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老師一個動作,讓我從小就明白人性的惡

——有沒有一件事情讓你難忘至今?

——有,一個巴掌。

小寧是興華村的留守兒童,從小就和爺爺奶奶一起住。同樣寄住在爺爺奶奶家的,還有大伯和二伯家的幾個堂兄堂姐。從小他就和堂兄堂姐們一起,步行五公里以外的希望小學上學,山高路遠,用來形上學的路,一點都不誇張。所以每天早上小寧和哥哥姐姐們都得早起,吃完飯後就走著上學。

小學老師一個動作,讓我從小就明白人性的惡

上學是兄弟姐妹幾個最開心的事情,因為這意味著待在學校的時間裡都不用幹農活。但是到了中午,就是難熬的時候了。因為家裡孩子比較多,爺爺奶奶年齡也大了,根本照顧不過來,上學期間一天只准備兩頓飯,早上出門前一餐,晚上放學回來一餐。每天早飯都是搶著吃,總有人吃不飽,比如說小寧。那時候學校還沒有營養餐,中午的時候學校附近的孩子都回去吃飯,小寧這種家遠的就只能忍著餓。

學校附近有很多小山坡,山上有很多灌木叢,到了夏天就會結出很多清甜能食用的漿果,所以到了夏天,中午沒有地方吃飯的小寧就會和同學一起去摘漿果,兜著慢慢一大口袋漿果回學校充飢。這就是小寧上學的日常,午休採摘的習慣一直持續到他四年級,卻因為一件事情發生改變。

小學老師一個動作,讓我從小就明白人性的惡

有一年夏天天氣比較炎熱,太陽炙烤著大地,中午的時候小寧沒有出去校門,而是在學校裡睡午覺。下午是一節音樂課,小學校沒有條件,請不起音樂老師,所以一般都是其他語文老師或者數學老師過來上課。下午的課堂讓人昏昏欲睡,上課的語文老師就讓學生自己預習新課文,抄寫生字。大家都在默默抄寫,尤其是小寧,因為哥哥姐姐們都誇他字好看,他很用心的練字,一筆一劃的謄寫在作業本上,看著很有成就感。

這時候坐在小寧前面的一個女生站起來,給老師打報告有人用漿果扔她,那漿果跟指甲蓋大小,砸中女生後背,然後掉落在小寧的桌子前面。

小學老師一個動作,讓我從小就明白人性的惡

教室外熱氣翻騰,悶熱的天氣讓人火氣也很翻騰。老師面帶怒氣,走到小寧的桌子前方,撿起漿果夾在兩指之間,眼神帶著怒氣掃過全班,質問著全班這事是誰幹的。班裡一片寂靜,同學們大氣都不敢出,這時候老師卻突然讓小寧站起來,質問這是不是她乾的。

老師讓他站起來的原因無非有二,一是小寧家比較遠,平時經常會去摘漿果這事不是什麼秘密;二是因為小寧被砸的同學是跟父母一起住,追究起來會很麻煩,而小寧是跟爺爺奶奶一起住,爺爺奶奶基本都不會管這些。小寧懵懂的站起來,他不知道老師為什麼會點他,只見老師把手往他前面一伸,質問是他丟的漿果嗎?小寧搖頭否認了,但是老師不相信,他用大人的視角來審視著這個年幼的孩子,小寧溫聲細氣的否認聲在他眼裡就是辯駁,他決定這樣的態度是在挑釁他,然後重重的一巴掌呼在小寧的臉上,

小學老師一個動作,讓我從小就明白人性的惡

老師也是幹農活出身,手掌厚實有勁,小寧的細嫩的小臉上霎時浮現五個手指印,眼裡當即疼出淚花。然而老師只是把他作為示例,並不是想追究真正做小動作的人。他指著小寧警告全班,要是不聽話就是小寧的下場,然後就回到講臺。

小學老師一個動作,讓我從小就明白人性的惡

這個不明所以的巴掌一直留在了小寧的心裡,不管過了多少年他還是會記得那個老師當時的樣子,而原因是因為在這個事情當中他只是一個無辜的孩子。等到他長大之後,才剖析出那個老師當時的心理,明白了那隻不過人性的惡。

屏幕前的各位,在你成長的過程中有沒有什麼事情讓你銘記至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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