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戰略”:郎酒莊園動力學

編者按:郎酒莊園是自然的,是歷史和現實的,是辯證也是主觀的,所呈現的震撼感,超越語言與想象力。在《南風窗》主編李淳風眼裡,郎酒非常幸運,擁有一個具備高遠戰略眼光的領導者,一個品質原教旨主義者,他用“一隻手、一根線、一個球”,用品質、品牌、品味塑造了這個震撼莊園的靈魂。

品質、品牌、品味,這三個看似為口號,恰好是郎酒莊園背後的動力與邏輯…

本文轉載自《南風窗》2020年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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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酒莊園兩河口生態釀酒區雲霞供養

一日千里。

郎酒莊園的基礎建設,目前已完成60%,預計在2023年全面完工。從提出到完成,前後歷時12年。

為什麼是郎酒?此前,我們從歷史唯物論的角度解釋過,簡要複述如下。

1. 自然的。造化鍾神秀,二郎鎮林深壑美,山雄水清,坡陡洞奇,不可仿效。

2. 歷史和現實的。百年名酒,在中國有著深厚的社會基礎;經營靈活,創造了廣泛的市場認可。前者提供底蘊,後者確保資金。

3. 辯證的。作為私營企業的郎酒,有高效的決策能力,對資源具有充分的支配權;同時,企業利益與地方利益融為一體,能夠得到地方大力支持。

4. 主觀的。這是最重要的一點,貫穿所有—企業家精神。非常幸運,郎酒擁有一個具備高遠戰略眼光的領導者。

幾個因素綜合,就有了郎酒莊園。

郎酒莊園所呈現的震撼感,超越語言,超越想象力,除非親臨其境,難以真正理解。身在其中,聞著無處不在的糟香,品著醇厚淨爽的青花郎,環顧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欣賞建築物的雄健秀美,方能獲得一個綜合感受。

即便如此,感受依然是表面的,山與水,平和安詳。只有觸及它的靈魂,才能發現一切都在眼前躍動。

靈魂,由領航者塑造。

塑造,是一種創造性勞動,不是一蹴而就,而是一個精神外化、意識對象化的漸進過程。蜜蜂會建造令人歎為觀止的蜂房,人類也能建造巧奪天工的景觀。兩者的區別在於,蜜蜂是一種本能行為,沒有預見性和計劃性;而人類,在動工之前,最終的樣子就已經在他的意識中存在了。

日積月累,郎酒莊園的靈魂,最後被郎酒集團董事長汪俊林表述為:品質、品牌、品味,“三品戰略”。

聽上去,又是一種口號。我們早已習以為常,任何一種組織,企事業單位、非營利性組織、小團體自組織甚至同一種愛好、同一個社區的人們建立的虛擬社群,都會有個口號,而口號常常與現實關聯甚微。

但也總有例外。今天就來看看,郎酒如何例外。


體系和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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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品質、品牌、品味,不是為了形式上的整齊而湊合起來的排比性詞彙,而是一個邏輯完整的體系。

這一體系,反映的既是白酒的行業本質,也是白酒莊園的本質。不嫌累贅,逐一分析。

第一個問題,白酒的行業本質是什麼?或者可以轉換為另一個更容易理解的問題:中國人為什麼要喝白酒?

為了說清楚認準行業本質的重要性,先舉兩個相關的例子。

一個是,20世紀90年代,火腿腸風行,市場不斷擴大。有的製造商為了節省成本,就增加其中的麵粉比例。結果可想而知,信譽敗壞,銷量下跌。因為,人們吃火腿腸是為了吃肉,而不是吃麵,失敗源於脫離了行業本質。

另一個是,法棍麵包很有名,但它又乾又硬,而且不甜,中國人很難接受。中國的麵包,都是又軟又香又甜,還有各種花色。雖然都是麵包,但本質不同。法棍麵包在法國人,是可以長時間儲存的主食,而中國的麵包對於中國人,只是偶爾一嘗的副食。

前者口感不好,但可以長期儲存,當飯吃,後者更美味,但吃多了就會膩。

所以說,行業本質的基本意義就是,產品的存在,究竟是為了滿足什麼需要?

飲用白酒,不是為了充飢,不是為了解渴。充飢,大米、麵粉、玉米、小米,這是它們的本質;解渴,礦泉水、純淨水、各種軟飲料,這是它們的本質。

延展一點來說,白酒的本質還不僅僅是為了謀醉,謀醉有酒精就夠了,至少有伏特加就夠了;也不僅僅是為了社交,社交最合適的其實是啤酒或者預調雞尾酒。

喝白酒,是為了通往精神。

這就涉及我分析白酒文化的時候一定會用到一個最核心的概念—“物意二重性”,它以一種物的形態、一種飲料的樣子出現,但它的目的是為了獲得精神享受。

為了幫助人們以最舒適的方式通向精神愉悅,通向人的超越性,這就是中國白酒的本質。

第二個問題,白酒莊園的本質是什麼?

這一點我們在前面的文章中已經分析過,白酒莊園本質上是基於現代生產條件的農、工、商三者的結合體。具體來說,就是綜合運用農業的經驗主義、工業的實證主義,以及商業的市場主義,來穩定地製造好產品,賣出好價錢,收穫好評價。

任何一環都不可忽視,但凡成功的白酒企業,歸根到底都是因為發揮了三者的聚合效能。莊園化,相當於一個核聚變裝置,提供最優反應條件。

那麼,“三品戰略”是如何反映這兩個本質的呢?

其一,品質,品牌,品味,是基於精神愉悅、人的超越性這一白酒行業本質而延伸出來的。這“三品”,對應的是為了更健康、更容易、更舒適地通往人的精神。

其二,品質,品牌,品味,三者的邏輯關係可以解釋為:“把產品做好—提高產品的美譽度,使之能夠觸達更多人—人們使用之後,直觀地感受到此產品名下無虛”。而這正是白酒莊園的本質—農工商三位一體,製造好產品,賣出好價值,收穫好評價。

上面的第二點,其實已經大體上呈現了“三品”的邏輯體系。為了便於理解,進一步以形象的方式說明之。

想象這樣一個簡單的系統:一隻手,攥著一根有彈性的線,線的另一端繫著一個球。這隻手,就是品質;那根有彈性的線,就是品味;那隻球,就是品牌。

好,現在我們把它轉動起來,手(品質)成為圓心和動力源,有彈性的線(品味)就是半徑,可長可短;那隻球(品牌),就是最外圈呈現的那個圓周。

品質過硬,堅韌不移,錨定著整個系統,並源源不斷輸出動力;品味是活動的,越符合最大多數人的要求,半徑就越長;半徑越長,品牌影響力就越大,消費者就越多。這就是郎酒莊園“三品戰略”的邏輯互動關係,也可以稱之為“三品動力學”。

前面回顧郎酒莊園成立條件的時候,提到了企業家精神。“三品戰略”,就是企業家精神最生動的呈現。

下面,把這個動力和邏輯系統分而析之。


那隻手——品質原教旨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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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俊林是一個溫和、謙遜、從不虛張聲勢的企業家,我跟他有多次深入交流,獲得兩個印象。

一是,他不喜歡談論任何務虛的內容。他幾乎從不提及理想,但旁人能從話語和態度中發現他的強烈信念。

二是,和他談酒,如同談藥。儘管中國傳統醫學的確是把酒當藥用的,但事實上也沒有嚴謹到以藥的高度來要求酒,但我的確感覺,在他看來,酒和藥在嚴格性上沒有區別。

基於這兩點印象,我們就能理解,他強調酒的品質時,為何要上升到“品質主義”的高度了。

主義,最低層次是理念,中間層次是整個思想體系的中軸,最高層次是不用懷疑的信仰。“品質主義”這一表述,對他來說就是信仰。

信仰,就是一個人無論做任何事情,都要符合這個信念;而且,這一點是自在的,沒有任何刻意,是從心所欲的必然結果,並且下意識地不能容忍任何與之背道而馳的作為。這種“刻板”,用我們熟悉的詞彙來說就是“原教旨主義”。

的確,汪俊林就是一個“品質原教旨主義者”。

酒的歷史,絕大部分時間裡都是經驗主義的歷史,要用什麼糧食搭配釀造,要在什麼環境下開工,要在什麼時候蒸煮入窖,要在哪個時間蒸餾取酒,要儲藏多少年、如何按比例勾調……這是祖宗教給我們的東西。

但祖宗沒有也沒能力告訴我們,酒裡面有什麼,他們只能用最虔誠的心態和最符合規範的操作,來呈獻一壺好酒。用同仁堂的中醫藥古訓來表述,就叫“修合無人見,存心有天知”。

其實這一副對聯,放在中國白酒行業,再合適不過。

一瓶好酒和一瓶劣酒,只要是飲酒之人,都能分出好壞。但如果是一瓶高端酒和一瓶次高端酒,或者一瓶基酒儲藏時間更長的酒和儲存時間略短的酒,差別就可能非常細微,只有專業人士和社會頂尖的飲酒者才能分出高下。

這就意味著,投入巨大人力和資金成本,通過對糧食來源、釀造過程控制、物理化學檢測的嚴格要求,精益求精,帶來的指標差異是非常細微的,大多數消費者可能很難感覺出差別。

也就是說,在現有的高品質基礎上追求極致品質,成本高,帶來的改善是微觀呈現的,別人可能根本看不到。

汪俊林帶著郎酒在做的,就是這樣一件事。從米紅粱的種子開始控制,把支鏈澱粉含量提高兩三個百分點;把釀造車間延伸到田間地頭,根據釀酒需要來指導糧食的種植全過程;鼓勵在釀造、儲存、勾調、包裝等各個環節的品質控制和提升發明,相信每一個細節的進步都會有利於品質改善。

點滴的、微觀的、不易察覺的改變,意味著每年數以億計的資金,以及無數人力的動員。

“正心正德,敬畏自然,崇尚科學,釀好酒。”這句話非常貼切地概括了“品質主義”的根本內涵。仔細品味,就會發現它和“修合無人見,存心有天知”異曲同工。

品質過硬,手就不會抖,圓心篤定不移,動力源源不斷。


那根線——品味辯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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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頭看“三品系統”,品味,是其中那根有彈性的線。這根線作為活動的半徑,決定著整個圓的面積大小。而這個面積,就是郎酒的市場接受度。

手、圓心—也即是品質—提供的動力越強,系統運轉速度越快,線的張力就會發揮出來,半徑就越大。

現在來看看品味是如何動態變化的。

品味是一個多義詞,而且具有雙重詞性。一是指人的修養,趣味,與“品位”同義,這是名詞;二是指認真體會,仔細玩味,相當於“品咂”,這是動詞。

品味這個詞,完整概括了白酒市場的動態變化,把握了歷史發展的辯證邏輯,請試言之。

先說人的修養和趣味。

42年改革開放,中國經濟穩步、快速發展,國民消費力越來越強—這一判斷,是進行行業現狀和前景分析必須具備的基本視野。

管子曰:“倉廩實而知禮節。”中國人飲酒,已經從匱乏時代的有酒即可,粗放豪飲,轉向一種有意識的身份選擇和文化選擇,飲酒要體現個人的修養、趣味,從適度飲用中獲得最大的精神享受感。

汪俊林對這個轉變過程的把握是非常清醒。

“六七十年代,糧食緊缺,酒是很稀缺的,清香型白酒產量大,而且速度快,一個月半個月就可以生產出來。而且清香型白酒的產地都離北京很近,近水樓臺,所以那時就是清香型白酒的天下。”

“八九十年代,中國人手上慢慢有了點錢,大家以前很少喝得上濃香型白酒,一喝發現,真香啊,這才像酒。就像窮人如果偶爾有錢買肉,都會選擇更肥一點的肉,因為以前油水太少了。加上濃香型白酒產程也比較短,兩三個月就能出一批,所以它穩穩佔據了市場。”

“到了新世紀以後,中國人的生活水平已經足以支持他們去尋找更加精緻、細膩的口感,更加溫和、優雅的口味,這時候,醬香型白酒就獲得了市場青睞。許多懂得飲酒的人士發現,醬香酒的後味很香,而且這種香是由時間沉澱下來,去掉了烈性的香。

但醬香酒產程長達一年,儲存至少三年,產量跟不上。現在茅臺、郎酒產量都慢慢上來了,未來的市場很有空間。”

今天有越來越多的人,飲酒不是因為匱乏,不是因為上癮,不是為了謀醉,而是儘可能愉悅地感受人生況味。

釀造高端美酒,就要符合這種時代需求,這既是對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行動回應,也是對消費升級趨勢的把握和反饋。

再看體會與玩味的需求。

我有一個基本觀點:當下的中國酒,是有史以來最好的中國酒。這一點從酒類進化史和科技發展史的角度,都可以邏輯性地證明。

歷史地看,中國先輩對好酒的標準一以貫之:一是糧食酒,二是高度酒。糧食酒難得,因為糧食在多數情況下都是匱乏的;高度酒難得,是因為蒸餾技術出現得晚,大概在宋元之交得到應用,能夠確保供應能力的連續蒸餾技術,更是在19世紀才發明。

按照這兩個基本標準,今天的酒已經是最好的酒。何況,現代科技發展使得我們可以最大限度剔除有害物質,通過理化指標的控制,達到更好的口感和更大的飲後舒適度。

然而,這是否意味著,如果讓古人穿越到二郎鎮,來試一試青花郎,他們就會為之驚豔,視為瓊漿玉液呢?

不一定。青花郎的好自然無需贅言,但口味是有時代性的。

對此,汪俊林同樣是非常清醒的。

“郎酒誕生於清末,在清朝、民國、新中國都存在,我們也相信前人的技藝,但是,現在我們真的無法知道清朝、民國、新中國早期的郎酒是什麼味道—不會是天壤之別,但肯定不一樣。年份老酒我們還有很多,但今天喝到的味道,不代表當時的味道,因為酒有生命,是隨著時間不斷演變的。那麼我們想要知道當年的郎酒的味道,就只能去問那些年紀很大的人,讓他們來描述。但描述了還是不能準確掌握,不管怎樣,當時的酒的味道,是無法真正掌握的。”

正因如此,汪俊林認為,好酒的標準除了最基本的的原則之外,也受時代變化的深刻影響,隨著時代不斷波動。這就決定了,今天我們追求美酒,一定要注重時代口味,尋找最大公約數。

“正因為它不斷變動,所以可以說品味的追求是無止境的。多年前,社會反映說青花郎回味很好,但入口不太好,相比茅臺,顯得粗一點,沒那麼柔和。我們非常重視,到2016年之後,就基本很少聽到這樣的說法了。我一直說,我們不怕媒體揭短,不怕消費者提意見,而且歡迎他們批評,批評對了我們就改,原因還是一樣,品味追求沒有止境。”

現在綜合一下:從社會發展高度,把握當前中國人的品位,從時代變化角度,持續響應中國人的口味,這兩者,都是動態、辯證的,包含在“品味”範圍內。對這兩者的把握越精準,響應越快捷,那麼,“品味”這條彈性半徑,就會越長。

半徑越長,市場接受度越高,品牌影響力越大。


那個球——品牌方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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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郎酒頒出了首屆“品質獎”,獎金總額超過1000萬元。按照汪俊林的計劃,明年起將會升級為“郎酒三品嘉年華”,每年投入5000萬元獎金,獎勵對品質、品牌、品味建設做出貢獻的人士,而且,獎勵對象不侷限於企業內部,還包括社會人士。

這樣的手筆,一個省級政府也未必能做到。

我從中看到了汪俊林的“野心”—儘管每一個接觸者都不得不承認,他不尚空談,務實而樸素,但心中的圖景,畢竟還是會呈現在行為、決策當中。

所以我問:“你是不是有一種意圖,讓人一提起中國白酒,就想到郎酒,想到郎酒莊園,想到二郎鎮?就像我們提到奔牛節,自然就想起西班牙。”

汪顧左右而言他。

“我們中國白酒,一直都在講,自己的祖宗多優秀,上輩子多優秀,上下五千年。我們不能一直只講這個。國外的頂級酒莊,他們既講歷史,也講現在,歷史和現在都有很多東西給你看,讓你理解。既要講歷史,也要講現代,兩個融合在一起才真的厲害。講歷史我們有很多文物和記載,講現在就要有個實體,郎酒莊園就是這樣一個實體。你跟人家說糧食多講究,發酵多複雜,生產多麼現代化,說了沒用,過來看一看、嘗一嘗他就理解了。”

汪俊林建設郎酒莊園,是出於某種信念,但從目的上講,可以具化為兩個方面。

一是“給後人留點東西”。如果一定要說理想,這裡蘊含的就是他的理想。

“一百年前祖宗給我們留下了郎酒,那麼我們這一代要給一百年後的人留下點什麼東西?這不是我一個人在考慮,這個行業很多大企業也在考慮。”

“很多企業都是在玩弄資本,一有風吹草動就死掉了。比如這次新冠肺炎疫情,就會造成很多企業倒閉,相當一部分是因為金融槓桿倒閉。國家去槓桿、打黑,也讓很多企業倒閉。因為有的人是以破壞性的方式來賺錢,有的人以損害他人的方式來賺錢,很多人是膽子越來越大,甚至都走到非法道路上去了。”

“把郎酒廠辦好,標準是幾個有利於:有利於政府,有利於周邊社會,有利於員工,有利於消費者,有利於後人。”

二是“對標頂級”,盡力擴大郎酒的品牌影響力。

汪俊林的謙遜,還體現在他一直並不認為青花郎是中國的“頂級白酒”,他自己能掰著指頭數出幾個頂級白酒,認為青花郎與之有差距。對於消費者而言,其實不相上下,但汪俊林卻認為,“差距是全方位的”。

這是一個站在天寶峰上眺望世界的人。他看到,世界上許多酒莊,一瓶紅酒、洋酒售價數十萬元人民幣。“我們也有老酒可以賣到這個價格,但畢竟那主要還是文物價值。”

中國白酒在國外接受度還不高,這也是他的隱痛。

但這一切都不可一蹴而就。

郎酒在2001年瀕臨破產,汪俊林接手之後迅速實現百億收入;市場震盪,行業顛撲,跌出百億,又再重回百億;15年磨一劍,打造郎酒莊園,把中國白酒行業推向莊園時代。這些都是不到20年時間裡,一個企業家締造的奇蹟。

問題是,正如前文分析過的,郎酒的每一步,都對企業家精神依賴殊深。汪俊林必須考慮,將來還有沒有自己這樣的企業家,來領導郎酒繼續前進。

通過品質這個圓心,調動品味這一半徑,把品牌這一個球盡力釋放出去,讓它畫下的圓弧儘量向外擴展,這是他能把握的,也是他最擅長的。

苦心人天不負未來值得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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