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拐點”尚未到來,美國政府為何急於復工?


疫情“拐點”尚未到來,美國政府為何急於復工?

抗疫和復工是一對矛盾體。其中蘊含著底線,價值觀及科學問題。同時,還有主動和被動的關係“轉化”問題。所以,對於美國政府急於復工的問題,不應該單純的以共和黨政府為了“連任”來解讀。

截止4月18日24時,美國的新冠確診病例已經突破70萬例,死亡病例已達37158個。新增確診病例24594個,新增死亡病例2400例。儘管在新增確診病例上較之前幾天有所下降,但顯然還不足以說明美國疫情的“拐點”已經到來。可是,美國總統卻已經數次呼籲“復工”,美國政府也於4月16日公佈了“復工”和重新“開放美國”的方案。毫無疑問,遭到了口誅筆伐。

新冠狀病毒之所以能在美國以如此大的規模肆虐,之所以給美國造成如此巨大的衝擊,原因是多方面的。儘管美國政府對病毒源頭問題有“甩鍋”之嫌,但對於疫情防控,美國聯邦政府及各州政府卻都有“甩不掉”的責任。比如說起初重視不夠,應對失策等。但是,還應該看到,聯邦政府和州政府即使“重視”,也不可能在沒有造成“實際損害”前就採取“封城禁足”的斷然舉措,它們必須“按部就班”,這就是“制度籬笆”。再者,即便是美國聯邦政府和州政府採取了“封城禁足”的措施,美國民眾也未必“買賬”。比如,即便是美國疫情到了如此程度,仍然發生了多起“反對封閉”的抗議活動,這就是體制長期薰陶下的“慣性籬笆”。

疫情“拐點”尚未到來,美國政府為何急於復工?

顯然,“制度籬笆”和“慣性籬笆”也是美國疫情大爆發的重要原因之一。但是,從歷史來說,像新冠狀病毒這樣烈性的大規模瘟疫,也只是幾十年乃至上百年才可能發生一次。而從人類與自然“相伴相搏”的屬性來說,總不至於為了“百年一次”的災難而毀掉“籬笆”來適應它吧?所以,“原罪”也並不是“籬笆”。自然也不該“因噎廢食”。其實,真正的癥結仍然是“應急體系”的不科學,不完善。美國自然也不例外。

美國有著領先於世界的生物學前沿科技,有著最雄厚的醫療資源。按理講,美國的“應急體系”應該在第一時間被觸發。然而,現實卻是仍然出現了反應遲鈍,各自為戰,互相推諉的現象。比如在“公主號郵輪”疫情的應對時就出現過“扯皮現象”。當時,在是否將“公主號郵輪”上的確診病例者接回美國,以及如何接回的問題上,美國疾控中心和衛生部之間發生了嚴重分歧。最後是國務院出面攬下責任才解決了這個問題。再比如,在美國疫情爆發初期的防控問題上,美國過敏及傳染病研究所所長安東尼·福奇就與美國疾控中心及美國經濟部門發生過“觀點”衝突,最終將“矛盾”移交給了美國聯邦政府。

疫情“拐點”尚未到來,美國政府為何急於復工?

從“公主號郵輪”問題上國務院的“介入”,到防疫初期的聯邦政府的“一錘定音”,有一個“共性”,那就是“政治”的“決定性”作用。當然,不管是疫情還是經濟,自然都“離不開”政治因素。但是,這種政治的“臨時介入”性質也難免會“削弱”應急體系的“科學性”。輕則會導致“延誤”,如果“方向”出現了偏差,後果自然會更加嚴重。而美國疫情的大爆發顯然是“延誤”之過。而美國目前面臨的“抗疫與開放”的問題,同樣是一種含有政治因素的選擇。自然也有著底線,價值觀,科學及經濟等“疊加問題”的取捨。

不管是哪國政府,如果在不完全具備復工條件的情況下“強行復工”,或者說只要是復工,都難免會被指責“草菅人命”。這是個底線問題,也是個包含價值觀的問題。“不拋棄一個”似乎已經成為道德底線。甚至於,在一部分人的思維中,彷彿“封閉”就是“不放棄一個”的“定式”。其實,這種思維定式忽略了防疫的“主動性和被動性”的轉換。比如說,在疫情爆發初期,“封閉”顯然是具有主動性。但是,如果在疫情已經爆發,其不可避免了。如果還在堅持“封閉是不拋棄一人”的體現的話,那就有了“綁架”之嫌。因為,那時的“封閉”已經具有了“被動性質”。相反,積極治療才是正確的方式。

疫情“拐點”尚未到來,美國政府為何急於復工?

其實,沒有哪個國家的政府願意被詬病為草菅人命。但是,在國家治理中,不僅要重視生命問題,還同時必須兼顧生活問題。在美國的疫情防控問題上,有指責美國政府力度不夠,是在草菅人命。可是,卻也有指責美國政府措施過度的。比如,就有美國民眾喊話說:“再這樣下去的話,即便是不病死,那也會被餓死。”顯然,這是個現實問題。也就是說,既要考慮當下,也必須兼顧未來。

至於美國政府急於復工的原因,輿論場上似乎一邊倒的認為是共和黨政府為了“連任”。理由是此屆共和黨政府的連任籌碼就是“經濟數據”。不否認有這方面的因素。但卻不是唯一,甚至於不是重點。美國政府之所以急於復工是為了經濟,更是為了美國的未來命運。本屆美國政府上臺後喊出了“美國優先”的口號。表面看來似乎有悖於美國的“世界領導者”形象。其實,更應該看作是美國的“自救”。因為,美國的智庫和主流精英已經意識到美國相對衰落的“正在進行時”。假如美國再不以“自私”的方式增強整體實力的話,美國就完全有不得不因為“無能為力”而撤回北美大陸的可能。所以,美國政府才退群,才打貿易戰,才有了一系列刺激經濟的政策,才有了前兩年經濟數據的“可觀”。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卻使此屆美國政府的三年努力打了水漂。

新冠疫情給美國帶來的損失已經不可避免。據很多權威專家的預測,此次疫情給美國帶來的衝擊將超過2008年的次貸危機及1997年的亞洲金融風暴,絕對不亞於上世紀三十年代的美國大蕭條。據一些智庫的研判,即便是疫情現在就戛然而止,也會使美國經濟遭受巨大損失。同時,巨大的失業人數還將是美國社會問題的“不確定”隱患。試想,如果美國疫情遲遲不結束,而又遲遲不復工的話,對美國未來命運的影響將是“無法預測”的。美國甚至於有自此退出世界政治舞臺中心的可能。

疫情“拐點”尚未到來,美國政府為何急於復工?

俗話說“兩害相較取其輕”。“復工”會被罵“草菅人命”,不復工,美國可能會自此一路衰退。一個擁有3億多人口需要生活的國家,一個擁有諸多前沿科技的國家就這麼“坍塌”了!孰輕孰重?再者,“不放棄一人”是底線,但是,“不放棄”的方法卻“絕非一種”。比如依靠科技的積極治療。再者,種種跡象表明,此次新冠病毒很可能會長期伴生與人類。也就是說,很可能會是“常態化”的存在。未來的事實也許會證明:人們不得不走上“群體免疫”之路。故,不放棄一人是底線,更多的人需要生活下去也是底線。而因噎廢食和刻舟求劍則不是人類生存的理性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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