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泉縣:“清零”背後的故事——“戰疫”中的健康“守門人”

做一個“我不放心”的“戰疫人”

  “我不放心,得親自入戶測量體溫,到家瞭解具體情況,才放心。如果他們中間有一個隱瞞不報的怎麼辦,那不是害人害己嗎?”臨泉縣滑集鎮朱集衛生室朱東朋是這樣回答親人和鄰居的“好心”提醒。

  1月30日,朱東朋在村民朱文金家門口為其測量體溫37.5℃,他第一時間上報,並親自把朱文金送到滑集中心衛生院。

臨泉縣:“清零”背後的故事——“戰疫”中的健康“守門人”

  2月1日,朱文金被確診為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朱東朋說:“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就咯噔一下,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這一家的消毒怎麼辦,與他接觸過的鄰居怎麼辦?”隨後,他不顧家人的反對,向鎮、村領導請命,負責朱文金家及密切接觸者戶上的每天消毒和測量體溫。儘管他73歲的老父親要求替他去消殺,要他考慮一下年幼的孩子,他依然笑著說:“沒事,國家正是用我的時候,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毅然決然地跨出家門。

  乍暖還寒的2月,別人都在穿棉衣,他卻穿一身單衣,外穿防護衣。每天揹著消殺桶,在確診患者家中和密切接觸者家中奔波,一戶一戶消殺,屋內屋外不留死角。每消殺一遍,他都會汗流浹背,實在撐不下去了,就隨便找個地方坐下,歇上好大一會兒才能站起來。在他那微駝的背上,揹負的不只是消殺桶,更多的是村民們的安危和沉甸甸的責任。

  村幹部看著揪心,群眾看著心疼。每次書記看見他累的坐下時都會說:“東朋,你累了,換下人吧?”他都笑著說:“不用換,我可以的。”他用自己默默地付出,守護著朱集村3900多村民。朱集村至今沒有第二例感染者。

  做一個“我沒事”的“戰疫人”

  “我沒事,目前正是疫情防控的關鍵時候,任務重,人手少,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擱。”這是臨泉縣城東街道張寨衛生室張文佳在冒雨路滑,不慎跌倒,導致腰椎受傷時向同事說的話。

臨泉縣:“清零”背後的故事——“戰疫”中的健康“守門人”

  1月24日下午,在接到城東街道衛生院新型冠狀病毒疫情防控工作命令後,他立即投入到疫情防控工作中。在防護物資極度緊缺的情況下,他僅靠佩戴一幅口罩戰鬥在抗議的最前沿。

  在張寨村出現確診病例之後,他更是不分晝夜,不畏風險,以衛生室為家,誤餐誤點是常事。跟蹤隨訪密切接觸者、發熱人員及重點區域返鄉人員,宣傳居家隔離政策措施及入戶體溫監測,他都衝在最前面。由於部分村莊路段被臨時封堵,不能騎車進入,他揹著幾十斤重的消殺桶步行往返,逐村、逐疫點消殺,從未耽擱過。

  2月13日,在冒著雨雪前往疫區入戶消殺、途經封村路段土壩時,因路滑不慎跌倒,消殺桶砸到了腰上,導致腰椎受傷,局部淤血水腫,疼痛劇烈。看到他躺在泥濘的地上痛苦的表情,同事們都要求他回去休息幾天,他堅定地說“我沒事,目前正是疫情防控的關鍵時候,任務重,人手少,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擱”。他強忍著疼痛,依然堅守在疫情防控工作崗位上,沒有落下一天。

  為支援村裡抗疫工作,他向居委會捐贈方便麵、雞蛋等生活物資。他心繫群眾、不計個人得失,用自己的行動踐行著一名普通醫者的大愛與擔當。

  做一個“我不委屈”的“戰疫人”

  “我又不是從外地回來的,也沒有接觸武漢人,為什麼不讓我出門?就不能看到你們到我家來,都出去、都出去。”面對鄉親的不理解,城東街道辛莊社區韋玉蘭把委屈和眼淚留在心裡,把微笑和真情留在人前。

臨泉縣:“清零”背後的故事——“戰疫”中的健康“守門人”

  有人問她,“別人跟你吵,你不覺得委屈嗎?這麼堅守為什麼?”她說:“我不委屈,本來就是幹這個。再說了,身前是疫情,身後是鄉親,我不怕的,這關鍵時刻我更不能退縮。”

  兢兢業業從事鄉村醫生工作已經20餘年,雖不再年輕,她仍以飽滿的熱情投入到抗疫工作中去,用心用情守護著群眾的健康。疫情蔓延,大家充滿恐慌,為了穩定大家情緒,消除他們的擔心,她每天背上消殺桶,帶上體溫計穿梭於每家每戶,為居民測體溫、消毒、宣傳防護知識,增強大家戰勝疫情的信心。雖然路途勞累,但她從不漏走一戶。儘管如此,仍然存在個別人有牴觸情緒,說些刺耳的話,她總是微笑面對、耐心解釋,直到他們慢慢的理解和信任。

  作為一個女兒、母親、奶奶,在疫情防控期,她舍小家顧大家,始終把抗疫和群眾的健康放在第一位。當被問到不覺得虧欠家裡人嗎?她回答說:“我自己的內心肯定覺得虧欠家人許多,但在疫情防控期間,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虧欠整個轄區的百姓呀,他們的健康就是我這名村醫最大的使命和責任。”

  惟其艱難方顯勇毅,惟其篤行方顯珍貴。他們只是眾多鄉村醫生的縮影,在這個極度平凡的崗位上,他們默默奉獻,任勞任怨。雖沒有豪言壯語,沒有驚天動地的業績,但是他們心繫群眾疾苦,關心群眾安危,疫情面前豪不退縮、勇擔職責、踐行使命,保障了一方百姓的健康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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