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尖腦科學家:我們是活在現實還是夢中?這次,陀螺可能救不了你

​看過《盜夢空間》的朋友都知道,一個旋轉的陀螺在電影中反覆出現,主角根據陀螺轉動是否越來越慢來判斷自己是否在現實世界中。

頂尖腦科學家:我們是活在現實還是夢中?這次,陀螺可能救不了你

首創

我相信很多看過這部電影的朋友都會有類似的問題:我們生活在一個虛擬的世界裡嗎?我們在做夢嗎?突然我從夢中醒來。原來我的同桌用鉛筆戳你的胳膊,告訴你你的老師來了?

事實上,用陀螺儀判斷我們是在現實中還是在夢中是一個簡單的方法。這是基於夢境的物理規律與現實世界的物理規律不同的觀點,但人們理所當然地認為夢境太簡單,所以他們也認為我們可以通過世界是否按規律運行來判斷我們是在現實世界還是虛擬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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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分辨出夢和現實的區別嗎?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生活在一個人創造的虛擬世界裡,那麼這個“創造者”也可以模擬虛擬與現實的區別,讓我們無法從法律上作出判斷?

說到這裡,不得不提近年來一部火爆劇《西方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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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世界

西方世界就是這樣一個“腦洞”:人類科技已經足夠發達到能夠模擬出一個西方世界,並將它作為一個主題公園開放給遊客,遊客在公園內接觸的大多是“有思想”的機器人扮演的接待員角色。但有一天,有機器人“覺醒”了。

大衛·鷹(David Eagleman)為這樣的腦洞做出了“傑出貢獻”:在《西方世界》第一季製作期間,鷹碰巧正與其中一位劇作家交流。當得知該劇組沒有科學顧問後,他當機立斷飛往洛杉磯,同該劇的編劇和製片人展開了長達8小時的討論,對劇中所有核心問題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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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世界》科學顧問大衛·鷹

到了第二季,該劇開始探索自由意志“問題的性質,這是最熟悉的研究領域,所以他本季自然也擔任了科學顧問。在編劇階段,鷹與編劇和製片人就“記憶”、“意識”、“人工智能的各種可能性”進行了頭腦風暴,以科學的態度完善了科幻故事。

如果你是西方世界的一個人類玩家,你願意戴“白帽子”還是“黑帽子”?

我們是否只使用大腦的一小部分,就像超級身體電影中描述的那樣?

鷹的“自我進化”系列小說《大腦的故事》、《隱藏的自我》、《奔跑的物種》、《死亡的故事》(湛魯文化出版)背後的內在邏輯是什麼?他下一本書的計劃是什麼?

這次,《西方世界》科學顧問大衛·鷹做客造就,除了為你解答上述問題,他還深入探討了創造力、機器人的自由意志的話題,並向我們展示了他“非主流”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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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更多“,你可以看完整的採訪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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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艾格曼

  • 《西方世界》科學顧問
  • 斯坦福大學腦科學教授

創造:我們能解碼大腦的信息,甚至編輯和書寫一個空白的大腦嗎?

隨著神經科學的發展,我們可以更好地掃描大腦,瞭解大腦發生了什麼。

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系統,有60億個神經元和50萬億個連接。如果大腦被切成薄片,存儲和模擬所有大腦活動需要多少計算能力?答案是ZB(1萬億字節)的順序,相當於現在地球計算能力的四分之一,所以模擬人腦是一個需要巨大計算能力的項目。

但理論上,這應該是可能的。在未來,我們應該能夠模擬人腦。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的大腦可以在不同的基質上運行。那時你還是你。你有你的意識,你的目標,你的慾望,所有讓你成長的東西。

這些算法非常複雜,但它們只是算法。這意味著理論上,我們可以把你的大腦下載到機器人的身體裡,讓你作為機器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但我不認為未來會是這樣,因為你可以生活在軟件中。我們更容易將屍體下載到虛擬現實中。如果我們建造一個機器人,機器人的操作需要大量的維護,因為任何一個好的機器人都有上千個零件,而且這些零件總是會損壞的。

所以我認為未來屬於軟件,而不是硬件。

創造:具有超人能力的機器人將來會控制世界嗎?

鷹:從某種意義上說,科技已經是我們的上帝。例如,當我想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時,我只需要檢查地圖應用程序,它可以告訴我有關交通狀況的所有信息:世界上每一棟建築、每一條道路的位置,它知道這是一個更高層次的知識和信息。

我們製造機器來做我們想讓他們做的事。我們建造了空調、洗碗機和咖啡機來為我們服務,就像地圖應用一樣。我不想記住整張地圖,所以我造了一臺機器來幫我解決問題,但那只是一臺機器。就像咖啡機或空調無法控制世界一樣,它也無法控制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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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器沒有控制世界的動機

我們做的每件事都有一個特別的目的。即使一個人工智能暴露在大量數據中,它也不想控制世界,因為它是一個進化過程。

人類有著完全不同的進化史。我們經歷了千百萬年的生存競爭發展到今天,但人工智能並沒有經歷過這些。人工智能只是由我們命令的,然後它就會命令,所以我不擔心它控制世界。

創造:如何真正激發創造力?

鷹:創造力在人腦中自然產生。我們接收周圍世界的所有數據,大腦對這些數據進行整合、匹配和再混合,從而產生新的想法。與計算機不同,我們不能在收到信息後完全恢復它。相反,我們總是有意地混合信息。

這使人類區別於其他動物,並允許我們統治世界,這就是創造力的含義。

要想有創意,最重要的是要獲得儘可能多的信息。通過旅行和閱讀,讓自己接觸到新的藝術、科學和新的想法。

同時,創新必須付諸實踐。我們應該養成一個習慣:不要只做我們應該做的事,而是要主動思考下一件事是什麼。不管你怎麼想,把這些信息作為輸入,再想一想得到下一個答案這個過程對創造力非常重要。

創造:創造力能對應於我們大腦的某個區域嗎?

:我們無法將大腦的某一特定部分與創造力聯繫起來,但人類的創造力與我們大腦的生理結構有關:與其他動物相比,我們的大腦皮層更大,這給了我們更多的輸入和輸出空間。

幾乎所有的動物只要有一些感覺輸入就會產生相應的輸出。例如,如果你把食物放在他們面前,他們會立即吃掉。但是如果你把食物放在我面前,也許我會吃,也許我會考慮我是否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另一件事是,我們的前額葉皮層有很大一部分叫做前額葉皮層賦予我們在嘗試之前想象事物的能力也就是說,我們可以想象如果我這樣做會發生什麼,然後我們可以通過想象來實踐,這使得我們擁有像上海和舊金山這樣的城市。

為什麼人們說你是“非主流”科學家?

我是神經學家,但我也經營一家公司。硅谷的斯坦福大學(Stanford University)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在其他地方,科學家在做生意的時候會被同事看不起,而在這裡情況並非如此,因為很多人已經創辦了公司。

它通常與經營一家公司無關,因為人們認為你不專注於在實驗室做研究,但我現在明白的是,經營一家公司可以在神經科學領域產生更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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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鷹研發的背心,可以幫助聽障人士“感受聲音”

例如,我在實驗室開發的一種技術是一種將信息傳遞給大腦的無創方式。但有一天,我突然意識到,如果我只在實驗室裡做這件事,我就永遠無法把這項技術帶給成千上萬的人。

所以我成立了一家公司,幾個月後將推出我們的產品。這很令人興奮,因為這是一個完全不同的思考科學的方式,這是一個偉大的想法。也許一年後我再來上海的時候,會有人穿上這個產品,這會改變他們的生活。

因此,我非常贊成在做科研的同時經營一家公司,因為他們有不同的目的和改變世界的不同機會。科學注重理論,企業注重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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