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文化的覺醒與鄉村的碰撞




上午開門換煤,一臺頭,有個詞怎麼說來著?

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



一場雪下完,天會特別藍,深藍

藍得很過分



自帶聚光燈



喜鵲窩很大,三室兩廳。



你們知道羊屎為什麼叫羊屎蛋兒不?就像一雙手反覆揉搓過的一樣圓。

據說羊糞是不能給植物施肥的,勁兒太大,能把植物活活燒死。而豬糞、牛糞、雞糞什麼的就沒這麼大能量。有意思,羊肉很羶,羊屎也凝聚著非同一般的臊氣,怪不得總感覺羊咩咩不說話的樣子,很神秘。




圍爐取暖,外屋翻箱倒櫃的,還以為是有人,原來是喜鵲,飛到無力偷吃狗糧了



膽兒很大啊



不過顯得我這幅畫,很應景



長安有雪



這場雪來之前我就想著,下雪的時候,一定出去走一走,因為生命的維度是因“不同”才變長的,假如這場雪我不出去走走,那麼我這兩天,就會和前兩天一樣,每天躲在被窩裡,沒什麼區別,但如果我出去走一走,那這個冬天就會有不同於在家宅的其他記憶,這樣的話,整個冬天就會被拉長。

記憶就是這樣的,重複的就會重疊,只有不同的,才會平鋪展開。



你會覺得山的質感變軟了,以前的山是硬的,石頭麼;現在的山是軟的,那種像棉絨一樣,用手一握,就能握成團的軟。



如幻如夢



看圖片時,會想到“童話”,這類詞

冰雪奇緣

但身在其中時,是沒有詞語的。



烤個火



人生有很多體驗是無法分享,獨一無二的,那種體驗只有在非常獨特的語境裡才會出現,所以不是很多人都知道,就像一個隱秘之境,它是一個偶然的發生。比如有一年下雪,回山很晚,一個人從山腳下到家,走了快兩個小時,但那兩個小時,真的就像走過了 一生那麼長。

比如下雪的情況很多,但剛好沒有風,雪在枝頭幾天都沒有落,剛好我一抬頭,天半晴,雲霧微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