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沙羅《厄哈格尼的草地》,既是野地也是一條大河波浪寬


畢沙羅《厄哈格尼的草地》,既是野地也是一條大河波浪寬

畢沙羅《厄哈格尼的草地》1886年

《厄哈格尼的草地》是用點彩畫法畫的。畢沙羅的點彩與修拉的點彩不太一樣,修拉的畫畫出來有一種未來感,是前進;而畢沙羅畫出的則是古典感,是退後。

很奇怪不是,同樣一種繪畫的技巧,在不同的畫家手裡卻畫出了不同的味道。仔細辨別,實則也不奇怪。點彩畫法是修拉發明的畫法,是新印象派是印象派技巧的再延伸。

修拉素有小科學家的稱謂,他的作畫非常嚴謹。就一幅《大碗島星期天的下午》修拉光素描、小幅油畫等就畫了不下一百幅。與德加有些相似,修拉的畫作都是建立在嚴謹的素描基礎上的。

莫奈喜歡在野外寫生實時作畫,因而就不會對素描有過分的要求,他有一雙塞尚也不得不稱讚的眼睛,畢沙羅亦是同樣。

修拉的畫之所以呈現出現代感,既與他的素描結構有關,也與他在使用點彩時色點與色點的間隔更小有關。注重光結構的嚴謹素描結合密縫的對比色點,畫面很容易呈現出未來感。

修拉注重畫面的科學性,畢沙羅注重他對於自然風景的感覺,就這樣,前者走向了科學的理性,後者走向了自然的印象,像清風吹過一個下午的感覺。

畢沙羅是畫田野的高手,從《蓬圖瓦茲的賈萊山》到《厄哈格尼的草地》,只要畫裡出現田野的,畢沙羅都表現得非常傑出,是我自認為的最為傑出的畫家。

他的田野不見得比低地國家的荷蘭畫家畫得自然,但卻分外地符合印象裡的樣子。正因為是印象裡的樣子,那畫面就如同《我的祖國》歌曲開首的第一句“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那樣成為了所有人的普遍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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