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你想用孩子來拴住我嗎?那可要努力哦……”他笑得得意

“我絕對不會讓你生出我的孩子!”慕戰北殘忍地勾了勾唇,“沒有這種可能!”

他的聲音素來都很低沉,即使再怒也不會拔高聲音。

但恰恰是這種隱而不發的聲音,彷彿蘊含了滿滿的戾氣和堅決,直接給她判了死刑。

七月那雙琉璃般清澈的眸子裡,好像有光在一簇簇地熄滅,心也隨之碎裂,一瓣又一瓣。

看著男人那眸子裡的絕狠,七月卻突然感覺不到心痛了。

應該是被掏空了吧!

空了,又怎麼還會疼?

“那,如果苒苒懷的並不是你的孩子?你也要這麼維護她?”七月挑著眉笑問。

女人臉上慘白的笑,看在慕戰北眼裡,格外的刺目。

這麼多年來,他終於在她臉上看到了絕望。

“七月,你想用孩子來拴住我嗎?那可要努力哦……”他笑得得意

可是不知為何,他本應該很滿意的……為什麼,心像突然被摘走了一樣。

空空如也。

他討厭這種感覺。

慕戰北嘲諷地開口,“宋七月,你這種人永遠不懂什麼叫愛屋及烏!只要是苒苒的孩子,那就是我慕戰北的孩子。因為,我愛她!”

因為,我愛她……

這幾個字,猶如淬了毒液的箭一樣,一根一根刺向七月。

她突然醒悟過來,自己一直以來就是一個笑話。

多餘的人,還妄想用孩子來拴住一個厭惡自己的男人嗎?

真是痴人說夢!

“很好,慕戰北!幸虧你沒愛上我,否則我還真嫌麻煩!”七月用盡全身的力氣笑著說完這句話,轉身走進了手術室。

門剛關上,她便像一直洩了氣的氣球一般,靠在牆上整個身子無力地坐了下去。

慕戰北不愧是慕戰北,一個眼神幾句話,就讓她從希望到了絕望。

宋苒苒見紅但沒影響到胎兒,七月聽到這個消息,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姐姐肚子裡的孩子不可以有事,一定要順利生下來。

這樣,她才可以看到素來強勢霸道的慕戰北到底是否真的可以愛屋及烏!

幾天之後,七月去了一趟藥房回來,在婦產科又遇到了來產檢的宋苒苒。

“七月,上次保胎的藥吃完了,再給我開點吧。”宋苒苒嫋嫋婷婷地走過來,在她面前站定。

“你的主治大夫不是我。”七月淡淡地說完,轉身離開。

“七月,你想用孩子來拴住我嗎?那可要努力哦……”他笑得得意

宋苒苒抬手攔住了她,“別啊,你這樣我會以為你是在嫉妒我懷了戰北的孩子。”

“呵。”七月笑了下,抬眸看著宋苒苒那張玻尿酸鑄成的漂亮臉蛋,“所以你就不怕我給你開點砒霜斷腸草之類的?讓你一屍兩命?”

“你敢的話,我踏平你的醫院!”

七月的話剛落,身後傳來一道清冷狠厲的聲音。不是慕戰北還會是誰?

這麼巧?

七月微怔了一下,旋即明白了過來。

他是陪他愛的人來產檢的吧。

宋苒苒忙上前去挽住了慕戰北的手腕,莞爾一笑,“七月開玩笑的,才不會毒我呢!我們的孩子還要叫七月小姨呢!是吧,七月?”

七月沒有回頭,懶得看他們秀恩愛,轉身直接進了辦公室。

宋苒苒挽著慕戰北來到她辦公室門口,瞧著坐在那裡打印藥單的小女人,男人微眯了眸子,“我跟你們院長交代了,從今天開始,你負責苒苒肚子裡的孩子,一直到順利生產。如果這期間苒苒或孩子有什麼閃失,你們醫院將會被夷為平地。”

“七月,你想用孩子來拴住我嗎?那可要努力哦……”他笑得得意

語氣是一貫的平靜冷漠,聽起來殘忍到沒有一絲溫度。

七月的唇角幾不可聞地勾了下,卻置若罔聞地繼續打印手裡的藥單。

將藥單遞給宋苒苒,七月看都沒看慕戰北一眼,“按時吃藥,按時產檢。”

公事公辦的語氣,淡漠得和他說話時如出一轍。

說完,雙手抄在白大褂衣兜裡,轉身離開。

在沒有人看到的一面,七月嘴角勾起一抹決然的弧度。

這個男人,真狠!

未完待續....

看全書請直接滑到底部,點“瞭解更多”

廢話

小道通鳳池北坡,一路往下,竟然到了江邊不遠。天色漸暗,但也還有傍晚的最後一點光亮。

徐傑抬眼看了看雲書桓,眼神盯著雲書桓懷中抱著的刀看了幾眼,雲書桓卻並沒有立刻把懷中的刀遞給徐傑。

便聽徐傑笑道:“雲小子,幹不過那娘們,我還能幹不過他嗎?”

雲書桓臉上雖然看不出擔憂,口中卻道:“他不差。”

徐傑收了笑臉,正了正顏色說道:“近來這十八手雖然是練了,卻還沒有找到自信,今日就在他身上把這自信找回來。”

練武之人,終究還是講那一鼓作氣,也是心中的勇氣。十八手之後,徐傑只與那何霽月打過一架,還打輸了,其實也給徐傑的心態造成了一些影響。十八手在徐傑身上能不能行,李義山便是來得正好。

雲書桓聞言終於還是把手中的刀遞了上去。

歐陽文峰見得這般情況,連忙上前說道:“文遠兄可不得犯險,還是讓雲兄代你與人比鬥比較好。”

徐傑平常大多都是調笑的味道,此時卻是一臉的嚴肅,看著歐陽文峰只是堅定點了點頭。

歐陽文峰連忙又去看雲書桓,便是想雲書桓上前勸幾句。見得雲書桓也無動於衷,歐陽文峰搓著雙手,便想上前去拉已經往前走得幾步的徐傑。

兩方早已對面站好,此時徐傑走了出來,李義山便也走了出來。

聽徐傑說道:“青山徐傑,十八手刀法,請教了。”

江湖比鬥,總有這般的過場。勝負先不論,名號總是要出的,如此才能揚名立萬。

李義山頭前信心十足,到得真要動手的時候,腦中不由自主浮現出徐傑與何霽月打鬥時的場面。剛才是義憤填膺,是急於在何真卿面前證明自己,此時李義山便也不如頭前那般的輕鬆,手中的劍直接出了鞘,心跳也是不斷加速。

徐傑的刀鞘也是往身後一拋,越過正欲上前的歐陽文峰,穩穩落在雲書桓手中。

馬子良見得兩人兵刃都出鞘了,知道就要打起來了,在李義山身後開口喊道:“徐傑,你算得哪根蔥,也敢與鳳池派的大俠比武,小心性命不保,不如早早跪地求饒。。。”

馬子良大概就是等著這般的場面發生,等著徐傑跪地求饒,痛哭流涕,如此才能解氣。

卻是馬子良似乎話語還沒有說完,陡然發現面前有一股勁道拂面而來,嚇得馬子良身形往後一縮,眼前這位鳳池李大俠,全身繃緊,手中的劍似乎都在顫抖一般,還隱約能聽到劍身顫抖發出來的震動之聲。

馬子良從未見過這般場面,已然有些語塞,也有些目瞪口呆。平日裡的江湖高手,馬子良並非沒有見過,臂力驚人的,一躍而起的,滿臉兇悍的,拳腳虎虎生威的。

但是這般能讓劍顫抖而鳴的,馬子良這輩子第一次開了眼界。

“鳳。。。池李義山!大江劍,承讓!”李義山本該把這鳳池山與大江劍先隱去,奈何此時也沒有必要了,早已被馬子良說破。

此時歐陽文峰忽然也止住了腳步,愣愣看著兩步之前的徐傑,只見徐傑雙腳弓步,刀握雙手橫在一旁,一身儒衫忽然往後一揚,身形已起。

這般的場景,煞是違和,儒衫與刀,似乎怎麼都不能在歐陽文峰的眼前和諧起來。

儒衫有寬袖,武服多緊窄袖子。儒衫有較長的裙襬,武服多短打,腰間腰帶扎得緊緊。

以至於徐傑奔起,兩袖灌風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便從這個模樣上,就感覺不如李義山乾脆利落。

但是這看起來的東西,終究是感覺上的,徐傑的刀光依舊快如閃電。

劍之一道,在於靈動,劍有雙刃,來去皆能成招。

刀法之道,在於大開大合,單刃而厚重,招式相比而言,更加簡潔,更加註重一往無前與有效。

刀劍於空中相交,實力相差不大之時,便也更是要奮力而出,一往無前,使得招招有效,招招必救,要壓制劍招的靈活之勢。

如此,徐傑看起來便像是一個蠻力武夫一般,劈砍撩砸,勢大力沉,不與李義山的劍做那些眼花繚亂的來回。這般打法,便也正合了十八手的道理。

李義山在格擋之上,看起來遊刃有餘,似還有餘力等待時機。卻是暗自裡知道自己擋得極為費力,已然驚訝連連,便是沒有想到這個秀才竟然有這般的力道,刀速之快也完全出乎了預料。有些事情,不是親身體驗,便是不能真正有感受的。

李義山皺著眉頭,腦中不斷想著破局之法,如此打下去,李義山但凡有個遲鈍立馬就會全落下風。便也只有想法設法破局,搶出一招,變換攻防之勢,才能真正發揮劍走游龍之靈動。

就如三胖所言,徐傑家學不凡,不凡就在於徐傑上下左右,隨刀勢走動,任何方位皆能出狠厲之攻擊,好不拖沓。

其實十八手第一招,平地隨風起,本身就是一招變換攻防的招式,撩起刀身就是格擋,隨即就是大力從上至下快速揮砍,一招變換,便搶先機。

李義山落入被動局面,也並非大江劍法不行,還是李義山少了些真正的經驗,也是這江湖不如以往那般血腥了,更是何真卿羽翼之下,李義山在這大江郡其實也碰不到真正要與之動手的高人。

師父領進門,高低終究還是看個人。李義山過於老實本分,也娶妻生子,那般仗劍走江湖的事情,他還沒有真正來得及做。或者說李義山其實以為自己早已仗劍走了這江湖。

一心破局的李義山,忽然身形往後急掠而去,躲避徐傑再一次籠罩上來的刀光,待得身形一出籠罩,腳步在後猛點,便又一躍往前,強攻而出。

破局之法,便在這裡了,不與強刀爭鋒,後發而攻。

徐傑看得這搶攻而來的劍,牙關緊咬,忽然念頭一閃,那還並不熟練的剁來砍去已然隨手而出。

原來剁便是拼命,砍就是篤定別人不願拼命的後招。

原來這江湖,其實就是拼命。

徐傑出招而去,心中已然有些後悔。因為徐傑,本身自己就不是願意拼命之人,好好的逍遙日子,又何必與人把命拼了?

這習武之道,徐傑終究只是當作一種自保的本事與自身的興趣。徐傑從未想過自己要仗著武藝與人拼命。

但是這武道之上,若是沒有與人拼命的勇武,哪裡又來的勝負生死?十八手的精髓,何嘗又不是來自戰陣上與人拼命的總結。

斷天劍敗於徐家鎮,也是失了這般拼命的銳氣。何真卿與楊二瘦打得力不從心,也是何真卿心中落寞,失了與天下豪傑爭雄的心思。

武之一道,從形成的最開始,不是什麼自保之法,也不是什麼恃強凌弱之法,就是拼命之法,就是你死我活之法。

徐傑在那後悔之中,出了這一招剁來砍去。

李義山的劍也在空中,此招若接在一起,血濺當場是兩人,便看誰更幸運,便看誰更靈活能躲。但是沒人能善了。

李義山,終究不是何霽月,練了二十多年武藝,大江劍法早已純熟無比,卻還是與這個頭前許久沒有勤練武藝的少年人打成了這般的境地。

把李義山放在江湖之中,除了老一輩的高人,也是縱橫一時的人物。與這個少年秀才打到這般的地步,李義山有些不敢置信,心中不由自主有些自我的否定與心虛。

不論誰死,李義山都是不願看到的。大江劍法極為高明,這善後的劍招也是無數。

李義山收了劍,變招而出,已然只求一個平局終結。

奈何已然出招的徐傑,那剁來砍去的招式,還有連貫的第二下未出,此時已然出來,就是鼎定勝局之時。這剁去砍來,不是善後之法,而是殺人之法。

那佛前斷江刀,就是凌厲之法。那楊三胖,必然也是殺人不眨眼之輩。 李義山那善後之招,顯然擋不住這砍去的長刀,勉強去架,便也非死即傷,因為架去的劍,本來就有雙刃,劍,傷人之物,也能傷己。

從林子裡飛出來的劍光,顯然是人為投擲而出的,隨劍光而來,還有一人大喊:“秀才,手下留情。”

投擲出來的劍光,顯然是為了幫李義山擋得這一下。奈何這脫手的劍,也只能幫李義山擋一下,所以隨後還有一聲大喊,以免徐傑再次強攻而去,否則亂了方寸的李義山,依舊危機重重。

那飛出的劍光,精準擊打在徐傑的長刀之上,把長刀打得偏向了一邊,也讓李義山逃得這險境。

卻是徐傑站在當場,並未有任何動作,也並非徐傑聽到了那喊聲,而是徐傑自己有些發愣,皺著眉頭正在想著什麼。

想著這武道到底是什麼?

就是搏命,就是拼殺,就是殺人,就是與人拼命!

徐傑此時恍然大悟。武道,不是小說裡那般招式來往,不是那般哼哼哈呵,也不是那般華山論劍,誰當第一。

徐傑想明白了,武道武俠,仗劍遊俠,仗義屠狗,其實歸根結底,還是誰死誰活!

一法而通,萬法皆通。那十八手,哪裡又是與何霽月爭高低的工具?

那十八手,其實是如何快速有效殺人的辦法!

徐傑忽然也明白過來,為何自己練十八手不如雲書桓進步快?

因為徐傑沒有殺人心,從來都沒有,也沒有把十八手當做殺人法,只把十八手當做一人打鬥的工具,或者與人爭勝負的工具。雲書桓卻好似胸懷殺人心。

從根本上,兩人面對武藝,出發點就不一樣。

徐傑腦海之中,不由自主浮現起十八手的那些招式,徐傑也忽然明白過來了,也通透了許多,殺人,才是這些招式最根本的出發點。以如何殺人來練武,才是練武最根本的方式與目的。

原來的徐傑,其實連錯了!

徐傑愣而發想,通透許多。

那劍光的主人也到了當場,面色羞紅的李義山低頭拱手喊得一句:“師父!”

幾個鳳池派的弟子也拱手見禮。

馬子良卻不斷在打量著何真卿,這位大江劍,馬子良上山許多次,從未見過。剛才的馬子良見得李義山落敗,還心中緊張不已,怕惹火燒身,此時見得何真卿出來了,心中大定,便是知道今日這徐傑在何真卿面前,再也不可能翻身了,必然要吃苦頭。

幾個鳳池弟子皆是低頭不敢多看,也不好意思再說話語。心中多是羞愧。

不想這馬子良竟然往前走了幾步,臉上都是討好之意,開口說道:“何掌門,此人趁機偷襲李大俠,想要鳳池大江劍名聲掃地,其心可誅,必不能輕饒。”

馬子良似乎把自己放在了與鳳池派一個陣營裡,似乎也在討好著面前這位何大掌門,也在維護著大江郡高人的名聲。

徐傑愣愣而站,低頭看著自己垂落下來的刀,長長嘆了口氣。通透了許多事情,不免也有糾結,糾結那手起刀落就要奪人性命的事情。不是徐傑心善,而是徐傑當真還沒有遇到那非要殺人才能揭過的事情。

李義山羞愧難當,師父當面,敗成這樣,何以見人?

歐陽文峰早已目瞪口呆,便是歐陽文峰再如何去想,也想不到這位文遠兄是這般一個厲害的人物,連這鳳池派的大俠也敗於當場。

歐陽文沁落在眾人最後面,眼神只盯著徐傑在看,盯著那個儒衫早已不再周正、兩袖也被風擼到上臂的秀才看。

何真卿往前走幾步,拔起掉落在地上的寶劍,還擦拭了一下劍上的泥土,往劍鞘插了進去。聽得馬子良一語,回頭看了一眼,便也不當回事,而是走到了徐傑面前。

“秀才,三兄說你手起刀落,殺人連眼睛都不眨,果真不錯。三兄看人倒是極準,但是你也不能學三兄那般手段,下殺手總也要個緣由,我這徒弟也不是大奸大惡之輩,不過比武而已,何必如此?”何真卿開口,如同教育晚輩一般。終究也還是心疼自己寶貝徒弟,開口怪罪徐傑幾句。

徐傑聞言抬頭看了看何真卿,卻是答道:“何掌門,這一招你還認不出來嗎?這是胖子讓我去打你家閨女的招式,此時只是提早用出來了而已。”

何真卿聞言一愣,便是罵罵咧咧:“楊三胖這廝,害人不淺,莫不是想把這好姻緣給攪黃了不成?”

徐傑聞言,哪裡還聽不懂,連忙抬手一禮,說道:“何掌門,架也打了,告辭!”

何真卿連忙說道:“秀才,這不怪你,都怪楊三胖。且等下再走,我有話與你聊聊。”

徐傑哪裡還會留,人已轉身,口中便道:“告辭告辭!何掌門告辭。”

話語還在說,徐傑已然快步而走,雲書桓自然是樂見這般,跟著也快走。歐陽文峰倒是愣了幾下,方才跟了上去。

何霽月並非長得不美,也並非身段不好。奈何徐傑被何霽月揍得一番,此時如何也生不出非分之想,娶老婆要娶美的這沒錯,但是娶老婆也不能娶一個動手就能把自己揍一頓的,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何大掌門見得徐傑轉身飛速而走,卻也拉不下臉去追,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轉身便去看李義山,開口說道:“丟人現眼了吧?回山去,三年不得出門,入了一流方才準下山走動。”

李義山抬頭看了看已然遠走的徐傑,轉頭看了一眼何真卿,口中答道:“師父,若是師妹嫁給這個徐秀才,倒是不錯,就怕師妹眼界高,看不上這個秀才。”

李義山聽得何真卿一語,自然是懂了。心中暗自思慮了一下,倒是覺得這秀才是個良人,便也是這一場比鬥輸了之後才這麼想,人心多是這般,終歸有個心服口服。卻也有擔心,擔心這個秀才打不過自己師妹,便也入不得師妹的法眼。李義山對於自己師父的擇婿標準還是比較瞭解的。

何真卿聞言,心情好了不少,微微一笑道:“義山,還是你瞭解為師。”

李義山聞言也是憨憨一笑,剛才羞愧的面色也就不見了,師父開心就好。

何真卿慢慢轉頭,往上山方向而去,口中教導道:“走吧,世間天資卓越者多的是,當年為師劍成出山,自以為天下大可去得,於大江遇劍閣楊二瘦,戰之不勝。於江寧遇陸子游,更是劍敗收場。人外有人啊,你也不可小覷了這天下英雄。”

李義山連忙跟上腳步,聞言自然是連連點頭,卻又道:“師父,徒兒是差了些,但是師妹當可與天下豪傑爭雄,便是這徐秀才,也不是師妹的對手。年輕一輩能勝師妹者,只怕是沒有了。”

何真卿聞言搖了搖頭道:“別的地方為師不知,但是這徐秀才,往後必然不比你師妹差。興許銳利更甚,你師妹少了這般殺伐之氣。”

李義山頗為不信,卻也並不出言忤逆,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連忙追到何真卿面前,輕聲開口道:“師父,徒兒還答應了徐秀才一個比試的彩頭,說是要把那馬家的公子哥給打一頓,這般實在有些為難。”

何真卿聞言轉頭,眉頭一皺,說道:“是你答應的,又不是為師答應的,問為師作甚。”

李義山聞言腳步一止,回頭看了看那個正在猶豫要不要上前攀些交情的馬家公子哥,左右為難幾番,還是往馬家公子哥走了過去,口中說道:“馬公子,實在對不住,我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敗於那秀才之手。”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