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西盟:一座歌舞著的小城之雲從龍潭飄過

小城的靈性在於城邊這個叫做龍潭的湖泊,這是一個靈性之湖,有著景觀的、人文的脈絡。

藍天悠悠,白雲依舊,龍潭水在流。不同的時段可以品出不同的感受,正如“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那年一朵雲從龍潭上空飄過,於是在一個有風有雨的早晨,這個有著百戶人家的大寨子便從人們前一天的記憶裡消失了。流傳下來的一直是個悽美的故事。

一個斷裂下陷的湖泊便由此生長,並因此世界地名裡又多了一個叫勐梭龍潭的名字,並演繹著一代又一代生命的風雨兼程。雲飄過的時候,大地還在,只是換了人間。

美丽西盟:一座歌舞着的小城之云从龙潭飘过

故事是動人的,結局是悽慘的,命運是曲折的,就這樣才有了今天被人們傳誦的那聽來可以感動眾人的人間故事。魚那麼信任水,而水卻煮了魚。生活中被最信任的人出賣是司空見慣的事,一個能成就大業的人哪怕是被生活欺騙得遍體鱗傷,也要堅守自己心中那份最初的善良。從龍宮裡來到這多姿多彩的世界,本想帶走那份最美的留戀,卻在溫柔的陷阱裡上演了最悽美的傳說。在2020年抗擊新型冠狀病毒的眾多捐助者中,林生斌這個在兩年半前那場震驚世界的杭州保母縱火案中一家五口中唯一的倖存者,從幾近漰潰的邊緣回到現實後,疫情面前首先想到的是國家和人民,在抗疫中做著自已力所能及的事。心中有陽光就會感念人生的每一次成長,感念在艱難困苦中人們給予的每一滴泉水之恩。

那年一朵雲從龍潭上空飄過,留下一片葉便有了兩個龍潭之說,後來因為分治,兩個龍潭各居一國。水明如鏡是勐梭龍潭的真實,然而一年卻有三天水是渾濁的。據說位於緬甸境內的龍潭這三天也同時變渾,所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渾”。如果一部由本土人員參演的廣西電影製片廠拍攝的叫《阿佤山》的電影和一臺帶著泥土氣息的佤族原生態歌舞《佤部落》還不能讓你如痴如醉,那你就身臨其境在勐梭龍潭的懷中醉生夢死吧,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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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雲從龍潭上空飄過,跌落到水面上生成了一片一片的荷葉,漫步在湖邊棧道,一種“蛙撐荷葉聽人語,燕牽白雲觀日落”的景像便會油然而生。走過祈雨窪這個景點,回頭一看會有種“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的奇妙。興致來的時候,如果爬到稍高一些的山上,會有一種“眾鳥高飛盡,孤雲獨去閒”的空靈之美。環湖一圈,放鬆急促的腳步和躁動的心神,放眼“飄零盡日不歸去,點破清光萬里天”的阿佤山,世間還有什麼不能放下的恩怨情仇。

好多年以前,勐梭龍潭還沒有被人們喚醒,它以自己的方式養育著山下的傣家人。西岸當年的稻田裡,如今已是溼地保護區,蘆葦花開的時候遠遠望去就像大地蓋上了一層白色的棉被。湖岸西邊峭壁聳立,原始森林環繞,樹包石、獨樹成林等熱帶雨林景觀隨處可見。一邊是荷花帶雨惹人醉,一邊是蘆絮飛煙令客迷,真是一塘湖水裝天下。走過湖邊棧道一幅“蛙撐荷葉聽人語,燕牽白雲觀日落”的畫卷便入眼簾。

不論是佤族人還是傣族人,在他們各自的故事裡,都用一種膜拜的虔誠敘述著龍潭的愛與情。敘事的區別只是語言的異同,而對這塊土地的鐘情是這塊土地上所有人的共同。時代的變遷送走了人們腦袋裡過時的雜質,而對龍潭的牽掛始終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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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窮則思變,七十年,僅僅七十年,西盟佤山變得如此美麗。如果說共產黨是一棵大樹,我們阿佤人就是這棵上的葉子,沒有大樹的滋潤,葉子早就隨風飄散。古人不見今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世界變化真的快,宇宙是萬物的旅館,光陰是百代的過客。在祖國的懷抱裡阿佤人歌舞昇平、幸福地生活在這塊柔情似火的土地上。

藍天悠悠,白雲依舊,龍潭水在流,流的是祖國母親的乳汁。

(未完待續)

(李群昌/文 西盟縣融媒體中心/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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