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婚姻裡,那個大喊大叫的女人,是最悲哀的

文:魚兒

婚姻是什麼?作家錢鍾書的《圍城》裡有這樣一句話:婚姻是一座圍城,城外的人想進去,城裡的人想出來。

可見婚姻只是一個披著華麗外表的空殼,其實裡面早已是千瘡百孔。而在婚姻中,那個大喊大叫的女人,是最可悲的。而造成這一切悲劇的源頭是物質的匱乏以及丈夫的無視。

無論多麼美好的愛情,在經歷了婚姻以後,似乎都如同被扒了一層皮一般,讓眾多的人重新的成長起來。變成了另外一種模樣。

其實,在婚姻裡,那個大喊大叫的女人,是最悲哀的

世界上所有的女強人,都是被生活逼出來的,而婚姻中的女強人,是拜男人所賜!

文文從小在江南長大,她的性格比較溫和,說話很溫柔。在我的印象裡,她是從不會說髒話的一個女孩子。她的舉手投足與女漢子完全是不相搭的。

畢業結婚後,我們便很少見面了。有時候會在閒暇之餘互相問候一下。去年,她突然有興致來到了天津,對於很久不見面的故人,心裡充滿了期待。

當她從出站口出來的那一刻,幾乎是沒有認出來她,與印象中的她相差了很遠。滿臉都帶有倦容,也胖了很多。從前的長髮也變成了幹練的短髮。

由於我的廚藝不佳,晚上我帶她去了附近一個不錯的飯店。讓我意想不到的,她居然學會了喝酒。於是很好奇的問她:多年不見,小樣的,居然學會喝酒了!

她笑呵呵的說:是啊!這麼多年,什麼都沒學會,學會了喝酒解愁。

你怎麼了?過得不順心嗎?

文文喝了一口酒,沉思了一會兒,回答說:是啊!魚兒,你相信命運嗎?有時候,我在想我上輩子肯定欠張濤的。這輩子嫁給他來還債了。

我毫不猶豫的說:讀書時,不相信,但是現在的我,對於命運還是很相信的,嫁給怎樣的人,過什麼樣的生活,彷彿早已命中註定,是躲不掉的。

是啊!文文又喝了一口酒,繼續說:婚姻要了我半條命,現在把我變成了一個怨婦,潑婦,無所不能的女人。以前的我最討厭的是說髒話,而我現在每次跟他吵架,都會嗓門比他大,各種髒話都會很自然的脫口而出。我經常想,如果不是為了我那兩個孩子,真想一走了之。我這次來找你,因為我們又吵了一次,在那裡也沒有朋友。如果我回家爸媽肯定會追著問我,是不是跟張濤吵架了?所有的心事也沒人訴說。那天晚上他罵我滾,嘴裡還唸叨房子是我買的,你不想住就走,我頭的不回的,跑了出來。買了車票就來找你了。一路上。他不停的打電話,我把他拉黑了。

看著文文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像說著別人故事一樣,說著自己的事情,臉上看不出來任何的表情。我便知道,她肯定已經對此麻木了。

最後她喝多了,我第一次看見她喝多後的模樣,像一個話嘮,一直在訴說著自己婚姻中的事情。當初我父母不同意我嫁給他,因為他家太窮了,爸媽怕我跟著受苦,誰讓我當時活該願意呢!魚兒你知道嗎?我不敢想以前的事情,想多了會越來越恨我自己,懷孕的時候,他一個月才兩千塊錢。懷孕本該補身體的時候,我居然想到的還是省錢,孩子出生後不久,生病住院,跟他父母說,他爸媽只會哭窮,說沒有錢,那時候我跟張濤是身無分文,最後還是厚著臉皮問我爸媽借了幾千塊錢。他一個人工作,養活我們三個人,我一個帶孩子,還要洗衣服做飯,陪孩子,自己生病了,也不敢去醫院,只能硬抗著。最後省吃儉用的,終於付了首付買房子,他的工作也步入了正軌,而我的身體也累垮了,在醫院呆了一個多月,而他呢!居然出軌了,在我住院的時候,出軌了。

其實,在婚姻裡,那個大喊大叫的女人,是最悲哀的

文文說到這裡時,哭了,她坐在馬路上大聲的哭泣著,我怎麼也拉不起來她,大概半小時後,她終於停止了哭泣,跟我回到了家裡。

到家後她躺床上便睡著了。看著她睡著後的模樣,想著她所說的每一句話。不禁的嘆了一口氣,說起婚姻中的委屈,我想很多女人,坐在板凳上談幾天幾夜也說不完。

無論婚姻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首先學會的是愛自己。對於很多事情,只有我們自己釋懷了,才會成全自己。

文文現在又慢慢的變的跟結婚前一樣了,不再咆哮了,學會了沉默,用她的話來說,不值得生氣了,改變不了別人,只能改變自己。生氣最後傷害的還是身體。

或許,婚姻不是我們想要的模樣,但是我們永遠都不要為了最初那個美好的自己。或許,婚姻把我們變成了最討厭的人,但是我們唯一能做的是接受和改變,接受事情,改變自己的心態。釋懷與和解

其實,在婚姻裡,那個大喊大叫的女人,是最悲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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