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朋友的几条有用建议,值得深思

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已经不再联络,太忙了记不得了。

交朋友的几条有用建议,值得深思


她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她对朋友们掏心掏肺,但朋友们并不在乎她,需要时才理她,不需要时就当她不存在。她觉得很失落,其实很在乎,却不知道如何表达。

我年轻时也会有这样的想法,把别人当工具人的朋友太自私了,常会为不值得挽留的友谊患得患失。

如今30岁出头了,才深刻地明白,成年人的友谊都是功利的,你跟一个朋友之所以还存在友谊,多半是因为对方还“有用”。

当你发现某个朋友不再理你了,可能你们之间的 “有用价值”已经余额不足,如果是,那就自觉淡出他的朋友圈。

对于友情,需要更有勇气当断则断的果敢。

在心里,我们始终优先供奉,那些能给予我们精神快乐、实际帮助的朋友,定期清理掉“无用”的朋友,这很残酷,成年人只看利弊。

淘汰的标准是什么,“无用”又代表着怎样的含义。

朋友都是在“互惠”的原则下发展,友谊应该是互惠的结果,你没有义务支持一个让世界变得更糟的人,应该选择对你有益的朋友,这并不是自私,而是为了能让彼此变得更好。

有能力与你互惠互利的人,才配得上坐你朋友圈有一席之地。

我刚开始工作时认识了一个女生,那时我们的业务需要沟通的地方,我跟她的性格一冷一热。

我们经常一起讨论提升业务,午饭一起到写字楼下小店吃饭,下班后一起坐地铁回家。那时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在朋友圈的动态,她总是第一个给我留言。

后来她回到老家结婚生子,再也没出来工作了。开始的前几年,我们只是偶尔有过些许联系;后来无话可说了,彼此阅历相差太大,没多少共同语言,聊不到一块去。

她谈论婆媳矛盾,我在乎工作压力;她诉说育儿烦恼,我思考感情危机。我们没办法为彼此排忧解难。

没有了互惠原则,友情慢慢就淡了,这是自然而然的事。

即使和旧友有那么多难忘的回忆,如果不能继续在精神和生活上互相扶持了,强行联系就如强拧的瓜,它不甜。

小时候的朋友,如小时候的衣服一样,不是不想穿了,而是无可奈何了。

我记得张爱玲的一则故事。张爱玲到美国后,就很少再联系昔日的闺密炎樱,即便炎樱给发她很多书信,但她却很少回复。期间张爱玲写给宋淇夫妇的信,却多达600多封。

炎樱生性活泼,她曾是张爱玲打开社交的帮手。张曾带着炎樱去拜见胡适先生,张爱玲本人寡言少语,但炎樱很会交际,每次因为有她在,气氛才活跃,和胡适夫妇也聊得酣畅。

晚年的张爱玲深居简出,不需要社交了,炎樱变成了一个喜欢写信炫富的庸俗女人,生活上无法给予张爱玲更多帮助,精神上无法交流。而这时的宋淇夫妇不仅能在生活上给予她帮助,书稿上也有不错建议,张爱玲生前没出版《小团圆》,都是宋淇对她的保护。

后来张爱玲将遗产赠给宋淇夫妇,也算是对他们的报答吧。

在友情里,“互惠互利”无声无息,静悄悄,你虽没感觉它在发挥作用,但是它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这段友情,何时会分道扬镳。

往事不堪回首。歌德说过一段话:人类最容易气馁,他们很快就会进入永恒的睡眠,因此我很乐意给他们找个同伴,充当魔鬼的角色,刺激他们。

好朋友是用来刺激我们的,但这种刺激是正极还是负极,要看你与怎样的朋友对标。

乔丹·彼得森写道:如果你身边是支持你上进的人,那么他们就不会容忍你愤世嫉俗或者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他们会鼓励你善待自己和他人,并且会在适当的时候谨慎地鞭策你,坚定你认真做事的决心。

乔丹在加拿大的阿尔伯塔北部的小镇长大,跟他长大的伙伴们,很多还没念完高中就辍学打工。他们并非没钱读大学,而是在他们的成长中没这项规划。他们过早出去打工,吸大麻麻痹人生,一辈子活得平庸乏味堕落,比比皆是。

乔丹意识地远离这些不学无术的朋友,跟有志向的同学靠拢,考上大学。在大学里结交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探讨文学、参加各种有趣的讲座,认识了很多博学的教授,并得到教授的指导和帮助。

他后来豁达的人生,也得益于这些上进朋友们的引领,他彻底摆脱了小镇。

他曾在书里谈到,小镇上,每个人都认识你,你的过往就像绑在狗尾巴上的空罐子一样,你很难摆脱原有的生活轨迹。可是当你抛开了原来的轨迹,不再受自己或者他人思维定式的围困,你将和上进的人一起铺就更好的人生道路。有意淘汰掉损友,跟更优秀的人成为朋友,是需要勇气和力量的。

我曾经的一位朋友,只读一所很普通的大学,虽然她是个积极向上的人,舍友们却混混度日,时间都用在买口红化妆以及追星上。

她默默远离她们,跟隔壁有意考研究生的女生自习,到操场练习英文口语,后来她们都考过了英语六级,最后都被985的学校录取。当你摆脱了损友,就是告别了那个糟糕的过去,而跟优秀的人结队,是光明的开始。

朋友就有这个好处,它是被我们选择的,进可攻退可守。我们不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身,但可以筛选谁才有资格成为我们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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