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曾满眼都是他如今只有那孩子!很好!他也只把她当替身而已

那女人曾满眼都是他如今只有那孩子!很好!他也只把她当替身而已

清晨的早餐,难以下咽。

家里来了一位客人,也坐在餐桌上,他还带来了警察。

顾易沉对这位客人并不友好,自顾自的吃着三明治。

顾星桥将一本红色的结婚证推直餐桌的中心。

“萧儿,跟我回家,你是我的妻子。”

宋萧儿握着的银色餐勺一下掉进燕窝盅里,她抬眼看着顾星桥,“你说什么?”

“我找了你三年零四个月,萧儿。”

顾星桥看着宋萧儿,眼中闪动着水光。

宋萧儿捕捉到顾星桥眼中的深情,身上的鸡皮疙瘩直冒,她什么时候结过婚?

纤白的手指摸在结婚证上,像摸在一堆火炭上,烫。

翻开结婚证,一对新婚夫妇的眼角眉梢的幸福掩饰不住,那是爱情吧?

宋萧儿看着身份证号码,她跳起来去翻自己的包,找出身份证,一个一个数字仔细核对。

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去验证。

她抬眼看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眼睛却不禁然发酸,“你是我的丈夫?”

顾星桥站起来,走向宋萧儿,“这几年,我知道你也是因为生病不得已,我不会怪你,我们回家吧。”

“砰!”

顾易沉站起来时,椅子翻倒在地。

他看向顾星桥拉住宋萧儿的手,“顾星桥,我警告你马上离开。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

顾星桥一把将宋萧儿拉在身后保护,直视顾易沉的压迫。

“顾易沉,你为什么这么淡定?因为你早就知道萧儿是我的妻子对不对?我知道萧儿对很多事情都不记得,所以我找了警察,律师,我不介意这件事情深入调查!顾易沉,我们是兄弟!你因为恨我,恨宋安然,你就把我的妻子禁锢两年,我和萧儿原本是幸福的家庭被你破坏!”

“你把她藏在落城!怪不得我找不到!你竟然处心积虑到这种地步!”

宋萧儿的脑子开始疼,耳朵嗡嗡叫着,眼前争吵的两个男人在晃动,他们的样子不断的模糊。

顾易沉大笑,他对宋萧儿的身份并不质疑,就像早已知晓般平静,“禁锢?她出门,上班,逛街,哪样不自由?我禁锢过她什么?”

顾易沉的目光落在宋萧儿的身上,她躲在顾星桥的身后,唯唯诺诺,似乎就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心里不知道有什么刺了一下,甚至慌张,“宋萧儿!过来!”

宋萧儿脚尖刚刚一动,顾星桥拉住了她的手腕,卑微低声,“萧儿,别过去!顾易沉处心积虑!你根本不是流落在外,是他发现你和宋安然长得像,用尽手段拆散我们!他因为恨我,恨宋安然!你成了牺牲品!”

“萧儿!”顾星桥抱住动了脚步的宋萧儿,悲声喊道,“萧儿,你不能去,他只把你当成替身,拿你来发泄他的恨,他没有人性!我们还有个三岁的孩子!萧儿!孩子不能没有妈妈,不能!”

孩子?

宋萧儿身体一晃,眼泪当即决了堤。

顾易沉身侧的拳头握紧,他不断提醒自己,宋萧儿不是宋安然,不是!

可是他抬起的拳头还是狠狠砸在了顾星桥的脸上,两个男人顿时你来我往,恨不得要了对方的命!

哪里像是兄弟?

宋萧儿头疼得厉害,吓得大叫。

佣人被外面的警察拉开。

一个三岁的小女孩有些怯怯的站在门口,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极了宋萧儿。

小女孩抱着小兔子朝着宋萧儿跑来,抱住她的腿,“妈妈,不怕,不怕,暮暮在,爸爸会赢,会带妈妈回家。”

宋萧儿的心房狠狠一颤,她摇着头,怎么会呢?她怎么会有孩子呢?

可是那小手抱住她的时候,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

她蹲下身,暮暮柔嫩的小手摸着宋萧儿的脸,一点点给她擦着眼泪,“妈妈,爸爸说你见到暮暮的时候,会开心得哭,妈妈,你是在开心吗?”

暮暮的眼睛转着转着,转出了很多泪水,“暮暮见到妈妈,暮暮也开心,所以暮暮也哭了呢。”

暮暮的嘴咧开,笑起来,可眼泪一直往下落,她懂事得不像是一个三岁的孩子,让人心疼。

顾易沉头要炸掉一般,他看到过宋萧儿眼中的爱慕,狠狠被他掐灭过。

可当他看见宋萧儿将那个小女孩抱在怀里,像摸着一个很易碎的瓷娃娃的时候,他知道,宋萧儿所谓的爱慕,总会消失。

会被那个孩子取代。

顾易沉和顾星桥被警察拉开,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那女人曾满眼都是他如今只有那孩子!很好!他也只把她当替身而已

顾易沉扯开一粒衬衣扣,凉笑着看向顾星桥,“你说那孩子是宋萧儿的就是宋萧儿的?”

顾星桥抬着拳头擦掉嘴角的血,“我马上就安排亲子鉴定!萧儿有孩子!孩子每天看着她的照片,都在想她,她不能不尽一个做母亲的义务!孩子需要她,我们这个家庭都需要她!”

顾易沉仰高脖子,双手反叉在后腰上,在餐厅里来回踱着步子,“DNA鉴定!立刻!马上做!”

顾易沉站在顾星桥的跟前,“顾星桥,别以为随便拿个小女孩过来,就可以证明是宋萧儿的孩子!我不吃这一套。”

加急的DNA鉴定报告拿到的时候,顾易沉看着宋萧儿。

那个女人曾经满眼都是他,如今?

她的眼里只有那个孩子。

他见过宋萧儿卑微惶恐的躲在角落,见过她小心翼翼的生活在他的别墅,她去工作都透着不敢与人交流的胆小。

只有那天发现骨灰时,爆发了她的能量。

可此刻,她温柔似水,身上有淡淡的光。

她和顾星桥有结婚证,还有和孩子的DNA鉴定报告。

她只是一个替身,宋安然的替身,她只是七分像宋安然,眼角还有宋安然没有的泪痣。

宋萧儿抱着暮暮从顾易沉身边走过,没有回头,好像从未认识过他。

很好,他从来也只是把她当做替身。

++

夜,深

顾易沉毫无睡意,手机却在此时响起。

接起来放在耳边。

“易沉,你养着的那个宋萧儿,怎么三更半夜的被男人带着去打胎啊?那个男人长得还挺像你弟弟的,她什么时候傍上你弟弟的?你们这一家子可真是够乱的啊。但是你弟弟不厚道啊,看起来对宋萧儿挺温柔,但宋萧儿明显不想打胎啊,三更半夜的,哪个急诊能做人流手术?顾星桥也是够渣的了,生怕宋萧儿明天反悔么?不过这一夜的,不可能有地方做人流手术的,白忙活。”

顾易沉握着电话的手,蓦地一紧!

“她的事,跟我无关。”

顾易沉挂断了电话。

他将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走向卫生间,花洒打开,冷水从蓬头上冲下来,从头到脚的冰凉让他清醒。

宋萧儿,不过是长得像宋安然的女人而已。

更何况,宋安然死有余辜,罪有应得!

从此以后,他的世界清静了,这两个女人,都应该从他的身边彻底消失。

至于宋萧儿怀的孩子,随她怎么处理。

一拳头狠狠打在冷硬的瓷砖墙上,顾易沉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很急,很重。

被梦魇无数次入侵,顾易沉第一次被宋萧儿扰了梦,她手里牵着一个血淋淋的小男孩朝着他走过来。

她的双眼空洞无神,眼睛里的眼泪全是血。

“顾易沉,你的孩子,你为什么不管?你为什么不管?”

“你为了你母亲报仇,杀了宋安然,你的恨还不够,你报复不相干的我,你还杀死了我们未出生的孩子。顾易沉,你要下地狱的。”

顾易沉从噩梦中挣脱出来,翻身坐起!

冷汗,一身。

++

翌日一早。

宋萧儿到了顾易沉的别墅,她跟着顾易沉的步伐,从楼梯跟到厨房,再到餐桌,看着他吃三明治,喝牛奶,她急得眼眶发红。

“你把暮暮带走了?”宋萧儿握着拳头问。

“我不知道什么暮暮。”顾易沉拿着餐巾慢慢擦拭嘴角,“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一些小杂种的名字。”

小杂种,顾易沉狠狠道。

顾星桥的女儿,不是小杂种是什么?

“你!”宋萧儿知道,暮暮是她的亲生孩子,就算她什么也不记得,DNA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的,假不了。

孩子不见了,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顾易沉。

“顾易沉,你有什么条件提出来,你拿个孩子算什么本事?”

顾易沉听着宋萧儿说话,她的咄咄逼人已经和过去两年完全不同。

她越来越像那个曾经敢在他面前对抗的宋安然。

未完待续......

书名《叶蓉婷错爱绪》

那女人曾满眼都是他如今只有那孩子!很好!他也只把她当替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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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隔着一些杂物,顾夫人也能看清楚废墟中的动静:

“有人护着珠珠……正背着珠珠向外爬,远哥,快来帮忙清除杂物。”

“珠珠没事,她没事啊。”

顾夫人干劲更足,手搬脚踢,不过片刻就清理出一条狭窄的通道。

当然其中少不了顾远和百灵等人的帮忙。

不过顾夫人的力气震撼着所有人。

慢慢的,从缝隙中秦御的脑袋先露了出来,深深喘了一口气,秦御眯着眼睛,习惯昏暗的光线,乍然明亮的阳光让他有些不适。

失血过多,他疲倦无力。

他再睁开眸子时才看清楚面前人,顾夫人甜美柔弱,她双手撑着比她整个人都粗的一半房梁……果然名不虚传怪力惊人。

若没有顾夫人,他和珠珠不知还要深埋废墟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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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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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恰好救了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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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没受内伤,皮都没破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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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夫人,我家主子还在里面,您可不能松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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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磕了,我不会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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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磨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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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痛苦和后悔在这一刻彻底散去。

也直到此时,他才算真正得到新生。

顾明珠永远不会明白他承受了多少痛苦……为了挽回常婉最大的遗憾他赶过去救出她哥哥,改变他早逝的命运,可常婉却……死在火海之中。

当时他感到老天爷深深嘲弄,差一点就崩溃了。

亲手火葬常婉尸身时,更是痛得如同挖心一般。

他别无选择。

只有这么做,她才有可能重活过来。

她回来了,而且他们也相遇在最恰当的时候。

男未娶女为嫁,他坦诚无赖一点,他们之间的矛盾会少上许多。

“主子,主子。”

“让我歇一会,我有点累了。”

秦御喃喃说道,再睁开时,不会再有后悔痛苦了。

顾远抱起顾明珠,低头看了一眼同样昏睡过去的康乐王,自然没有忽略秦御唇边的淡笑。

少年英俊的脸庞血污汗水交错,很是狼狈,然他安心无憾的笑容令人心生暖意,照在他身上的阳光让少年显得格外温柔。

顾远没有忽略秦御额头的伤口,而他的宝贝却是毫发无伤,在危险生死关头,能看清一个人。

秦御这小子不错,但想娶走珠珠,还差得远。

“夫人记得给康乐王殿下上点药。”

顾远对正擦汗水的顾夫人道:“咱们夫妻不能忘记殿下对珠珠的救命之恩,王爷以后但凡有驱使,顾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睡梦中的秦御皱了皱眉,本能感到自己好似又被谁算计了。

救命之恩,顾远代女儿珠珠还了,定会让康乐王满意,将来秦御不会后悔救了珠珠。

顾夫人蹲在秦御身边,啧啧两声,“好好一张俊脸,差一点被毁了。用了如意的药,你脸上保准不会留下伤疤。”

顾夫人利落扯掉包伤口的帕子,将黑乎乎的东西均匀抹在秦御伤口处,“你可得保护好自己脸蛋儿,我女儿随我,只喜欢漂亮的俊小子。”

百灵:“……”

有点心疼主子了。

顾夫人不舍看了看药瓶,扔给百灵道:“每日三次,记得给你主子上药。”

百灵想说自己也有好药,但不知为何总有一股自己主子占便宜的感觉,不起眼的药许是比主子手中的外伤药还好用。

“母亲。”

秦筱沙哑的声音从安惠公主身后传来,正抱着顾明珠的顾远回头,眸子闪过一抹怒意。

虽有他的原因,不过袭击公主府,又是放火又是扔霹雳弹的贼人应该是为秦筱而来。

“你怎么还……还在?”安惠公主也不是傻瓜,催促道:“趁着没人,你快些走吧。”

她以为秦筱会被趁乱救走,已经做好为秦筱办后事的准备。

“我,不能走。”

秦筱轻声说道,“我走了,您更是说不清楚了。”

“砰。”

拳头打到肉的闷响,秦筱被巨大的冲力逼着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顾夫人收回拳头,冷声道:“你眼里还有安惠公主?你做得那些事,哪一桩都够让安惠公主死无葬身之地了。”

“公主这十几年养了一只白眼狼!”

“顾夫人不要骂秦筱。”

安惠公主泪流满面,跑过去查看倒地尚无法爬起来的儿子,“是我不好,他背负了太多太多,我做得并不好,帮不上他,无法让他忘记……忘记仇恨。”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为了不曾养过你一日的人,伤害一直养育你,保护你的公主,而且你滥杀无辜,弄得余杭动荡,沿海村镇遭遇匪患抢掠,因为你死掉的无辜百姓冤不冤?他们不是你报复的工具。”

“你若一心复仇为何不去京城?不去刺杀真正的仇人?!”

秦筱撑起身体,低垂着脑袋。

顾夫人冷笑道:“胆小鬼而已,别说复仇,你甚至不敢以秦筱之名站在皇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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