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衰老叫麻木,別說你沒有


有一種衰老叫麻木,別說你沒有

跟朋友喝酒聊天,朋友問我:“你有沒有感覺到,人其實有兩雙眼睛?一雙眼睛就是我們的肉眼,每天醒來後就睜開看世界,睡覺後就閉上。另外還有一雙眼睛,我也說不清楚,但是明顯感覺到自從創業失敗後,我的這雙眼睛就關閉了。

打從那時起,我便不願意再觀察傾聽這個世界,世界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擺設,就像我家的那個玉雕,一直安靜的在那兒,跟我是有關係,但也就是個擺設的關係。”朋友說完,猛喝了一杯酒,緊接著的是一陣沉默。


有一種衰老叫麻木,別說你沒有

一旁傾聽的我對此深以為然,每個人都經歷過孩童時代,那個時候,世界就像一幅色調豐富的油畫,立體而有層次感,光亮又充滿張力;那個時候,世界是動的,處處生機盎然,隨時隨地會有驚奇和意外。

那個時候,在清澈的雙眸裡,世界永遠都是新的,永遠不會沾上塵垢;那個時候,幼小的腦袋裡沒有故事,沒有概念,是什麼就是什麼,那感覺就像雪後初晴的那一刻,一眼望去,處處瞭然。

不幸的是,隨著我們慢慢長大,世界開始凝固,逐漸變成了一堆概念,有的時候更像一個牢籠,把我們死死地鎖在裡面,那雙眼睛也慢慢關閉。 單調的世界,地鐵裡,每一個人都一樣,因為每一個人不過是一個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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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區裡,每天都不變,因為我們雖然走在小區裡,腦子裡卻想的是工作的瑣事,從來沒有發現小區裡的孩子其實一天天在長大。家裡就更不用說了,那種千篇一律的疲倦感甚至讓我們恐懼。有的時候,我們甚至想吶喊,想用聲音刺破那個牢籠。

更可怕的是,即使是在旅遊的時候,我們仍然沉浸在故事裡而不能自拔。人雖然到了新地方,但心依然活在舊世界,猶如一隻小小的螞蟻,身上卻永遠揹著一座小山,到哪都揹著。

據說鴕鳥被追急時,就把頭鑽進沙裡,自以為就沒事了,我們稱這個為鴕鳥政策。鴕鳥被嚇著了,恐懼感讓他乾脆把頭埋在沙子裡,假裝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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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調侃正在沉默的朋友說:“這不就是鴕鳥嗎?” 朋友一聽,哈哈大笑:"兄弟,就是這麼回事,乾杯!”

我們大部門分人,壽命也就七八十歲,其實是很短的,但更短的實際上是我們的心智。我們的心一般到35歲左右就停止了生長,剩下的歲月其實一直在重複以往的故事

或者換一種表達方式,35歲左右的我們,對於這個世界、對於人情世故的心智模式基本上已經定型,而且在以後的歲月裡拒絕改變,所以剩下的歲月基本上是一直在重複舊有的心智模式。酒是新酒,但瓶子卻一直是那個老舊的瓶子。

一些熟悉的詞語大概會是:保守、麻木、遲鈍、過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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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世界的改變是永遠不會停止的,唯一不變的就是變。要理解這種變,以及對這種變的恐懼,電影《肖申克的救贖》裡面有一位老布,如果這個老布是現實中的人,恐怕他最能體會其中的滋味了。

老布在監獄裡待了幾十年,老實巴交的他早已把監獄的生活當成了全部,用電影的話來說,老布的心智模式早已經被“體制化”(institutionalized)了,已經失去了接受新事物、融入新環境的開放能力。


有一種衰老叫麻木,別說你沒有

就像裡面的一句臺詞:“如果我尿尿不報道到的話,我連一滴尿都尿不出來”。

心如果已經死亡,人的行為模式更像一種條件反射,這種條件反射就好像一個數學裡的方程式,雖然輸入值可以不停地換,但輸出的模式一直沒變。

可憐的老布無法適應出獄後的生活,他那顆僵硬的心已經無法再次打開而融入新環境,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最終老布選擇了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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