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聲書編輯的工作有何不同?揭祕書業新崗位的背後故事

有聲書編輯的工作有何不同?揭秘書業新崗位的背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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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務君按:出版業現在的崗位設置還是編輯、營銷、發行嗎?不!業界現在有很多你可能非常不熟悉的崗位,比如數據分析師、有聲書編輯、閱讀規劃師、書店美陳師、圖書視頻主播……他們都是誰?他們的工作內容又是什麼?上週我們介紹了果麥文化的視頻主播小嘉,今天再來看看湛廬文化的有聲書編輯馬惠和二十一世紀出版社的有聲書主播劉長江。

有声书编辑的工作有何不同?揭秘书业新岗位的背后故事

今年年初,人社部擬發佈了16個新職業,主要集中在新興產業和現代服務業等領域。對於出版業來說,也有一些具備創新活力的新職業出現,為行業發展不斷注入新動力。為此我們策劃了“出版業的新職業、新趨勢和新未來“專題,從一個小的側面反映出版行業的變化和趨勢。

在這個專題裡,你會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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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聲書編輯:用聽覺化邏輯釋放聲音的洪荒之力

“在這個快速前進的時代,信息的快速消費也意味著快速代謝。但在真正接觸有聲書工作後,我發現聲音是有力量的,你能通過聲音感受到當時的場景、與朗讀者產生共鳴,這些印象會永遠留在心裡,甚至比閱讀更容易打動人。”作為湛廬閱讀App有聲書團隊的負責人,馬惠對場景化的聲音力量深有感觸。

隨著信息傳遞方式的多樣化,單一的圖像或文字已不能滿足用戶需求,有聲產品因此成為所有內容呈現形式裡發展最迅猛的——艾媒諮詢數據顯示,2019年中國有聲書市場規模超60億元,年均複合增長率達36.4%。在有聲書優質內容需求不斷增長的基礎上,誕生了有聲書編輯這個職業。

儘管大部分有聲書的製作都依託於已出版的紙質書,但這並不意味著有聲書就是“照著讀”。實際上,將紙質書“聽覺化”這件事比想象中要複雜得多。

反覆調研,確立有聲書標準

在2016年夏天加入湛廬文化之前,馬惠並沒有接觸過有聲書的相關工作,“我的專業是傳播學廣告方向,加入湛廬文化後做得更多的是專業對口的營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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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考慮到社群會員的需求和國際市場有聲書的繁榮態勢,湛廬文化正在進行有聲書市場拓展的第一階段嘗試——依託於微信公眾號的聽書平臺湛廬FM。“當時我的主要工作是負責湛廬FM的搭建、技術溝通、產品上線等,也在這個過程中慢慢熟悉了有聲內容產品。”後來,湛廬FM從其他部門調來一位編輯,專職負責有聲書,自此,湛廬文化正式設立“有聲書編輯”崗位。2017年7月,湛廬閱讀App正式上線後,有聲書部門經歷了一次“換血”,由馬惠和另一位有聲書編輯王曉茜組成團隊,有聲書的製作和運營也由此逐漸固定下來。

流程的規範化與團隊的成長相生相伴。彼時,正值國內付費有聲產品剛剛興起,而湛廬文化主打的非虛構類有聲書更是在萌芽階段,有聲書團隊面臨的最大挑戰是“不知道什麼樣的音頻是好的”。同時,相關人員的熟練程度、對於有聲產品的瞭解及製作的設備等都還處於新手上路階段,團隊為此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馬惠說,以董事長韓焱為首,團隊聽了很多其他平臺的有聲書,包括國內同行、業界標杆的,尤其是Audible。“我們早期不知道什麼是好東西的時候,所有的製作標準都是參考Audible的。”她笑著補了一句,“Audible的會員很貴的!”

作為全球最大的有聲電子書製作平臺和銷售平臺,Audible每日觸達用戶上百萬,擁有豐富的有聲書製作經驗,也因此成為湛廬文化的參考系。“公司的高管團隊韓焱老師、陳漪老師帶著我們團隊的小夥伴多次開會,專門研究Audible,大量搜索和研究相關資料,放到湛廬的製作標準裡,比如音頻質量、角色選擇、宣傳語錄制,以及錄音棚的設備等等。”此後,湛廬文化耗巨資搭建了錄音棚,並邀請專業音頻剪輯團隊為有聲書設立了音量、振幅等數值標準,逐漸形成有聲書錄制的基礎標準。

確立標準,是一個反覆驗證摸索的過程,為了小步快跑,高頻率試錯,湛廬文化董事長韓焱、總裁陳曉暉都投入到了有聲書錄制的實踐中。在經過了幾本有聲書的製作之後,團隊逐漸找到了一些“感覺”。比如當圖書的某個章節錄制時間過長時,如何將其等份切分;在宣傳階段,如何選取廣告語、準備宣傳素材等。在不斷的實踐與試錯中,這些大量、零散的經驗逐漸被提煉總結,製作成湛廬文化的有聲書工作手冊,以此為規範和指導,有聲書團隊的工作逐漸步入正軌。

有聲書產品不能偷工減料

在湛廬閱讀App每一本有聲書的購買須知裡,都寫著“本有聲書嚴格復現紙質書內容”,但有聲書編輯的工作並非只是把紙質書交給朗讀者。“我們收到過有些用戶的提問,詢問有聲書是整本書,還是內容的簡短概述,加上這句話是想讓用戶放心,有聲書產品並沒有‘偷工減料’。”馬惠說。

事實上,有聲書編輯不僅沒有“偷工減料”,反而做了大量的幕後工作。據馬惠介紹,有聲書編輯需要跟進從版權簽約到音頻上架的全過程。首先,在定項之前,團隊會對作品進行嚴格的版權評估,包括內容是否適合改編成有聲書、能否承受制作成本、後期如何運營銷售等等;其次,按照聽覺邏輯將圖書文稿“聽覺化”處理;再次是試音,團隊將文稿發給多名朗讀者,並從中挑選最合適的朗讀人選;最後,錄製過程和營銷預熱同時進行,音頻審核通過後再上線有聲書。

整個上線過程在實踐中完善,並被寫進製作手冊中嚴格執行。此外,在文稿和音頻製作部分還有一套完整的審校流程,前後加起來總共有“六審”。在文稿部分,這本書的責任編輯、有聲書負責人,即馬惠本人,和有聲部門主管領導陳漪會分別審核;音頻錄製完成後,先由外包公司進行審評,再由有聲書部門進行復審和終審。從流程上看,類似於紙質書出版流程中的“三審三校”。

這些流程步驟和標準化的數值設置在手冊中被客觀記錄,但在有聲書的製作過程中,還涉及很多沒有標準答案的項目,如語調、語氣等更主觀和感性的因素。尤其是湛廬文化出品的大多數有聲書為非虛構類作品,為了準確把握朗讀的感覺,在錄製之前,團隊酌情添加“講戲”環節。“類似於電影導演給演員講戲,團隊與朗讀者討論作者性格,讓朗讀者的語氣盡量貼近作者本人。甚至與朗讀者一起觀看作者的演講視頻,把握作者的寫作風格和‘人設’,讓用戶聽起來就像是作者本人在講故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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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雷錄製《園丁與木匠》

談到這部分的時候,馬惠有些興奮地舉了一個例子——有聲書《園丁與木匠》在討論“什麼是好的教育”時,有這樣一句話:“或者比隔壁家的孩子要更好,雖然這話我們只能悄悄地說”。她說,錄製者黃雷在唸這句時,帶了一點戲謔和諷刺的語氣,完全表現出了作者艾莉森•高普尼克本人有些驕傲、但卻不失風趣幽默的學者形象。“我後面還專門又把這段找出來,反覆地聽,這真的太鮮活、太生動、太有意思了。”

在長期實踐中,湛廬文化逐漸形成了規範化的有聲書製作流程,有聲書製作手冊也越來越完善。馬惠說,總結經驗、形成規範是湛廬文化的企業文化和做事風格,“哪怕有一天我離開了這個崗位,只要有這套規範在,接任者就能很快上手,做出符合標準的有聲書產品。”目前,根據不同圖書的內容含量和製作難度,湛廬文化製作一本有聲書通常需要1個月至3個月,每個月能出版5-8本有聲書。“通常是多個產品同時製作,比如朗讀者在錄前一本書,不耽誤編輯處理後一本書的文稿。”另外,湛廬文化也將有聲書製作劃分了不同的優先級,靈活調整進度。比如在疫情期間,緊急補簽了《病毒來襲》的有聲書版權,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快速上線。

聽覺化處理是件沒有盡頭的事

採訪中,馬惠常常提到“舒服”這個樸實的形容詞,“後臺常常收到一些聽眾評論,說湛廬文化的有聲書聽起來很舒服,或者‘我在跑步的時候聽’‘我在通勤的路上聽’等場景化反饋。”這些評論也讓團隊進一步確認了有聲書製作的方向——聽覺化、場景化。

一本聽著舒服的有聲書,其內容必定符合聽覺邏輯。而為了達到“舒服”的目標,有聲書編輯在書稿處理上方面進行了諸多嘗試,甚至做了很多“費力卻不一定討好”的事情。從製作上來說,紙質書編輯在設計平面版式時,採用視覺獲取信息的邏輯排版和製作,同樣,有聲書編輯在處理有聲書文稿時,就要用更易於聽的方式將其“聽覺化”。在馬惠看來,有聲書編輯的書稿處理工作是“特別值得拿出來說的”,主要包括以下4方面:

第一,對於作者列舉的圖片和表格這類“能看到但不能被聽到的”內容,有聲書編輯要進行特殊的口語化處理。第二,針對一些圖書的楔子、專欄、註釋、回顧、附錄等非正文內容,有聲書編輯要將其與正文穿插,使二者更加融合。第三,在章節與章節之間,如果作者沒有標註序號,有聲書編輯要在文稿中添加“第一節”“第一章”等內容,對不同等級的標題進行區分,同時輔以不同的停頓時間或音效,讓段落感更加分明。第四,將書中的書面表達進行口語化處理,如比較拗口的詞,或超過多少字的長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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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书编辑的工作有何不同?揭秘书业新岗位的背后故事

諸此種種,都是湛廬文化有聲書團隊在過去幾年一點一點積攢的經驗。但團隊也不是沒走過“彎路”。比如團隊曾因對初版不夠滿意,對《遊戲化思維》有聲書進行了“再版”——即重錄。“那本書裡有很多管理的案例,我們在上架後再聽的時候,覺得正文和故事之間的區分沒那麼強,沒有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於是後來就重新錄製、重新上架了。”

不過由於重新錄製的人力物力成本都較高,這種情況畢竟是少數。更多的時候,團隊會在錄製過程中儘量精益求精,在參照工作手冊避免同樣錯誤的同時,還會在錄製完成之後多次重聽。在錄完《十二個明天》之後,馬惠在重聽時無意發現序言裡有一句“你現在手裡拿的這本書”,這樣的句子放在有聲書裡無疑是不合邏輯的,因此團隊連夜聯繫朗讀者,將這句話改成“你現在聽到的這本書”後又重錄了一遍。

“湛廬文化的文字編輯、音頻部門的同事以及高管,都會時不時試聽有聲書新品,如果聽到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會及時提出意見,及時修改,並記錄到手冊中,供下次參考。”不過馬惠也提到,如果是合作時間較長的朗讀者,團隊會將更多的主動權交給對方,讓他們以自己更為舒適的方式處理細節。

馬惠感嘆,聽覺化處理是件“永遠沒有盡頭”的事。“和紙質書編輯一樣,在團隊製作的每一本有聲書中,都會有一些小小的遺憾,只能在下一本書中改進。”怎麼讓有聲書更好聽、更容易懂,是馬惠和她的團隊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在工作的同時,馬惠也逐漸體會到了聲音的場景化力量。“國外一個研究口語化歷史的課程中談到,人類歷史上最原始的傳遞信息方式就是口述,這也許是比起文字、視頻,聲音更容易被人所接受的原因。”如黃雷念《園丁與木匠》時模仿作者知識分子冷幽默的語氣,又如張紹剛念《千面英雄》時的哽咽,這些附屬在聲音裡的額外信息給馬惠留下了獨一無二的印象。

和時下的大多數年輕人一樣,馬惠習慣快節奏的生活,也習慣以快節奏的方式接收和消化信息。相對而言,有聲書編輯這份工作略顯得有些“慢”,但也因此更為深刻,“在工作中,我遇到了大量‘此書’‘這本書’這類細節,也在這個過程中感受到了有聲書的獨特力量。”

“就像Audible的slogan:‘We unleash the power of the spoken word’。”她這樣總結自己的工作,並把它翻譯為——“釋放聲音的洪荒之力。”

有聲書主播:做孩子耳邊的故事精靈

小時候,我有一個“奇怪”的夢想——給動畫片的女巫婆配音,還常常模仿動畫片中巫婆的怪腔怪調。長輩們笑著說:“這孩子,不學公主仙女,學起老巫婆來了!”

進入大學後,為了離小時候的夢想更近一些,我從聲樂專業轉到了播音主持專業,積累了新聞播報、文藝作品演播、廣播劇、話劇等相關專業課程知識。大學畢業後,我進入二十一世紀出版社集團(簡稱“二十一世紀社”),成為一名圖書發行員,在這裡,打開了一片童書的新天地。我時常參與主持各種營銷活動——新書發佈會、圖書籤售會、圖書慶典活動、經銷商大會等,將自己大學學習到的“看家本領”也“水到渠成”地用上了。雖然充滿挑戰,但工作的每一天都讓我感到新鮮而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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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長江姐姐”到音頻故事主播

直到2008年,二十一世紀社出版了《老鼠記者》系列,社裡對其寄予厚望,我也被派上了“前線”——通過暑假20多場地推活動,給孩子們講故事,這種高頻亮相讓“長江姐姐”這個親切稱呼在孩子們中間傳開了。雖然地推活動很累,單次活動的受眾也有限,只能通過增加活動場次去影響更多的受眾。但只要看到孩子們可愛的笑臉,感受到他們對好故事的熱切渴望,就倍感閱讀推廣工作的意義重大。

3年前,我從發行崗轉到編輯崗,雖然案頭工作繁忙,可我心裡還是忘不掉給孩子們講故事的快樂。在有聲閱讀成為新風尚的當下,講給孩子們的睡前故事也從紙質版變成了音頻版。二十一世紀社想要打造自主運營的音頻平臺,為小讀者提供免費優質的有聲故事,最大限度地開發並利用好這個平臺,爭取更多的營銷話語權。2018年2月,在部門主任方敏的提議和大家的群策群力下,面向0-8歲孩子的日播故事音頻微信公眾號“耳語精靈”上線了。從取名到logo設計,從播出形式到播送的內容,都經過反覆討論。我也自然而然擔綱主播。

剛開始上線音頻故事時,音頻錄製條件不太成熟,但好在有部門同事一起克服困難,“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我購買了簡單的錄製設備,業餘時間避開樓下廣場舞高峰時段和夏季蟬鳴錄製;美編自學音頻剪輯軟件,為錄製後的音頻剪輯和配樂;另一名編輯負責每天的推送文案和微信公眾號運營。

在大家的默契配合下,本部門適合轉化成音頻的圖書基本都實現了有聲化;為了增加用戶黏性,“耳語精靈”陸續上線了“幼讀經典”“經典說唱”“圖說國寶”等板塊,並不定期開展互動活動;每天推送的音頻故事後面附帶圖書詳情頁和購買鏈接,一定程度上拉動了圖書銷售。截至目前,“耳語精靈”共累積12萬粉絲,累計播出音頻時長6500分鐘,推文閱讀總量達到500萬。

兜兜轉轉圓了兒時夢

我如此樂此不疲地堅持著,還有自己的一點點小“私心”,在工作中,一不小心圓了兒時那個小小的“巫婆夢”,而且比小時候的夢要“大”得多!在錄製故事的過程中,我扮演過各種巫婆,《小飛仙美德圖畫書》裡想消滅仙子國的兇巴巴的巫婆,《海的女兒》中奪走了小人魚聲音的巫婆,種出拇指姑娘的巫婆、把愛洛公主變成睡美人的巫婆……每次演繹這些巫婆時,我感到特別過癮,還會時不時把巫婆的咒語編成歌唱出來,讓人物形象更加立體、有趣。同事聽了忍不住驚呼:“長江姐,這真的絕了!”

當然,故事裡遇見的大多是正面角色,有些角色多的故事,我要一人分飾8-9個角色,每個角色的性別、年齡、體型、性格等都不同,要用不同的聲音區分,我都事先設計好,記住聲音的位置特點。有時候,為了增加故事的真實性和趣味性,我會學風聲、貓咪叫、驢子叫、綿羊叫……就像口技演員“一個人撐起一臺戲”。以致於有家長在後臺留言問:“這故事裡所有的聲音都是長江姐姐一個人配的嗎?我家寶寶還以為有一屋子人哩!”

而針對不同國家和語言的圖畫書故事,我也會特別區分聲音:來自歐美國家的圖畫書,錄製聲音會趨近於譯製片腔調,在人物開口說話之前加上華麗的“噢~”準沒錯;來自日本的圖畫書,錄製聲音是可愛甜美風;原創國學類少兒讀物,錄製聲音則主打古典優雅風。

通常情況下,音頻故事時長控制在10-15分鐘為宜。為此,為了保證故事的品質和時長,在繪本故事的選擇上,“耳語精靈魚”率先上線了一批大獎繪本,如凱迪克獎作品、凱特·格林納威獎作品等。家長普遍喜歡溫馨感人的作品,孩子則更樂於聽到活潑的充滿想象力的幽默繪本。我個人最喜歡的是美國圖畫書大師威廉·史塔克的作品,他的故事曲折動人,充滿想象力,主人公大多善良機智,充滿智慧,不論他們經歷了多少磨難,最想念的還是跟家人在一起的溫馨時光,如《兔子變釘子》《會說話的骨頭》《老鼠牙醫生》《農夫帕默趕車記》《驢小弟變石頭》等。

有声书编辑的工作有何不同?揭秘书业新岗位的背后故事

我是一名編輯,也是有聲故事的演播者,兩種雙重身份意味著,有聲故事不是照本宣科地複述圖書內容,而是在深度解讀作品內涵後,再用自己的聲音演繹出來,讓孩子們感受到一個個真實生動、有血有肉的好故事。為了更精準地把握不同角色的聲音,保持聲音的可塑性和張力,我在業餘時間通過各種方式“充電:或模仿動畫電影中的人物聲音;或為自己喜歡的動畫電影片段配音,將其運用到繪本演播中去;或觀看配音類綜藝節目,向“聲咖”們取經。

因為熱愛所以堅持

2020年,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打亂了一切,為了更好地陪伴宅在家的孩子們,“耳語精靈”策劃了“新冠病毒你問我答”欄目,採用問答形式,幫助他們瞭解病毒相關知識。同時,還錄製了一系列朗朗上口的以抗病毒為主題的兒歌童謠,幫助孩子們養成良好的衛生習慣,學會保護自己和家人。

雖然專業背景讓我的錄製駕輕就熟,但我也會因為情緒失控感到困擾——我是一個感性的人,容易被感動,淚點低,遇到溫馨感人的好繪本,錄著錄著鼻子一酸,聲音失控,只能停下來平復心情後再繼續。“耳語精靈”開通兩週年時,後臺收到了大量的聽眾留言,表達他們對“耳語精靈”的肯定和喜愛,有家長說:“孩子每天睡前都要聽你們的故事,我也很珍惜每日的親子時間,謝謝有你們陪伴的每個夜晚。”在“2019年全國社店營銷及年度人物推薦活動”中,“耳語精靈”獲評“新銳最受歡迎公眾號”獎項,我本人也榮獲“2019年度最佳童書代言人”稱號。

兩年多時間,700多個深夜錄製,換來大家的認可,我知道這不是值與不值的問題,是因為熱愛所以堅持,是我想讓更多的好故事溫馨陪伴孩子的睡前時光,就像“耳語精靈”的宗旨——親子共聽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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