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古至今,所有關於人性的故事裡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讓我印象深刻!

今天憨貓與大家分享一下這個故事:

我覺得所有有關人性的故事裡,真的再也沒有什麼能比這個“人頭貿易”更讓我印象深刻的了

首先帶你們瞭解一下這個古老文明的部落“希瓦羅人”!

從古至今,所有關於人性的故事裡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讓我印象深刻!


這個部落位於厄瓜多爾和秘魯的熱帶雨林深處,生活著一些以獵頭而聞名的部族,這些部族被統稱為希瓦羅人(Jivaroan)。

在希瓦羅人的文化裡,獵頭行動每年都會上演,部族裡的戰士會將敵對勢力的男人殺死,然後將死者的首級用特殊的刀具割下,並且用錘子,鋸子等工具設法分離顱骨、脂肪和皮膚,然後再反覆填充滾燙的石頭和沙子,直到他們把敵者的頭顱縮小到差不多拳頭那麼大,一件幹縮人頭(tsantsa)就製作完成了。

為什麼他們會這樣做?

是因為希瓦羅人制作這些幹縮人頭只為了攝取頭顱裡靈魂的力量,當他們認為死者的魂魄被榨乾了以後,幹縮人頭就成為了毫無價值的東西,被掩埋或被丟棄。

從古至今,所有關於人性的故事裡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讓我印象深刻!


可是事態在歐洲人介入以後開始急轉直下,“熱帶雨林裡蠻族勇士的神秘戰利品”,“囚禁著復仇幽魂的亡者頭顱” 這些噱頭讓歐洲人非常買賬,太有異域風情了,太有收藏價值了。於是歐洲的探險家和博物學家紛紛表示願意用火槍和鋼製武器交換這些幹縮人頭。

當地人一想,我們平時用完就扔的垃圾竟然能換來另一個世界的強勁武器,這生意太划算了,於是在巨大的市場需求下,獵頭風俗變的愈演愈烈。

人頭換來火槍,火槍又換來更多的人頭,就這樣,拉丁美洲的熱帶雨林被歐洲人推入了一個自我反饋的致命循環裡。

這股恐怖的風潮到了19世紀晚期的時候到達全盛,當時獵頭風俗能瘋狂到什麼程度?當地的獵頭行動發展到每月一次,蠻族勇士大量地出口頭死人腦袋,以至於在歐洲和美國的商店裡就直接能買到他們的“

工藝品”。到了20世紀的時候,經過供需雙方的反覆博弈,最後人頭的市場價為“一把火槍。”

就這樣,人性中最恐怖的一面被喚醒了,希瓦羅人在貪婪的趨勢下開始不分青紅皂白地瘋狂獵頭。真正原裝正版的幹縮頭顱是用成年男性的頭顱做原料的,因為勇士的頭顱中才有“復仇的靈魂”。後來當地人為了追求利潤最大化,開始割樹懶和吼猴的腦袋做贗品,剛開始能蒙一些老外,可是後來老外也學聰明瞭,動物腦袋製作的低仿品矇混不過去了,怎麼辦?最後乾脆為了追求利潤的最大化,女人和小孩的腦袋拿來一用又有何不可?

就這樣無數的婦女兒童的頭顱被割下來,在南美的大街小巷被當作工藝品出售,巴拿馬甚至有人接訂單批量生產人頭,每顆工藝品售價25美元。

從古至今,所有關於人性的故事裡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讓我印象深刻!


歐洲人的髮指行為不僅在南美颳起了一股獵頭風俗,在太平洋地區也一樣給當地人帶來了深重災難。在毛利語中,toi moko意為“乾燥的頭顱”,他們不會將死者的頭部進行收縮,只是取出腦髓之後用亞麻填充腔體,再將其和滾燙的石頭一起掩埋進行乾燥。

當然這些“毛利工藝品”一樣引起了歐洲人的興趣,拉丁美洲熱帶雨林裡的悲劇在大洋洲再度上演。巨大的市場需求使得毛利人也開始大量地製作人頭工藝品以滿足歐洲老爺們的裝逼欲。19世紀的時候,歐洲代理商被派往澳洲尋找最好的人頭,悉尼海關甚至還專門建立了一個進口品名目:“烘製人頭。”

而且在這個過程中,發生了我認為是人類歷史中最踐踏人類尊嚴的暴行。歐洲人對人頭的款式有所要求,他們希望買到毛利酋長的頭,因為毛利酋長地位崇高,在臉上會刺有瑰麗繁複的刺青,這樣的一顆腦袋要是擺在自己家的書房裡,多顯人高檔?……(憨貓已無語並瑟瑟發抖)

從古至今,所有關於人性的故事裡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讓我印象深刻!


毛利酋長表示,我自己的腦袋雖然不能賣給你,但是帶你裝逼帶你飛是可以的。於是,酋長就會把自己的奴隸拉出來讓歐洲客戶挑選。歐洲老爺們會選像選擇商品一樣選一個臉型合適的奴隸,然後再和酋長敲定臉部刺青的方案。奴隸會被拉下去強制紋臉,然後再割掉腦袋,醃製,烘乾,最後交貨給歐洲客戶。不知那些奴隸被選購時心裡是什麼滋味。一個人就像商品一樣被選購,設計,殘殺,製作,交易,陳列,對人類尊嚴的最大踐踏也不過如此了。

從古至今,所有關於人性的故事裡再也沒有比這個更讓我印象深刻!


不過唯一讓人稍有釋懷的是,人性的邪惡最終反噬了自己,因為歐洲人對人頭的市場需求太大了,土著勇士表示可以割的人頭越來越少了,於是一些歐洲客戶的腦袋也被割了下來加工一番,賣給了另外的客戶,可謂羊毛最終出在了羊身上。

把同類的腦袋割下來交換物資,當成玩具玩賞的物種,除了人類以外我還沒聽說過第二個。

相信夥伴們在網上經常會提起一句話:“失去人性,失去很多,失去獸性,失去一切。”

憨貓覺得其實相比於人性,獸性真的單純多了!你們覺得呢?

歡迎評論留言!

願世間美好,你們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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