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日,就是母亲节了。
做母亲实在是件「苦差事」,当然要感恩。然而,母爱之所以那么令人动容,还在于母亲们的「甘之如饴」。
01.妈妈总是把最好的留给我们
上小学时读到过一篇叫《妈妈喜欢吃鱼头》的文章。大意是说,作者的外婆、妈妈、妻子在当了母亲后便开始喜欢吃鱼头,将鱼身上好吃的部分留给家人。
一件简单的小事却格外感人,于我而言,感触更深,因为我的妈妈也喜欢吃鱼头,而我总是吃鱼肚肉。
我跟妈妈讲了这篇小故事,怯怯地问:「妈妈,你是不是其实也不喜欢吃鱼头?」
妈妈愣了愣,转而露出爽朗的笑容,说:「我可是真喜欢,鱼头肉又薄又嫩,鱼脑花像果冻一样,挺香的!」
听了妈妈声情并茂的解释,我那有些不安的良心,一下子踏实下来。此后十几年,
每顿吃鱼,鱼头都会落进妈妈碗里,而我则不客气地夹走鱼肚。直到妈妈五十岁生日宴上,我才迟钝地发现自己「被骗了」。
妈妈爱吃鱼,清蒸鲈鱼是家宴必点菜。那天,妈妈作为绝对的主角,第一次忘了她曾说过的「谎」。
即将离席时,那条鲈鱼,被妈妈吃得很干净,唯独鲈鱼头孤零零地呆在原地,张着大嘴,像是在大声告诉我「妈妈爱吃的并不是鱼头啊」。
其实,何止是喜欢吃鱼头,妈妈还有许多爱的谎言。比如,妈妈的身体永远那么好;妈妈不爱吃的很多,尤其是山珍海味;妈妈不喜欢逛街,不喜欢商场里的新款衣服……
或许,妈妈不是真的不喜欢,是舍不得对自己好一点,是想把最好的都留给我们 。
02.伟大在于妈妈的甘之如饴
电影《无问西东》中,沈光耀母亲对儿子说:「希望你能够享受为人父母的乐趣」。
那时,我不懂:为人父母,那般辛苦,何来乐趣?直到养了猫,才第一次粗浅地感受到为人父母的巨大乐趣。
刚有猫时心里想的是:「有吃有喝,放养就好」。可随着时间推移,感情加深,心甘情愿为它操心和付出的事越来越多:
自己舍不得吃的放养土鸡肉、安格斯小牛肉、南美红虾尾,通通买回来做成猫饭;周末必赖床到中午的人,因为要喂猫,八点就会自然醒;曾以为永远用不完的手机内存,因拍猫片频频告急,音乐和APP删了又删。
不止一位朋友说「你的朋友圈,十有八九是秀猫」「聊天三句话不离猫」。才发现,好像是哦,自己似乎变成了曾经不太理解的秀娃狂魔。
「因为真的很可爱呀!」
尽管有无数「麻烦」,但陪伴一个鲜活生命成长的快乐超乎了想象,而成为这个生命最重要的依靠,又是多么值得骄傲和欢喜。
我想,正是这份骄傲和欢喜,为「苦差事」添上了无可比拟的甜,让「母亲」这一身份变得更加丰满、丰盛;也正是这份哪怕尝遍世间苦楚辛酸也甘之如饴的深情,真正成就了「母爱」的伟大之处。
03.这一天,换我们宠妈妈
越长大,经历越多,越能感受到这复杂又纯粹的「母爱」是多么盛大的奇迹。
庆祝母亲节,不应该止步于在朋友圈表达爱意乃至歉意,而应该捧上鲜花,备好佳肴美酒,尽自己所能,郑重地为「母亲」庆祝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