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近中年,過年只是一場不可迴避的儀式

小時候,過年是一種期待

印象中,也並不是為了穿新衣服,吃好吃的

更多是家人們淳樸的笑臉

進了臘月門

就能感到鋪面而來的年味

人近中年,過年只是一場不可迴避的儀式

走街串巷賣花椒八角賣香油的

殺年豬的嚎叫聲

偶爾響起的鞭炮聲

是賣鞭炮的試響

農閒的人們揣著手微笑著站在街頭的陽光下

不變的鄉音,道不盡的家長裡短

人近中年,過年只是一場不可迴避的儀式

無論你是政府高官,還是亡命天涯

臘月三十必須回到那個出生長大的家

開始一場盛大的慶祝

掛起族譜,香火繚繞

嘴裡都說起幸福歡快的語言

漸漸的,我們都長大了

大人們告訴我們要男兒立志出鄉關

告訴我們走出去才有出息

再後來越來越多的人走出了那個小村莊

村裡的街道開始門前冷落

剩下獨守的老人和兒童

人近中年,過年只是一場不可迴避的儀式

後來我們真的長大了

離開了家鄉,開始在外打拼

從此,遠方變成了家,家變成了遠方

人近中年,每年還是會回到那個小村過年

但是再也找不到那種味道

兒時的玩伴在工廠加班不回家

慈祥的祖輩漸漸仙去

只有老屋還在風中瑟瑟

人近中年,過年只是一場不可迴避的儀式

我們也活成了曾經自己討厭的樣子

不管煙花多絢爛

麻木的嗅覺也聞不到兒時丁點的年味

我們再也不是小孩子

父母開始坐在一邊看我們推杯換盞

說著自己都不信的鬼話

人近中年,過年只是一場不可迴避的儀式

人近中年

過年像極了一場盛大的儀式

無趣但不可迴避

又是一年開工日

我知道下一個年

很快又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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