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五行歸一

日子將近中午,行雲大師依舊不敢挪動半步,因為時間就是那麼湊巧,你一下放鬆可能就錯過了,即使經歷了30多年,也不敢有半點懈怠,徒弟們徒孫們所有也一樣不敢挪動半步,雖然大家知道師傅今天又要耗費一天一動不動,但是大家卻不知道為什麼,年長的徒弟幾次詢問也沒有結果,師傅閉目不答,慢慢的30年過去了,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照葫蘆畫瓢,由一開始的正襟危坐到現在的敷衍了事,沒有人去理會大師的做法和目的。大師心裡明白,但是卻不能說出理由,出家人又不能胡亂說話,做師傅更是如此,所以慢慢的這就成了個疑問,行雲大師不管那麼些了,因為自己已經80了,30年前本門派的最後幾個條件出來,他就開始等待有緣人,一直到現在,他怕錯過去,錯過去那場浩劫就不可避免,倒退等來的,將會是又一個千年,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行雲大師,知道這個不能洩露出去,永遠不能,太陽很快就繞過了正午,下午的光很刺眼的現在寺院的屋簷上,直裂的光被院子裡的角落分成了無數塊,暖春的氣息鋪蓋著,院子裡的枯枝在柔弱的細風中,輕輕的顫動著,似乎在不停的為時間點數。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寂寞的安靜,時間都快被安靜的停下來了,突然間一道粗狂的吟詩,爆裂似的匆匆背誦完,沒頭沒腦的背誦,一點感情也沒有,像是趕車似的,猛吼一嗓子沒了,春困的寺廟被一下驚醒了,行雲大師也有點困,他手指甲一直深深地掐著虎口,用疼痛趕走睏意,猛的聽到這一梭子爆口,也一下來了精神,正等下句時,沒了。目光緊緊的盯著門外,看看來人,半天也沒有動靜,奇了怪了,本來下午到寺廟的人就少,而且長途跋涉遠離五臺山核心寺廟群來到西臺閣溫心寺的人更少,但是能走到這裡,看到寺廟不進的幾乎沒有,最起碼30年內沒有,這聲音一炸,不見人影的更是少之又少,不過僧人們,對於這些並沒有理會,緩緩過後,依舊半眯了起來。

何進宇是一個人來的,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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