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座公交車專門跑到石家莊的周邊鄉下,探究一下有著幾千年文明的河北下鄉是什麼樣子。感覺上農村的石家莊不比黑龍江這地方的鄉下更強,更有活力。走到村街上看不到幾個人,打聽食雜雜在哪,好長時間看不到一個人,走近一個老頭跟前,發現穿著破爛,口角流誕,已是朽木一般,一問直搖頭,所說的話是一句也聽不清。很快地出了村,在站點旁的有著去年白番番麥茬上新出的玉米苗上看了許久,黑龍江家鄉的土地上已近四十年看不到麥茬了,這裡還多種莊傢兼種,這片黃土地上的玉米苗與家鄉肥沃黑土上的玉米相比遜色得多了,家鄉此時的玉米已經沒人深了,那奮發向上升長的碧綠的枝葉怒放在松嫩平原上,一眼望去幾十裡相連,沒有別的滲雜,無比壯觀,不像這裡的土地,這一塊玉米,那一塊土豆,蔬菜,零零星星,鬆鬆散散的。
石家莊市裡的趙佗寺,讓我知道了趙佗是河北人南下第一人,在秦朝中國的最南端開創了標榜千秋的偉業,對於我這個北方來的人,向南中國開進的人無端地多了一個古代的榜樣,不油得看了很多這個騎著高頭大馬凜凜向南的古人很多事蹟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