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哭,一郡哭

一天午飯時間,子毓在拿手機學德語單詞。他媽說,你把學德語的那種勁頭多用點在寫作文上,語文也應該可以啊,寫出好的作品也能賺錢,就像方方簡單寫個日記都可以賺到很多錢。我說首先方方日記也並非說那麼簡單的像普通人就能寫出來。再者你還真以為西方人會對中國人的那些書感興趣啊,壓根就賣不了多少的。就像我們中國人喜歡美國的球星、歌星和影星,但對印度大概只知道摔跤爸爸是一個道理。美國普通人壓根不會對中國的人或事感興趣,他們也很少知道中國的一些名人或明星,包括中國科學界的許多所謂大牛,美國的同行基本上很少Care。即便是美國人非常感興趣的人或事,那肯定是一顆可以很好利用的棋子,並不是真的就有多了不起。


說起疫情,我是覺得搞的那個澳大利亞跑步女的結局有點悲催:回了趟國、跑了個步、丟了飯碗。當初非要亂嚷嚷的和自己過不去,其實大可不必。子毓說那是她國外公司的問題,中國驅逐出境只是為了殺一儆百。否則這些海外回來的人都到處亂跑,不守規矩就麻煩。就像范仲淹講的:是一家哭、還是一郡哭的問題。


我還不知道範的這句話,就又問了一遍。他才解釋,你是讓一家人哭,還是一個縣的人哭,後來我特意上網查一下。話說范仲淹改革時深知,無論多麼高明的改革措施和施政綱領,用對人才是重中之重,所以選擇一批能臣干將尤為重要。在范仲淹當政推行改革期間,有一次考核官員,他從下面拿來名冊,只要有不合格的官員就拿筆劃去,他的朋友就勸他:你一筆很輕鬆的劃掉一個人,但是他的一家老小不知道要怎麼哭了,請範公筆下留情。范仲淹沉吟片刻,答道:一家人哭,比一路人哭、一郡人哭,哪一個更令人痛心?答案不言而喻。


其實武漢封城何嘗又不是中國大陸舍小保大的無奈選擇,苦了武漢人,保護全國人,畢竟一省哭,好過一國哭。其實,在任何大時代背景下,總會有一部分人要受更多的苦。相比之下,美國人還沒正兒八經的隔離幾天,很多人就受不了,開始鼓譟遊行示威,要求復工和解禁,西方感染人口基數這麼大,要他們靠隔離與管制試圖徹底消滅疫情基本上沒有可能。全球未來只能以拖待變,儘可能拖到新冠疫苗趕快出來,實現全民免疫。等西方國家的感染人數增加到他們認為通過停止生產實行隔離控制疫情的意義不大時,加上慢慢在客觀上已經現實了對老弱病殘窮的淘汰後,西方的負擔和包袱反而比中國小,到時候中國又不太可能完全不與世界接觸,要承受的壓力反而會更大。當有那麼多自我感覺良好的優等國都在哭,就你自己不哭是要遭人妒的,最終可能的結果就是全球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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