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版錯漏至今的《老歌》專輯,除了蔡琴還有一個主角

CD版錯漏至今的《老歌》專輯,除了蔡琴還有一個主角

有很長時間,我是不聽、或者說極少聽蔡琴的唱片的。雖然,這並不防礙我隔三差五,還是會收一些蔡琴的唱片。

不要問我此舉的意義何在,對於一個重度的實體收藏癖來講,收藏是一生的追求、收藏是一生的愛好、收藏是一生的職業。愛老師的目標一直是——不問品種、但求收藏!

當然,蔡琴的大部分歌曲,尤其是中後期的很多歌曲,也確實不太適合年輕人聽。畢竟,年輕的靈魂總是躁動不安、天馬行空、慾求不滿、慾火難滅的。而蔡琴的歌聲……怎麼說呢,我只能說——年少不能聽蔡琴,聽了容易性冷淡。

但其實,蔡琴可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至少她在出道時,有一個很重要的身份,就是民歌手。回顧蔡琴在“海山唱片”時期留下的唱片,雖然在演唱風格上,確實依稀已經有了後來的“留聲機”範兒,但本質上,還是很清新、質樸的。

而清新、質樸,正是民歌的特色啊。

蔡琴是從什麼開始變成的性……哦不對,是聲線開始變得百毒不侵、坐懷不亂的呢?我個人覺得,就是從1985年的《老歌》開始的。

雖然,在“海山唱片”時期的《不了情》開始,蔡琴已經開始涉獵到翻唱領域,但直到1985年加盟“飛碟唱片”的第二張專輯《老歌》開始,才是蔡琴真正翻唱體系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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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當時的“飛碟唱片”,雖然有著像吳楚楚這樣民歌手出身的老闆,但在廠牌的發展理念上,吳楚楚反而一直強調去民歌化。

即使是在1984年簽約蔡琴,“飛碟唱片”顯然也想把蔡琴往歌伶的定位上策劃,比起“海山時代”的民歌歌路,要更偏大氣的路子。

正是這樣的理念主導,以及《老歌》更有底蘊的選曲,再加上編曲的穩重,也讓音樂影響到了蔡琴的演唱和發音,並從中逐漸樹立起那種低迴沉穩的人聲體系。

《老歌》這張專輯,還是蔡琴音樂生涯裡,版本最多、堪稱錯綜複雜、撲朔迷離的一張專輯。當然,這張專輯到底發過多少版本,究竟是不是蔡琴專輯裡,版本最多的一張專輯,這個還真沒考證過,而且考證起來的性價比也不高,但至少說之一,肯定是沒問題的。

而這個之一的競品也不會太多,能在蔡琴世界裡,和《老歌》拼版本數量的,可能也就只有《民歌蔡琴》和《遇見》(蔡琴&鮑比達)這兩個有力競爭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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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期“新世紀”再版的某個SHM版本側標上,把《老歌》這張專輯,定義為“首張華語發燒天碟”,這個似乎也不太好確認。畢竟第一這種事情,因為年代久遠總會增加考證的難度,再加上“發燒”這個本身模糊的定義,就更不好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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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歌》確實是蔡琴第一張被做成發燒唱片的專輯,也是華語流行樂壇最早一批人聲“發燒”唱片。即使不敢太過於肯定,但每個專業級的器材發燒友,如果不收藏幾張蔡琴的碟煲機、試音,那他就一定是偽發燒。

而收藏蔡琴卻不收藏這張《老歌》,同樣也是不識貨的標誌。畢竟,《老歌》是《CD聖經》都推薦的唱片,也是華語流行樂一張比較有代表性的人聲發燒唱片。至少在女聲領域,排位絕對超前。

但《老歌》這張專輯,最開始可真不是衝著發燒專輯去錄、去製作的。

專輯的製作人、同時也是“飛碟唱片”創始人兼老闆的吳楚楚,在專輯內頁的“製作人的話”裡,已經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製作這張專輯的時候,我們的基本理念就是:把一些古老而優美的歌曲,藉著現代的音樂手法加以重新詮釋。我們不願意“複製”老歌,我們也不願意只是‘再現’同樣的旋律,我們希望能將這些三、四十年前的美好的旋律,注入屬於80年代的新生命。”

最後,吳楚楚還說:“這是‘飛碟’第一張老歌專輯,我們希望它是至今最好的一張,我們會繼續努力,呈現您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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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處應該有掌聲獻給吳楚楚,獻給那個帶有“飛碟唱片”Logo印跡的美好的八十年代!

除此之外,專輯還整理了慎芝之前發佈在《時報週刊》的文字,作為為什麼要發行《老歌》這張專輯的補充說明。

而慎芝,是當時臺灣地區的著名主持人和詞人。像鄧麗君的《我只在乎你》、張學友國語版的《月半彎》等等經典作品,就都是慎芝的填詞作品。

就在蔡琴推出《老歌》專輯的一年前,剛剛轉投“飛碟唱片”的她,也出版了來到新東家後的首張專輯《此情可待》。而這張專輯裡有一首非常經典的歌曲《最後一夜》,作為當時電影《金大班的最後一夜》的主題曲,還獲得了1984年第21屆臺灣電影金馬獎的“最佳原創歌曲”獎。這首歌的作曲,是陳志遠,而填詞人,就是慎芝。

不過,有吳楚楚和慎芝“發言稿”的內頁,只見於早期臺灣“飛碟唱片”版和香港“永恆唱片”版的磁帶及黑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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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出於成本的考慮,但更有可能是出於增加歌本厚度、不利於重新排版的考慮,“飛碟唱片”在發行《老歌》專輯的CD版本後,卻將這兩篇重要的文獻都給抽走了。

這其實是CD剛剛投入市場的時候,普遍受到的一種詬病。因為黑膠唱片和CD唱片載體的設計容量不一樣,使得很多經典的黑膠唱片在CD化後,往往於文字內容方面,經常被精減。這也讓許多早期的專輯,只有從最初的黑膠版本中,才能找到最詳盡和準確的信息。

更為要命的是,《老歌》這張專輯在CD化後,還犯下一個“滔天大罪”!而且這個錯誤,竟然就連收購“飛碟唱片”已經好多年的“華納唱片”,在這麼多年不停再版《老歌》的過程中,竟然還一直不斷地錯下去。

一直沒改正、一直沒人管!

這個錯誤就出在歌曲簡介的文案上。

這張專輯原本的企劃,就是要讓現代人重新認識經典,所以也為每首歌曲,都做了一個詳細的歌曲說明介紹。

但因為源頭的日本三洋首版,當年在設計內頁時,漏排了《痴痴的等》這首歌曲的介紹,以至於之後從三洋B版、C版到“飛碟唱片”燙金版,以及現在“華納唱片”再版等等版本,就都一路沒有了下去。這其中,也包括了大陸地區的“美卡音像”引進版(引進版要是有,那可就奇了大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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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本,在一個紅色小圓點加一條灰色細長橫條的下方,就應該是歌曲介紹,但在《老歌》的諸多CD版本內頁裡,《痴痴的等》這個區域,卻一直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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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永聲唱片”發行的很多版本,包括Mini LP的版本,以及大量再版的黑膠之類的,到底有沒有安排上這首歌曲介紹的,因為精力有限,實在沒辦法一一確認。但凡是從“飛碟唱片”版權系一路再版的碟,從此後就都延續了這個失誤,不再有《痴痴的等》這首歌曲的介紹。

也不知道現在“華納唱片”的相關人員,對這種細節,還會不會引起重視,手握版權,就應該有正規軍的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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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愛老師本著認真負責、查缺補漏的嚴謹精神,還是將CD版本里缺失的《痴痴的等》的簡介,錄下來供各位歌迷摘抄。

“這一首《痴痴地等》是林黛主演的電影《藍與黑》的插曲。一遍就長達五十四小節慢節奏的抒情歌,哀哀怨怨、動人之極。

《痴痴地等》與《不了情》屬於相同的兩位作者,陶秦與王福齡。所以,從兩首歌之中,我們可以隱約感覺到,它們有著相似的風貌與氣息。“

需要特別指出的是,以上這段文字,我摘抄於臺版卡帶的內頁。但無論是封面的小字,封底的曲目列表,寫的都是《痴痴的等》,但不知道為什麼在內頁的曲目及簡介裡,卻都被印成了《痴痴地等》。所以我在摘抄簡介裡,也保持了《痴痴地等》裡地字的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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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細枝末節並不重要,看過了就完,不知道也沒事。人需要較真,但別老是糾結在這種細節上,甚至當成了人生的主題,不大氣!

接下來,即將進入正題,而寫這張蔡琴的《老歌》專輯,我重點要寫的,不是蔡琴,卻是另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姚敏。

就像在《訴衷情》的介紹裡提到的那樣,“本輯十首歌之中,竟有七首是姚敏作曲”,而整張專輯的黑膠和磁帶介質,更是整個B面全是姚敏的歌曲。

這未必說明專輯的製作團隊,在選歌上對姚敏這個人情有獨鍾,而是一旦將時間軸定位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時,姚敏就是一個怎麼都繞不開的名字。

在國語時代曲那個時代,陳歌辛、黎錦光、嚴折西等等,都是比較重要的創作者,而在這些創作者中,姚敏更是創作量最大的一位。

尤其是上世紀五十年代初,他和妹妹“銀嗓子”姚莉南下香港發展,又來了一輪事業第二高峰,像《情人的眼淚》、《春風吻上我的臉》、《站在高崗上》等,就都是他在移居香港後的創作,這也更延伸了姚敏的作品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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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敏原名姚振民,因為父親早早過世,使得他很小就打短工貼補家用。而因為從小對聲音敏感,也讓姚敏有著極高的音樂天賦,在坎坷的少年時代,就經常從流浪歌手和樂師那裡,學習很多樂器和音樂表現的技巧。

因為有一個會拉小提琴、而且經常在電臺替歌手伴奏的舅舅,姚振民也和自己的兩個妹妹:姚秀英和姚秀雲,共同組建了“大同音樂社”,逐漸出沒於上海的利利、華興、李樹德堂、大陸等多家電臺演唱。

之後,大妹姚秀英因為嫁人退出了舞臺,只留下姚振民和小妹姚秀雲繼續演藝事業,而他們也分別取了全新的藝名,就是後來的姚敏和姚莉。

1938年,經“桃花王子”嚴華的介紹,姚莉加盟“百代唱片”,家兄姚敏也隨後加入,成為一名職業歌手。

不過,因為國語時代曲那個年代,普遍“重女輕男”,在推出大量歌后的同時,竟然沒有出現過一位歌王。所以,姚敏也在陸續推出與周璇合唱《星心相印》、與李麗華合唱《愛人的心》,以及與妹妹姚莉合唱《馬來風光》、《恭喜恭喜》等作品後,乾脆退到幕後,成為了職業的音樂人。

像這張專輯中的《恨不相逢未嫁時》,就是姚敏寫於上海時期的作品。這首歌曲在當時流傳的過程中,於作詞人一欄裡,或者署名金成,或者乾脆只寫了佚名,以至於很多人都不知道是誰寫的如此讓人刻骨銘心的好詞。

《恨不相逢未嫁時》顯然是借用了唐代詩人張籍《節婦吟》中的名句:“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實際上署名金成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國語時代曲另一個優秀的音樂人陳歌辛。之所以不敢署名,是因為當時的他,因為工作中的關係,和歌手李香蘭之間,互相生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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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時的陳歌辛卻是有家室的人,因此他就用一種代入感的方式,寫下了《恨不相逢未嫁時》的歌詞,並且交給了李香蘭演唱,算是借李香蘭的歌喉,來表達這樣一段難以向世人解釋的未了情。

也正是因為怕外界誤會這樣的情愫,所以陳歌辛不得已選擇了這樣一種方式,迴避了私交的公開化。

除了《恨不相逢未嫁時》之外,蔡琴這張《老歌》專輯中,還選了另一首姚敏作曲、李香蘭演唱的作品《三年》。

《三年》是電影《一夜風流》的插曲,此時的李香蘭,已經和陳歌辛相隔兩頭,一段“自古多情空餘恨的故事”,在李香蘭的演繹之下,也真的是聽來讓人肝腸兒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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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無論是《恨不相逢未嫁時》還是《三年》,李香蘭的版本於現在聽來,可能會讓很多人不適應,因為受到西洋正規聲樂教育的她,在演唱上經常會融入一些美聲的唱法。

而蔡琴版的《三年》,顯然更適合現代人的審美。磁性醇厚的女中音,精準、乾淨、通透,人聲既有包裹感,而且有很強的滲透性。

雖然這些詞,聽起來是對蔡琴翻唱教科書般的形容,但我個人認為,比起上世紀九十年代中後期之後,那個歌藝越來越成熟、完美,幾乎刀槍不入、完美無瑕的蔡琴,《老歌》時期的蔡琴,還是保留了很多的煙火味。

至少從《三年》這首歌曲裡,可以聽到哀、可以聽到怨,以及那種“左三年、右三年”的纏綿和留戀。畢竟,當時的她,離民歌時代還不那麼遠,也還沒到無慾無求的時候。

在專輯的七首姚敏作曲作品中,《紅淚》和《一年又一年》都是陳蝶衣填寫的詞。而另一首署名陳式填詞的《訴衷情》,這個陳式,也是陳蝶衣的另外一個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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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陳蝶衣還有過狄薏、陳滌夷、玉鴛生、方忭等等筆名,也為後來考證作品作者的人,提供了不小的難度。

陳蝶衣同樣也是橫跨了國語時代曲的上海時代和香港時代。1952年,和姚敏、姚莉兄妹一起南下香港的他,和同樣從上海搬到香港的“百代唱片”二度簽約,成為香港“百代唱片”成立後最早的一批簽約音樂人,並隨後開創了屬於他們的鐵三角時代。

專輯中還有一首陳蝶衣填寫的作品,就是《寒雨曲》。

《寒雨曲》整首歌曲,只有十六個小節、六十二個字,旋律中有著很濃的東瀛味道,蕭東山的長笛加黃瑞豐的鼓點,同樣有意識的向演歌風格靠近。

而這首歌曲的作曲,署名雖然是夏端齡,但夏端齡其實是一個音譯名字,源自用粵語發音的日語服部二字,因為這首歌曲的作者,就是服部良一。

服部良一在當時也是從日本到上海發展的音樂人,因為看中姚敏身上的音樂潛能,所以就收了姚敏作為自己的入室弟子。而姚敏在服部良一這裡,也學到了許多東西融合的一些技巧,對於他後來的創作,可以說是獲益良多。

CD版錯漏至今的《老歌》專輯,除了蔡琴還有一個主角

《寒雨曲》這首歌曲在由陳蝶衣填寫中文詞後,由潘秀瓊首唱。之後的不同時代,鳳飛飛、陳淑樺、李茂山、韓寶儀等歌手都翻唱過這首作品。而蔡琴這個版本,是我個人最喜歡的版本之一,不僅唱出了“濛濛的寒雨”感,也唱出了歌曲裡的“朝朝暮暮”感。

怨而不傷、只留悵惘。

《老歌》這張專輯,作為早期“飛碟唱片”的出品,製作人由老闆吳楚楚親自掛帥,這也是他繼《此情可待》之後,再度出任蔡琴專輯的製作人。從判斷來講,當時吳楚楚的製作範圍,還包括了選歌、定位等等後期被歸為策劃的環節,反倒是音樂具體的細節,則完全交給了編曲人去處理。

而這張專輯的編曲,理所當然的是陳志遠。不過,這一次的樂隊,倒是有點變化,“四巨頭”的陳志遠、郭宗韶和黃瑞豐都在,但吉他手卻從遊正彥換成了張日盛。

對於張日盛這個名字,倒是有點陌生,只知道他錄過一套多張的《百萬吉他演奏曲》。而本著科學的求真精神,我還特意找了《老歌》前後的幾張專輯,發現像之前的《此情可待》和之後的《傷心小站》、《人生就是戲》,吉他手就都是遊正彥(《此情可待》和《傷心小站》還有吳楚楚參與)。所以在《老歌》這張專輯的錄製時,突然找到張日盛這個吉他手,臨時組成三加一巨頭,如果要假設的話,是不是為了要在音樂中,去遊正彥的民謠味和搖滾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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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的和聲陣容也很強大,除了馬麗華之外,還包括了“飛碟唱片”的老闆吳楚楚,以及三年前剛為黃鶯鶯創作了《只有分離》的曹俊鴻。

而曹俊鴻在一年前的《此情可待》裡,也曾經給蔡琴寫過《塔裡的女人》這首歌,但因為這次是一張老歌翻唱專輯,不需要再作曲寫歌,所以可能怕他太無聊,所以把和聲這個工作給安排上了。

這是愛老師胡說的,千萬不要當真!

雖然在後來誤打誤撞成為了一張發燒唱片,但《老歌》從一開始,其實並不是衝著發燒去的,所以在編曲和製作上,也僅僅只是在四大件的基礎上,加入了長笛和絃樂。

比起後來動輒海外錄音、大型絃樂團、各種異域樂器融合的大排場,《老歌》的製作可以說是極簡的。但這樣的極簡,卻不防礙它成為歷史上華語樂壇影響力最深的發燒專輯之一。

其實去翻一翻《CD聖經》推薦的很多經典發燒唱片,你就會發現,絕大部分被髮燒友推崇的發燒唱片,首先都是音樂上優秀的專輯,或者說僅憑音樂本身,就可以在音樂史上游刃有餘、進退自如的佳作。

CD版錯漏至今的《老歌》專輯,除了蔡琴還有一個主角

《老歌》同樣如此。無論你用什麼版本去聽,這張專輯最本質的地方,就是對國語時代曲這個美好時代的傳承,是有格調、有審美的選曲,是對於音樂意境恰到好處的編曲,以及蔡琴精準卻不失深情的演繹。

一張錄音年代久遠,編曲演奏簡單的專輯,竟然能長期佔領發燒榜的高位,把這個問題想明白了,對於很多音樂工作者來講,是很有幫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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