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節與往年的大不相同。
有封城的恐慌,有街道上空無一人的凝滯,有“最美逆行”的感動,有“山空異域,風月同天”的動容……
當然作為普通的你我,最多被刷屏的,還是花式的無聊——
這段難得的“自我隔離”怎麼能就這樣浪費呢?當然要用知識武裝自己啦!
今日推薦:《血疫:埃博拉的故事》
如果你還沒看過這本書,那麼小編有必要提醒一下:
不適合就餐食用。
“喪屍病毒”
《血疫:埃博拉的故事》,主要講一種可怕的病毒——
埃博拉病毒。
它是世界上最致命的病毒之一,危險係數比艾滋病和SARS還高一個級別,致死率高達90%。
“這東西的移動速度很快,經過的地方到處都是死傷。”
人送外號“喪屍病毒”。
埃博拉病毒危險係數比艾滋病和SARS還高,屬於最可怕的絲狀病毒。
生物安全級別4級,不僅致命,而且無法治癒。
作為紀實文學類讀本,書的內容其實是很簡單的,它忠實記錄了人類1967年-1993年與埃博拉病毒慘烈交鋒的歷史。
1980年,一名居住在肯尼亞的法國僑民感染了埃博拉病毒,在乘坐飛機時被病毒一點點吞噬,化為血泥。
1979年,蘇丹的一個茅草屋內,麥考米克在救治埃博拉患者時,被沾滿患者血液的針頭扎傷。
1983年南希.傑克斯,在給死於埃博拉病毒的動物解剖時,防護服被意外刺破,沾滿病毒的血液經過防護服的破口流向她手指,那裡有一個剛剛因為做飯被割傷的傷口。
……
它使我總是想起幾年前玩的一個遊戲《瘟疫公司》。
然而現實世界並不是遊戲,玩壞了也可以選擇重來。
文明與病毒只有一個航班的距離
在書中的一個章節裡,病毒專家卡特以其到疫情爆發地的所見所聞,告訴了我們為何疫情往往爆發在非洲。
當地有著非常落後的醫療條件。
一個針頭,竟然可以用一兩天。
再加上當地人欠缺衛生常識,患病後依然和家人扎堆生活。
幾乎無人能夠從疫情中倖免。
最後靠著非洲地區居民稀疏、人員流動少、以及當地政府軍幾乎是屠殺了感染的人等種種現在看來並不現實的因素,疫情才沒有蔓延開去。
然而,今非昔比。
越來越多人,在世界各處遊蕩。
一架航班,就能將非洲偏遠地區的病毒,帶到人口茂密的繁華地帶。
人類與病毒的漫長鬥爭
回望歷史上的每次疫情,莫不如是。
2003年,全球30多個國家爆發了非典疫情。
病毒真正的源頭,來自雲南一處山洞中的華菊頭蝠。
然後感染了病毒的果子狸,被一位廣東人當成了野味。
8000多人,在那個春天患上了非典。
艾滋病毒呢,則可以追溯自非洲部落的一位男子。
後來,金沙薩公路得到鋪設。
艾滋病毒就從這條路出發,奪去了至少一千萬條人命。
還有現在霸屏了整個春節的新冠肺炎,起因和中間宿主大家也都清楚了,憤怒也憤怒了,但是憤怒之後呢?控訴之後呢?
我們又能得到什麼?我們還要做些什麼?
回到埃博拉,自1976年被發現,埃博拉疫情已經爆發了28次。
從徘徊多年的非洲,輾轉跑到了歐美諸國。
迄今,人類仍然沒有對埃博拉病毒感染有效的治療手段。
它就像暗夜中的魔鬼。
每次毫無徵兆地跳出來帶走生命,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無疑,它還會有下次,下一次。
我們的準備,是可以一次比一次更充足。
但我們最好提醒自己,把它當做大自然對人類的一種警示。
當原著作者遊走在非洲大地時,感觸更多的是人類對動物領域的侵佔,對環境無止境的破壞。
大自然,顯然不會青睞這樣的人類。
所以病毒的存在,會不會如同書中所說的“
人類橡皮擦”,是大自然自己的平衡機制?在人類四處征服,害得無數動植物滅絕時,大自然也會反擊——
派出病毒這無形的魔鬼,讓人類付出代價。
或許,我們才是寄生在這顆星球上的“病毒”
讀《血疫》時,常會感慨人類之渺小。
也許,我們都把自己當作地球的主宰,對於來勢洶洶的病毒最好趕盡殺絕,以保持我們自以為身處食物鏈頂端的地位。
又也許,我們才是寄生在這顆星球上的“病毒”。
從一定意義上說,地球正在啟動對人類的免疫反應。
它開始對人類這種寄生生物做出反應。
大自然無疑是有自我平衡的手段的。雨林也有自己的防護手段。地球的免疫系統覺察了人類的活動,開始發揮作用。
大自然在試圖除掉人類這種寄生生物的感染。
但願每次疫情能夠讓人記住沉重的痛,吸取教訓,遵守自然規律,與大自然和平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