得你比90%的人還要優秀,讓你打心底油然而生一種優越感,

雖然在專業人士看來,你依舊是個對經濟學一無所知的門外漢。


首先,對於“將經濟學知識通俗化”的做法,我是非常贊同的,我本身就是這方面的受益者。

經濟學的本質是一門科學,系統化的、按部就班的學習這門知識,的確可以打牢自己的經濟學基礎,但是對於已經工作的大多數人來說,沒那個精力,也沒那個條件,所以我們需要通過最直白的解釋,瞭解最基礎的經濟學。

那麼,薛兆豐的專欄課程是給經濟學一竅不通的小白看的嗎?

No。小白用戶才不是得到的菜呢,得到的用戶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小白。

那是給經濟學老鳥看的嗎?

更不是了。君不見某乎上一票經濟學愛好者對薛的口誅筆伐,指出其多處錯謬。

那薛的專欄是給誰看的呢?

恐怕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吧。

專欄的內容跳躍性太大、知識點非常散亂,可能上一篇還是偏小白一些,下一篇立馬變得艱深。

賺得多 = 好商人 ≠ 好水平

目前,《薛兆豐的經濟學課》已經有了25萬的訂閱,按199元/人計算,收入已達5000萬元,是得到訂閱量第一的專欄課程。第二位是炒比特幣的李笑來。

這種收入,當然是教授身份無法比擬的。

這種情況下,大部分人都會辭去教授,專心做付費專欄吧!

在這個凡事講求包裝、宣傳,媒體、大V造勢的年代,您賺得多,只能代表您是個好商人。

但是,能賣錢的教授,專業水平未必有那麼高,二者不成正比。

目前,國內商業變現能力最強的,或許就是薛兆豐老師了,但誰敢水他的學術能力也是最強的?

至少在我看來,抨擊他的唐方方教授,純學術水平就比薛要高,更別說同樣抨擊薛兆豐的汪丁丁教授了。

(圖為北大汪丁丁教授)

舉個例子:

德雲社除了郭德綱,商演最賣錢的是燒餅、曹鶴陽的組合,以及郭德綱的兒子郭麒麟。走的基本都是打打鬧鬧的路線。

這幾個年輕的演員,在觀眾中擁有極高的人氣,熱度可以說僅次於郭德綱。

但是從相聲業務本身來講,高峰、欒雲平組合的專業水平,無人能敵,這是業界公認的。但是高欒組合的人氣就是沒有燒餅高,商演也沒人家賣的多。

對此,老郭是這麼評價的:

高峰、欒雲平是“看家的”角兒,燒餅是賣錢的演員。不論社團裡有沒有賣錢的演員,看家的角兒必須得有,這是德雲社的招牌。

放在經濟學行業也一樣。

有人說傳統經濟學理論無用,薛這樣能把經濟學融入生活的人才有用。

短視至極。

薛兆豐是能賣錢的人,是可以將經濟學發揚光大、普吉大眾的人;

但吳敬璉、厲以寧、林毅夫、張維迎這樣的“角兒”,才是將經濟學理論上升到國家戰略高度的“角兒”。

“角兒”們經過深思熟路的一條建言,能撬動萬億社會財富;

賣錢的人,最多也就是娛樂大眾吧。


金投手

兩害相權取其輕,無奈之下的選擇罷了。從古至今,這種事不是太過常見?

薛兆豐做著自己的合同制教授,本來暗暗就比正編低了一頭,卻不安於室,整日折騰。折騰得難看也就罷了,還能換來眾賢達的一聲安慰;可他非要折騰得世人皆知,還金銀滿箱,這就有點……出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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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一個集體,最重要的是“融入其間”,你我不分彼此互相照應,你爭我趕但互相超越不多,這樣,相互見面之時,彼此內心罵娘但臉上還能露出可愛的笑容。

一旦有人想要脫出藩籬,那這個集體就不再適合他,因為,他破壞了組織的“潛規則”,任性地刺破了集體的牆壁,給集體帶來了損失,已經是集體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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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院聘”

薛兆豐同事、北大國發院教授唐方方公開質疑薛的學術水平,並且嚴重指出薛兆豐不是北大教授,指責薛是“冒北大教授之名,實為院聘的無編制人員”,看來,學校聘請的、沒趕上事業編制的,都是假玩意。

卻為何早不舉報,任由其長期“荼毒”北大眾學子?北大院兒裡其他眾多沒事業編的卻頭頂“教授”之名的,是否應一齊舉報?

事業編是學術水平的分界線?當然不是。“出頭鳥”,才是刺痛眾人神經的那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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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秀於林,風必催之”,薛兆豐當然知道這句話,只不過他也許心存僥倖,對自己的能力和社會關係過於自信,不懂得激流勇退的古訓,還想在損壞集體的牆之後繼續留在集體,這就有點不太光鮮了,怪不得引來牆內人的口誅筆伐。

試問,這世上誰能做到完美無缺,誰在放大鏡下還通體無暇?不知發出“正義之聲”的眾賢達,能否經得住放大鏡的分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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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對此事的反應,顯出了信息時代下身為公眾人物的智慧。

面對質疑,薛兆豐沒有回罵,沒有解釋,而是順應牆內眾賢的期望,速速掛冠而去。

面對質疑,最好的回應就是置之不理,即使這質疑存在著水分,存在著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的可能......

...

在文明時代,面對質疑,作出”合適“的回應,才是作為“文明人”的明智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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