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幻聽》,十年的落寞

我已經很久沒有瘋狂地聽許嵩了。

一個人的《幻聽》,十年的落寞

自從初三一見,到現在已有五年時間了,期間兜兜轉轉時間流逝,我換了好幾個地方生活,身邊的朋友換了一批又一批,唯一不變的,就可能只有耳邊的聲音了。

一曲《廬州月》,用了不到四分鐘的時間,輕而易舉就征服了我,帶我認識了許嵩。接著是《素顏》,聽著耳邊的歌聲,我似乎理解了杜子美為什麼會發出“此曲只因天上有”的感慨。緊接著《清明雨上》,《如果當時》等一擁而上,我的手機空間很快就被佔滿,全是許嵩的歌和疑似是許嵩的歌。

一個人的《幻聽》,十年的落寞

自此,我的生活多了一個聲音,雖然一開始不看歌詞我根本不知道那個聲音在唱什麼,現在好了,每當疑似有新歌出現時,我只要聽一下聲音就能辨別是不是出自許嵩之口。聽得多了,《河山大好》也能跟著哼哼幾句,特別是在洗澡的時候。

我安安靜靜地聽歌,從不向別人推薦許嵩。許嵩也一樣,安安靜靜地一個人作詞作曲演唱,從來不玩緋聞炒作。

在非主流的年代,我安靜得就像老師準備叫人回答問題的課堂,可怕。在他人無病呻吟著“出賣我的愛”時,我在琢磨著什麼是“東瓶西鏡放”。現在的我回想當初,全是熟悉的旋律縈繞在耳邊。

許嵩潛移默化地影響我。我的QQ暱稱、貼吧ID、遊戲名等全是化用他的歌,手機裝扮使用了許嵩主題,甚至寫作文還要引用一下歌詞。

就連在雜誌上看到相關文章也激動不已,恨不得推送給全世界人觀看研究並背誦全文,然而理性的我並沒有這樣做。

一個人的《幻聽》,十年的落寞

有天我去女友家約會,《廬州月》瀰漫在空氣中,我倆互相抱著,接了一個長長的吻,到音樂結束,兩人都紅著臉看著對方笑了起來。可惜此時已是錦書難寄雲雨無憑,不知在誰的身旁了。再聽起《廬州月》,也沒有當年月光了。

正如文人豈無用,筆墨用作兵,歌手最鋒利的武器就是歌曲。分貝網事件發生後,許嵩並沒有潑婦罵街般進行罵戰,而是用一首《別咬我》給出了漂亮的反擊。有此榜樣,我等V迷對外交流都是親切友好,和社會各界人士都能談笑風生,畢竟暴力不可取嘛。

縱使許嵩的所有歌曲我只需聽兩秒就能知道是哪一首,可我還是疏遠了許嵩。隨著每次換手機,慢慢地有其他人的歌曲進來了,而有些原來在的歌曲,卻沒有回來了。

從“許嵩全集”到“許嵩精選”再到“許嵩代表作”,曾經佔據我所有手機空間的巨無霸,在漸漸地蜷縮著身子。在我耳邊震耳欲聾的獨唱,聲音開始變小了,也有其他聲音加了進來。專屬的劇場,也不止是一個人的演出了。

幸好,他依然在。隨機播放偶爾會知趣地按照我的想法播放熟悉的旋律,這些旋律沒有上一首那麼有來頭,也沒有下一首那麼悅耳動聽,但老友見面的感覺,可不是隨便哪首歌能帶來的。

許嵩註定不會屬於我,可我依然要謝謝他。在我路過他的世界時,他給我唱著最美妙的歌曲,教會了我最寶貴的東西。如今我要揮手告別了,我離他的世界會越來越遠,終有一天會走進其他人的世界。可我目光流離的地方,長久不變。

等你出新專輯了,我就回來看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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