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村這個行業又開始走高,劃拉一刀,美味生活。

我記得我小時候見街天哪些專門從事閹豬的獸醫,

盤子上放著很多豬的生殖器官,錢往兜裡塞得鼓鼓的。

我們村就有一個,當時他是我們集市裡的獸醫站站長,他閹後的豬生殖器官總是炒出很香的味,我和他兒子是同學,每次去他家玩總是讓他兒子用作業本的紙包出來吃幾丁,那味道至今我都還能想起。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有個夢想,有一天當上獸醫,有吃不完的豬生殖器官,當時家庭條件比較困難,除了父母有國家正式工作外,大部分農民的孩子是很久才吃上一餐肉的,所以就特別羨慕能吃上一盤滿滿豬器官的獸醫工作。

在農村這個行業又開始走高,劃拉一刀,美味生活。

還記得上小學五年級,我家裡有一頭公牛,老是愛打架和找發情的母牛交配,父親覺得不方便犁地也不方便看護,就請我同學的老爸也就是獸醫站站長來閹了我家那頭公牛。

公牛的蛋好大,一個大碗才裝得下,本以為那天中午能吃上一餐美美的牛蛋,結果父親整兩個雞蛋給我,並沒有給我吃牛蛋,說是小孩子不能吃,我見客人走後去廚房看,竟然一丁點也沒有留下。

我很惱火,整整一個下午我上課都沒有心思,這更加重我考一個獸醫的決心。

高考的時候我真就報了獸醫,後來班主任打電話給我父親,我的文化應該考更好的專業,記得父親來學校時,上來就給我一個耳光,好像他毒辣的眼睛能看透我這齷蹉的理想,把我吃牛蛋的夢想打得七零八落,後面我只能報一個師範專業類的,最終還是與閹割技術擦肩而過。

許多年後的今天,專門從事閹割已經很少,集市上的獸醫已經沒有這一項工作,只是打預防針和查看豬的合法來源,一般閹割豬都是農場主自己能搞定,所以從事閹割豬牛已經很少,也不能當作一份職業,但我同學的老爸現在村裡誰家豬牛要閹都請他,但他也不收錢,如果是公牛就炒兩顆蛋招呼和幾杯小酒下肚就可以了。

在農村這個行業又開始走高,劃拉一刀,美味生活。

閹雞這一說法,第一次聽說是外公和我說的,他說把公雞閹了,雞的肉更加肥美,也不至於跑到別家過夜,甚至被別人家下鍋還不知道。

如果在平時我是個求知比較強的人,會讓外公教我這獨門技術———閹雞。

在我們農村養的雞也就是幾隻,不像大戶一樣幾萬只,我們村的大戶很多都是在外公哪裡學來的技術,也不會再去請專門的閹割師,所以在我們農村閹雞估計很難找到飯吃。

我時常在想,以前計劃生育的時候也對男的進行結紮,是不是閹牛一樣。

我大伯是小學老師,為了要我二哥就被扎過。

他喝酒醉的時候,我經常和他開玩笑。

“伯,結紮是什麼感覺?”。

在農村這個行業又開始走高,劃拉一刀,美味生活。

大伯說:當時他是在自己家的火塘邊被幾個計劃生育同事和一個醫生按翻的,那時只感覺一麻,醒過來就是這樣了。

小時候我時常幻想,大伯那兩顆蛋是不是被炒了,或者當時他們就在大伯家火塘動手,然後邀請我大伯一起整兩杯小酒,以至於小時候有人要說割我小雞雞我都哭著回家找大人。

現在在農村閹雞、閹豬這行當基本都凋零了,以前是手口相傳的一門技術,現在只能在獸醫專業的同事哪裡會了,如同閹人一樣不再是傳統習慣。

但也有很多大型養殖基地聘請專人閹雞,差不多一隻一元,老師傅一天基本能經收一千多,一年下來幾十萬隨便到手,閹牛需要證件和擔保,再怎麼說一頭牛也幾千塊,不是一隻雞一樣閹死了就死了,閹牛更考驗的是獸醫的技術,所以一般閹牛都是正規獸醫專業畢業的醫生,也有無證上崗專門閹雞的,在很多大型養雞場裡就專門請人的。

只要你肯努力,學會技術在農村也能日收入過千月收入過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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