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神仙竟也需要妖精换血,她几句话,却让帝君勃然大怒

小说:神仙竟也需要妖精换血,她几句话,却让帝君勃然大怒

月灵是在暗渊外的浊水河畔遇见曜陵的,那时候她刚说服族长同意她从暗渊搬到浊水居住,浊水跟暗渊仅仅隔着一条河,上空也弥漫着浓郁漆黑的雾气,连太阳都照不进浊水,月灵当时几乎被吓破了胆子,她想不明白曜陵是怎么看见她的。

曜陵号称自己是七海神君,担心浊水之中会生出什么妖怪作乱,才会翻下云来查看一番。

彼时,月灵正好在浊水里捉文尾鱼。

文尾鱼非常凶暴,性格又机敏难缠,当时她抱着浊水里最大的那条文尾鱼,双手掐着它的脖子,双腿缠在它身上,惹的它狂性大发,才会在浊水翻滚,她的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露出了白花花的后背。

所以她一下子放开了文尾鱼,躲中水里,只露了一个头出来,仰着头眯着眼睛打量曜陵。

一袭蓝衣裹身,头发束成一个髻,斜斜插着一支碧玉的簪子,头发随风而动,一双眼睛落在她脸上,眼神怪异,即像在看她,又像是透过她看着未知的别处。

她从来没有见过长的如此俊秀的美男子。

“曜陵...”月灵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浊水河畔,她低声呢喃,眼角不停有泪滑过,她缩在锦被间不停扭动,不停哭泣,巨大的悲伤困住了她的神魂,让她怎么也醒不过来。

青极负手站在床头,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许久都没有说话。

良久后,一个灰色男子躬身走了进来,低声道:“禀帝君,曜陵神君到了,正在清阁探视昭然元君。”

青极凛冽的脸上蓦地闪过一丝冷笑,他漠然的挥了挥手,灰色男子又躬身退了出去。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上,青极伸手将不知是陷入噩梦还是美梦中的人摇醒,冰凉的手指将她湿漉漉的头发撩了起来,露出光洁却削瘦的额头,以前圆润的小脸已经深深凹了下去,整张脸似乎被人修出了锋利的条线,再不复往昔的天真活泼。

“你...你干什么?”月灵睁眼就看见青极那张冷脸,勉强清醒过来的神魂又有种想晕过去的冲动,她费力拂开青极的手,却突然看见右手中指的指尖上有个小黑点,脸色骤然惊变,忙一把拉开衣衫,白皙的手臂上并没有黑线,腿上也没有。

她诧异的看向青极:“魇线虫呢?”

青极表情诡异,嘴唇泛着冷笑:“你以为本君会容忍暖床的奴隶是只魇线虫?”

月灵听出他话里的言外之意,脸色非但没有变好,反而愈发苍白难看:“你还想怎么折磨我?”

青极的瞳孔蓦地收缩,他咬紧了唇,语气森寒,一字一字地道:“你若真的变成了魇线虫,又如何替昭然换血,又如何替本君暖床?”

“暖床?”月灵亦是冷笑:“你不过是为了让我给昭然换血,让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流进另一个人的身体,月月都要承受换血的痛苦,日日受到灵力散于血液中的折磨,何必说的这么让人恶心?”

青极冷哼一声:“若不是月妖的血最为精纯,你又怎么配给昭然换血,灵力若不散尽,若不经过云罗果的洗礼,岂不是会让昭然的丹府沾上月妖的气息,她是三岛十洲最尊贵的神女,岂能由你污秽她的修习。”

“神女又如何?”月灵恶狠狠的道:“还不是得靠我这个低贱的石妖来拯救,怎样,看着自己的心上人被迫换上我这个石妖的血,你会不会觉得特别有意思?”

她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她以前的身体是只魇线虫,如今虽然恢复了正常,却又流着我这个石妖的血,你的心上人注定跟我们这些阴邪低贱的人脱不了干系,你说这算不算就是报应,是你的报应。”

青极沉默不语,只是静静看着她,就像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片刻后,眸光渐渐转向深沉,眼中闪过慑人的光。

月灵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畏缩着想要往床里面躲,不料青极忽地冷笑了一声,“刚才,梦到曜陵了?”

月灵神色骤然僵住,她咬紧了唇,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怒骂,把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他,我说过,你不配。”

青极这次并没有被她激怒,只是表情眼神都很诡谲,他古怪地笑了一声:“本君很好奇,曜陵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你不会懂。”月灵深深地吸了口气,双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攒成拳,似乎想要借此给自己增加勇气,她盯着青极,一字一顿的道:“你这种没心没肺,忘恩负义,凶残冷酷的恶魔怎么会明白什么是情,什么是义,又怎么能理解我跟曜陵的感情。”

青极的脸色渐渐泛青,冰寒的眼神逐渐掀起了风暴,压抑不住的暴戾之气开始在他身上流转,他还是低估了眼前这人作死的能力,都到了这种朝不保夕的地步,她竟然还敢毫无底线的激怒他。

“你就算是盘古创世的守护者,人人敬仰的战神,可你也只不过是个工具罢了,是个冷冰冰的武器,你跟那些上古杀器有何区别?”月灵眼中也满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心底有股火轰地窜了上来,灼得她五脏六腑火辣辣地疼。

“说的好。”青极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但他的眼神却极为恐怖,血色的眼珠仿似嗜血的野兽,他一步一步逼近,俯身高大的身子,一手撑着床,一手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下。

月灵拼命挣扎,却是徒劳,他要做的事,她从来都是无法反抗。

衣衫在挣扎中被扯开,露出大片肌肤,青极的呼吸陡然变的粗重,突然用力揉着她的脖颈和肩膀,俯下身来狠狠地咬住她的脖子,不用看,月灵就知道自己的脖子上肯定又布满了斑驳的痕迹,他总是热衷用这种无耻的方法羞辱她。

渐渐的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换过的血身体好像变的不是她的,每一处关节都在叫嚣着疼痛。

“东院的玉兰花开了,这可是头一次。”青极突然将暴虐的唇移到她的耳侧,用近乎温柔的声音道:“那可是你亲手从曜陵的静絙山移过来的,你不想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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