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赞《庆余年》的基调:生而为人,人人平等,理想虽远,依旧可追


狂赞《庆余年》的基调:生而为人,人人平等,理想虽远,依旧可追


我希望庆国之法,为生民而立,不因高贵容忍,不因贫穷剥夺,无不白之冤,无强加之罪,遵法如仗剑,破魍魉迷崇,不求神明;

我希望庆国之民,有真理可循,知礼义,守仁心,不以钱财论成败,不因权势而屈从,同情弱小,痛恨不平,危难时坚心志,无人处常自省;

我希望这世间,再无压迫束缚,凡生于世,都能有活着的权利,有自由的权利,亦有幸福的权利;

愿终有一日,人人生来平等,再无贵贱之分,守护生命,追求光明,此为我心所愿,虽万千曲折,不畏前行,生而平等,人人如龙。

《庆余年》这剧,火的不是没有道理,节奏明快、剧情新鲜、逻辑自然,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便是这部剧的基调,一部穿越剧,却处处渗透着人人该当平等的悲悯情怀,内核非常正剧范儿。

上面那段话,是剧中穿越人1.0版本叶轻眉,在所创立的检察院门口所写的愿景,每一句话都令人欣喜,犯闲读到这段话时,群演的背影穿梭如织,有如蝼蚁般,可恰恰,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是渺小、平凡、不富不贵的,然而,也正是他们,构成了世界。

可惜的是,从古至今,平等从未真正实现,在庆国,权贵一不高兴,就可以随手打死平民百姓,滕梓荆帮着挡了一把,便招来杀身之祸。

牛栏街刺杀案,滕梓荆不敌对手被杀,庆国从上到下,要么是嫌事小,要么是畏权势,除了范闲,大家口径出奇地一致:“不过死了个护卫,不必深究。”

看,平等真的很难,即便正在受着不平等对待,人们也很难为别人发声,更别提去争取人人平等的权力。

我很喜欢范闲带到庆国去的许多温暖举动:

为维护弱小方的丫鬟跟颐指气使的管家斗;

对一生无子嗣的老师费介说“我来给你养老”;

告诉没有感情的守护神五竹叔:“你要为自己而活”;

告别时在奶奶额头上印下一个意味着爱的吻;

对不苟言笑的父亲范建说:“你应该为冤枉范思辙而给他道歉”;

为少有人在乎死没死的滕梓荆报仇;

帮助父亲看见范思辙行为背后的逻辑:“因为渴望得到父亲的肯定,潜意识里让自己擅长父亲在乎的事情——与数字与财富打交道”;

跟宰相林若甫的低智大儿子大宝进行人格平等的对话;

……

平等很难,但若心中装进了这个理想,那平等也是极其容易的,举手投足之间,都能撒播平等的光芒。

父母与孩子之间,也应如此,两颗平等的心灵,两个平等的人格,站在一起进行平等的交流,才是真正幸福的日子。

剧中,范闲若是没有将自己看作一个独立的平等的人格,他无论如何做不到在临走时,折返回来,给奶奶一个暖心暖肺的吻;若是他不能将自己看成一个独立的平等的人格,他也不会感同身受地替范思辙想到,被父亲冤枉之后最想要的,是父亲的一个道歉。

孩子天然地被容易被作为弱势的一方,作为附属的一方,被父母用“你还小”、“听我的”来捆住,可事实上,孩子虽然年纪小,心灵却是独立的,同样是拥有独立人格的,若总是被拒绝参与大人的讨论、决策,那孩子渐渐地将永远地失去与家长平等地站在一起的愿望与能力。

俗话说的好,栽一棵树,最好的时间,是十年前,其次,是现在。

同样的,平等地与孩子相处,最好的时间,是从孩子会表达以后,其次,是现在,等到孩子翅膀硬了、长大了,叛逆了,不听话了,什么都不愿意跟大人说了,再来反思是不是以前对孩子太强硬、太霸道、太不民主,就太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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