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鄉桃子熟了,樹上有讓我懼怕的“洋辣子”“八角丁”

今又到了盛產桃的季節了,超市貨架處總是會有一處專供售桃,品種甚多,有油挑,黃桃,水蜜桃等。家鄉的桃也該是熟透了吧,是的,從朋友圈裡總會有那麼一兩個家鄉人曬,看我在摘桃。

家鄉桃子熟了,樹上有讓我懼怕的“洋辣子”“八角丁”

小時候村裡土生土長的桃子品種不多,在我的記憶就只毛桃、血桃、水蜜桃等。果子熟得很晚,一般都是仲夏或夏末才熟。少時摘來吃的桃子基本是未熟的,等熟了時樹上已經沒剩幾個了。村裡毛桃最多,屋旁地角隨處都有毛桃樹。毛桃未熟時渾身有一層灰白的絨毛,熟透時絨毛才褪去。“毛桃子會亮刺的”,那時摘來毛桃,掀起自己的衣角唰唰擦幾下,把絨毛擦掉一些,就吃了。苦是有點苦,可是又有點甜。吃吧,吃吧,少時的桃子就這樣吃的。村裡的血桃不多,偶爾去鄰家要得幾個,很好吃。一口咬下去,桃肉紅黑,比毛桃甜多了。村裡的水蜜桃更是少,偶爾會有幾家載上幾顆,果兒很大,約每年端午節前後成熟,很甜很脆,一年吃不著幾個。

家鄉桃子熟了,樹上有讓我懼怕的“洋辣子”“八角丁”

記得屋旁地角處有棵十年的毛桃樹,歪歪斜斜長得很高。要吃桃子,就站在樹下用竹杆沒有方向一頓噼裡啪啦的敲打樹枝,桃子就被打下來,砸在地上。桃子往往是砸得破損,還沾著泥,撿起來吹一吹、擦一擦就開吃了。要吃到乾淨的熟紅的桃子,就得爬上桃樹,越是樹最高處,越向陽,桃子越甜,這是以往的經驗告訴我們的,然而樹上危機四伏。有時一把抓去,抓到樹丫巴上一片毛毛蟲,當然毛毛蟲不會咬人,但是一旦被藏在桃樹葉背面的“洋辣子”“八角丁”那種刺娥蜇著,那種觸電般的疼痛可是要咬牙切齒好一陣子才熬得過去的。

家鄉桃子熟了,樹上有讓我懼怕的“洋辣子”“八角丁”

今又是一季採摘桃甚好時日,現在的桃子是又脆又甜的,不在會有苦澀的味道,都是科技架接出來,產量又多,可是好像少了一昧記憶,不在出現自己當年那個場景,站在桃樹最高的摘得最熟最向陽的那個桃子,少時姆媽常有句俗話,要吃柑橘少時栽,其大意柑橘時間久遠才產果,要吃挑扶柺杖栽也可,其大意為桃最多三年左右產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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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葉桃花勝百花,孤榮春軟駐年華。”古人詩詞裡有桃花。陶淵明筆下有《桃花源》。桃花島、桃花谷、桃花節、《桃花朵朵開》……從古到今,“桃花依舊笑春風”。我記憶裡的桃樹,總是生長在地埂地角、石旁石縫。每年春天裡,山崗上、山路邊、隨處都有桃花飾綴,好一幅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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