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刊》有太多的“外遇”

请读这段散文:


《孝》


我敏锐地发现,我的父亲不与我爷爷(也就是他的父亲)讲话。在我半大成人的时候,我问父亲为什么,父亲回答,他厌恶我爷爷为人自私刻薄。我不满足父亲这个道德层面的原因,在我看来,他也一定因为爷爷身份不好,给他人生带来的坎坷而心生埋怨。他也一定感到大学毕业生与乡村知识分子的隔阂。更重要的是,他们不善于表达沮丧,羞于表达亲情。


父子之间不讲话难道不常见吗?但我从不认为我的父亲不孝。他从不干涉爷爷对我们兄弟六个的溺爱,从不干涉我们六个崇拜这位倔强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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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挺好的散文,叙事和明理都很清楚,一读全懂。《诗刊》偏偏要进行分行排列,说成是“诗歌”:

《诗刊》有太多的“外遇”

( 发表在《诗刊》今年2月上半月刊重点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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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如果把文体拟人化,把散文比作甲的“妻子”,把诗歌比作乙的“妻子”,当然只能各和各的妻子上床。《诗刊》是发表诗歌的专业刊物。明明是散文,非要分行用诗歌发表,“妻子”错位了,这和“外遇”有何区别。主编李少君呀,不求你掌管的《诗刊》发多么好的诗,只求你学会认“妻”,不要把“一把好乳”的都当“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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