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澤鄉起義的陳勝吳廣到底是不是農民?

天地玄黃日月盈


有了陳勝吳廣的起義,才有了更多的更朝換代,不管他們是不是農民,腐敗至極,官逼民反,推翻腐朽的政府,贏得人民的擁戴。


過今天準明天


糾結這個幹嘛!是不是農民很重要嗎?它只是一個身份而已,何須打破砂鍋問到底,怕不是吃撐了。

或者,該不會是為了深化“農民起義”的這個稱謂吧!那倒是沒有必要,也犯不著。亦或者,純粹為了迎合這些年甚囂塵上的“農民起義”非農民所發起,一股腦痛斥農民的侷限性,而大肆攻扞、汙衊之聲不絕於耳。

須知,農民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安份守己的群體,更不是什麼不穩定份子,至於什麼“破壞遠遠大於建設”之類的摸黑之辭,那完全是無稽之談、歧視之心在作祟。故借題發揮一下,有必要澄清一下,以堵住悠悠眾口。畢竟,難免眾口鑠金,黑的變成白了,從而顛倒是非區直,遂了某些人不可告人之目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想多了,壓根就沒有這樣的事。

在此,小人提前道歉了,還望海涵見諒,不甚感激。話說回來,迴歸正題,談談陳勝的身份問題。

據史書記載,陳勝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以為“地主種田”營生,苟且而活。還有陳涉應該才是他的正式稱呼,以字稱之嘛!畢竟古代往往有尊稱的習慣,陳勝也不例外。至於為什麼叫陳勝,直呼大名,卻是一來叫習慣了,二來就是不尊重,有貶低之嫌。不過,生活在當下,這樣稱呼不足為奇了,也算另類的入鄉隨俗吧。

另外,對於陳勝是否為農民身份的懷疑,原因有很多,但兩類最具有代表性。其一,歷史考據學的發展,不可避免的考證到了陳勝身上,想要一探他的虛實,看看史書記載的到底是真的還假的?因而陳勝是否為農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所代表的意義。何況,“疑古主義“大行其道好些年了,他們最喜歡幹這個,簡直愛不釋手。其二,歷史研究的進展,譬如關於“農民起義”有不同的看法,大都因立場而不同,這裡就不討論了。倒是研究的成果可以談談,就是

“農民起義”的領袖往往不是出身於農民(即使有,也是偶爾),而是所謂的“社會邊緣人”、“不得志野心之人”等等,以劉邦為主要代表人物,誰讓他成功了呢,自然是大書特書了。進而言之,認為“農民起義”可以重新定義了,不如冠以“民變”之類。到此便不難理解,為何對於陳勝身份那麼上心,且斤斤計較了。

總之,陳勝是否為農民未有定論,有的也只是史書定論,而非真實性的考證研究。或許,將來會大白於天下,以繼續服務於當下。


史過境遷客


大澤鄉陳勝吳廣農義起義,是中國歷史上封建社會的第一次大規模的農民戰爭,此次起義沉重地打擊了秦朝末期殘暴的苛政統治。鼓舞了勞動人民反抗壓迫和剝削的信心,為後來項羽、劉幫滅秦創造了有利條件,在中國農民戰爭史上佔有重要地位。

秦二世元年(前209年),陽城(河南登封)的兩名地方官,押著900名農夫送到漁陽(北京密雲)去防守。兩名解押壓官從農夫中挑選兩名辦事能幹的人當屯長,管理其他人員,這兩個人就是陳勝、吳廣。

在行程的路上,天下大雨,道路不通,已經誤過了到達規定的期限。過了期限,按律該斬。陳勝吳廣都意識到:往前走命當該斬,不走也是死路一條。與其都是一死,不如揭竿而起幹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即死戰死沙場,也是一條英雄好漢,死得其所。陳勝吳廣一拍即合,殺死兩名解押官,帶領900名農夫舉兵起義。

陳勝任命自己做將軍,吳廣做都尉,進攻大澤鄉。攻克之後攻打蘄縣,又接連進攻周邊幾個縣市,一邊起義一邊擴張隊伍,很快就擁有很多的兵車,騎兵,而隊伍發展到好幾萬人。

當起義軍逼近咸陽,秦二世驚慌失措。放出驪山的囚犯和奴隸,組編一支聲勢浩大的隊伍向起義軍反撲進攻。此時原被滅掉的六國起義隊伍都想重新復辟,佔山為王,他們的起義軍就不願出兵增援陳勝吳廣。這讓他們意想不到,措手不及。結果不到六個月的時間,陳勝吳廣的農民起義宣告失敗。陳勝吳廣也就死在秦兵的亂劍之下。

陳勝吳廣是否是農民,歷史早有結論,何必疑問。司馬遷《史記》中的《陳涉世家》有了明確的答案:陳勝者,陽城人也,字涉。吳廣者,陽夏人也,字叔。陳涉少時,嘗與人傭耕,輟耕之壟上,悵恨久之,曰:“荀富貴,無相忘”。傭者笑而應曰:“若為傭耕,何富貴也”?陳涉太息曰:“嗟乎!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司馬遷的這一段描述,很明顯地說明陳勝吳廣同為農民。司馬遷是中國史學之父,他以治學的嚴謹性和真實性而著稱。許多的學術觀點具有很高的權威價值,我們沒有必要去懷疑司馬遷的史料真實性。

《陳涉世家》是司馬遷為農民起義領袖陳勝吳廣所作的傳記,此文記述了陳勝吳廣起義的全過程及其勝敗興衰。描述了起義軍的浩大聲勢,肯定了陳勝吳廣在反抗秦王朝殘暴統治鬥爭中的豐功偉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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