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读札记 林贤治,诗人作家野马思想家


瞎读札记     林贤治,诗人作家野马思想家

瞎读札记

原本以为武汉解封疫战结束,然“无症状”病例突突增多,海外感染死亡率暴涨,“二次疫战”打响。

“真正的文学,无论小说、散文和诗歌,都要求作者首先具有诚实的品格,有着正视现实的勇气。”

——《社会小说.苦难、爱和恐怖》林贤治(编选)

最初读过林贤治《自由诗篇》《社会小说》,疫战期间,通过不同网络途径购买《大海那边》《广场钟声》《旷代的忧伤》《夜听潮集》,单一作家中为购书之最。

林贤治编辑文丛共六种,三种为文献、理论、批评和记叙;另三种为文学、纯虚构类型。注重“人文”,即关注人类生存的现实境遇,而以社会的根本改造为依归。

林贤治,1948年生,广东阳江人,诗人、学者。作品以文学和思想批评类文章最具影响。其《五四之魂》与《五十年:散文与自由的一种观察》曾传诵一时。他早年写作的《人间鲁迅》,以及之前出版的《鲁迅的最后十年》,都曾引起广泛争论。《旷代的忧伤》获在场主义散文奖,《通往母亲的路》荣获第七届花城文学奖非虚构奖。

其日常工作为花城出版社“编书与审稿”,更多的时间是在城市一偶思考、写作,自称:写作者和阅读者。

社会冠名众多:“隐士型评论家”“野马思想家”“时代的堂吉诃德”等。与学界文化名人,如:李慎之、王元化、王蒙曾经交锋过往。

而80年代初,作为花城《青年诗坛》主编,包括:林贤治、樱子、杨光治。林贤治同时也是诗人,与白岛、顾城,以及其后,北大中文系79级“三剑客”——赵仕仁、骆一禾、何拓宇,及北大外国哲学所80级研究生“老家伙”朱正琳,及其,众多青年诗人,交往密切。

骆一禾对于中国当代诗歌史,是和“北大”“海子”“上世纪八十年代”等关键词联系在一起的。

1989年,时隔49天,出身北大的两位诗人海子、骆一禾,一前一后相继离世,仿佛象征着诗歌运动狂飙突进的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终结。

林描述道“广场在基弗的白帆布上是有序与无序的砖块,飞扬的沙粒,黄尘弥漫……

那么大的潮水,怒涛汹涌,而今已然退去。钟声喑哑。火光衰微。卷起的旗帜,如同对准弓弩的鹰隼的翅膀,在风中无力地坠落……广场空无,平坦而寂静。青春的胴体卧倒在那里,就像活跃的鱼群,纷纷躺倒在干涸的海滩上……”

“我大约是一个好事之徒,从小受到乡民蛮气的传染,”林贤治在《时代或文学的肖像》序言中说,“后来却多出几次政治运动的威吓,无论如何,早已失去了平和之气。”

《五十年:散文与自由的一种观察》呼喊道:“自由之门敞开着。让那些害怕和痛恨自由的人们,空心人,谄媚者,僭妄者,蒙面贼,势利之徒和庸碌之辈留在门外,让他们围绕着他们制造的赝品跳舞吧,让他们麇集在文字的垃圾堆上扬声歌唱!让他们走开!不要让他们玷污了真正的文学!这是为前进着的人类自身所要求于我们的,不仅仅文学而已。”

“1894年法国发生了一起著名的德雷福斯事件。德雷福斯是一个上尉,由于犹太人的关系遭受诬陷,这引起了一批具有正义感与社会良知的人士,包括左拉、雨果等文人的义愤,他们站出来为德雷福斯辩护,于1898年1月23日在鳕国L'Aurore上发表了一篇题为《知识分子宣言》的文章。后来这批为社会的正义辩护,批判社会不正义的人士就被他们的敌对者蔑视地称之为“知识分子”。《一个社会,有没有知识分子群体的存在是很不一样的。》林写道。

“世间的文学有两种,一种近于标本,专用于摹仿写作和制作教条,另一种则近似食品或药物,用途是改造生活,强壮心灵。

诗人何为?为大地所生而歌唱着大地的人便是诗人。诗人首先是人,然后是诗。”《旷代的忧伤》(散文随笔选)

林贤治, 笔锋之尖锐、气势之博大、视野之宏阔,一如一位当事者,时刻在以反抗的姿态发出峻切、急迫和呼号的声音,这种声音在专业化、物质主义的二十世纪末,乃至今日,听起来很有点唐吉诃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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