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物走進你的心裡,你可能會哭泣

當看到發條魔靈的背景故事時,我的內心被深刻的觸動了。

當人物走進你的心裡,你可能會哭泣

故事內容大概就是,奧莉安娜出生在皮爾特沃夫的富人區,她的父親是大名鼎鼎的發明家,她從小便受到父親的細心呵護,從未遭遇過世界的殘酷。在一次祖安的爆炸事故中,洩漏的毒氣汙染傷害了很多人,聽說這件事情的奧莉安娜執意前往祖安幫助人們,在把自己的防毒面具給予一個小男孩使用後,奧莉安娜自己卻被感染,器官一個個損壞。父親科林用高超的技術製造了一個個發條器官代替了奧莉安娜損壞的器官,到最後,真正屬於奧莉安娜的,只有那顆從未被感染的心臟。雖然保存了大部分記憶,但是奧莉安娜清楚,她已經不再是那個記憶中的小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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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林為了奧莉安娜的器官傾家蕩產,不得不移居祖安,最後也被鍊金毒氣感染,毒氣侵入了科林的心臟,奧莉安娜將身體最後一個完好的器官,那顆屬於科林女兒的心臟移植給了科林,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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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騎士克烈

一個瘋狂的約德爾人,諾克薩斯意志的化身。

從諾克薩斯建國開始就參加各種大小戰役獲得無數勳章。

所以玩克烈的時候有個特別有意思的地方,就是他的臺詞

我要殺你全家

我住在殺人鎮上的完蛋路,職業是要你的命! 這臺詞很瘋狂吧哈哈

還有就是這個約得爾人可能因為自己是諾克薩斯開國元老所以一點都不給諾克薩斯高層人物面子

對斯維因:策士?你不就是一隻鳥嗎。 我猜他是雞肉味的

對德萊厄斯:你到底是管什麼的將軍? 他想聯合整個諾克薩斯,所以當我是個分裂分子吧

對樂芙蘭:小城姑娘的夢哦,被我打破了。 我發現城裡人的穿著越來越大膽了,我之後也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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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英雄最有意思的是反差萌,作為一個毛絨絨的小約德爾人。居然老想著拿斧頭劈人。而且還吃人肉(這很諾克薩斯)。是的,真正的約德爾人就應該像克烈一樣堂堂正正的把ad砍死,而不是像提莫一樣猥瑣的隱身用吹箭偷襲和種蘑菇把人陰死。還有一個反差萌就是一個老想搞事情的什麼都不怕的瘋子,坐騎偏偏是一個膽小的只想跑路的蜥蜴。

這個蜥蜴斯嘎爾,被打的嚇跑後克烈會回城後會大罵:臭東西,膽小鬼!

怒氣打滿斯嘎爾回來後克烈會說:你要是在敢這樣我就扒了你的皮抽了你得筋!也有可能會說: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斯嘎爾!

平時克烈又特別依賴斯嘎爾

天當被,地方床,只有蜥蜴在身旁

斯嘎爾,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們在戰場上給你烤個蛋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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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歡的英雄,銳雯

我印象最深刻是銳雯,當時銳雯的臺詞當時讓我感覺很奇怪,一方面是戰爭戰鬥臺詞
一樣的戰鬥在等待著我!和你們這樣的敵人打,就算劍是斷的,整個局面我也能HOLD住。濃厚的死亡氣息。
一方面是有點像懊惱暴力自己,
為了那些已經迷失的人,以暴止暴。更大的良善。雙手沾滿了罪孽。我已經流浪如此之久


直到看到背景故事,一個在尚武的國家成長的女孩,用努力成為國家軍隊裡一員,為諾克薩斯效力,成為隊長,揹負全隊人使命,結果被諾克薩斯給放棄,看著全隊人死去的苦痛,最後走上救贖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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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諾克薩斯,每一位居民都可以平步青雲,而無論其種族、男女、貴賤——實力,就是一切。銳雯曾懷著對此理想的堅定信仰,不懈地追求著遠大的前程。她曾是一位初露鋒芒的士兵,那時的她能夠揮動一把與自己差不多重的長劍。她曾是一位無情高效的勇士,但是她真正的實力潛藏在她的信念之中。她總是毫不遲疑地投入戰鬥:不因道德而猶豫,不因死亡而恐懼。
銳雯逐漸成為了同輩之中的領頭人物,諾克薩斯精神的一個典型代表。她鍥而不捨的精神是如此的出類拔萃,以至於諾克薩斯最高指揮部獎給了她一把用諾克薩斯巫術所鍛造且附魔的黑色符文劍。這把神兵比鳶盾還重,並和鳶盾差不多寬——正好符合她的口味。不久之後,她就被派往艾歐尼亞,成了諾克薩斯侵略軍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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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與滅亡,如影隨形。諾克薩斯士兵們跟隨可怕的祖安戰爭機器,跨越那些遍佈死屍的人間煉獄。這和銳雯在受訓時所學的光榮戰鬥相去甚遠。她完成了各種上司的各種命令,例如帶著極端偏見去消滅一支戰敗的敵軍殘部。
隨著侵略的持續進行,事態開始逐漸明朗:艾歐尼亞的社會將無法重組,只能消亡。在一次艱苦的交戰中,銳雯的部隊被艾歐尼亞的軍隊包圍了。在敵人圍上來時,他們請求支援,收到的卻是由辛吉德發射的生化恐怖彈幕。銳雯環顧周圍的艾歐尼亞人與諾克薩斯人,如同被無法言喻的陰森命運所打敗的犧牲品。她想盡辦法逃出了轟炸,卻沒有辦法抹去這段記憶。
諾克薩斯認為她已經陣亡,而她則將此事看成是一次重新開始的機會。她弄碎了她的劍,以示切斷與過去的聯繫,並以自我放逐為名,開始了流浪之旅 – 只為了尋求救贖,並挽救她所信奉的純粹的諾克薩斯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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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裔劍魔,亞托克斯

新版劍魔的臺詞光彩蛋就有15分鐘,全語音更是有整整40分鐘,但是由於臺詞有很多繁雜冗長的語句,有些臺詞的長度甚至可以讓你從高地塔走到上路一塔才說完,而且語音有點小,還有大量的人抵制新劍魔,導致沒有人去關注新劍魔到底說了些什麼。

劍魔被封閉一切知覺,看不見,聽不到,聞不到,而唯獨他的意識卻是清晰無比的,就如同這樣的永世折磨,整整持續了千年,這會是怎樣的感覺?我無法模擬和想象這種地獄般的感覺,我唯一能類比的應該就是夢魘(鬼壓床),意識清醒卻無法動彈半分,而現在你甚至失去了可以感覺的軀體。夢魘再怎麼也不過數分鐘而已,而比這殘酷數倍的折磨,亞托克斯承受了整整千年,千年,你一生中的每個日日夜夜,也不過百年;千年是這樣的十倍,你一生的至少十倍。這是怎樣的折磨?各現在我來替亞托克斯問問各位,這,是怎樣的體驗?

當人物走進你的心裡,你可能會哭泣

當你於一片虛無,一片黑暗之中,不甘,悲泣,哀嚎,怒火。一切的一切,唯獨無法拯救你脫離這牢獄,唯有死亡是解脫,而你,甚至無法死去。
“我邁向死亡……多麼希望,是我自己的死亡。”
“我所追尋的唯一平靜,是死亡!”
“我曾經抵抗虛空……如今,我歡迎它。”

“我們邁向戰場,讓我割裂皮肉,讓我沐浴鮮血,讓我躲進他們的屍堆,讓我,逃離這痛苦的折磨。”

當人物走進你的心裡,你可能會哭泣

“時間到了!世界的終結者!來了!”

“我將讓這些凡人變得和我一樣!”

當這位曾經的天神重新睜開一雙偷來的眼睛,滄海桑田,甚至連恕瑞瑪都無人記得,無論是他抵禦虛空的榮光,還是他與其餘暗裔同室操戈帶來的浩劫,都早已被時間的風雨沖刷殆盡。

他一無所有,只有一副偷來的仍在不斷腐敗的軀殼。

“這扭曲的軀殼,這殘酷的腐化——血肉!我痛恨血肉。”

“看看我們被變成了多麼原始的野獸!血肉之軀只能靠著骯髒的鮮血和身體維持!”

“被詭計陷害到這般模樣,被困在無盡壽命中的骯髒奴隸,我要成為吞噬毀滅的野獸,讓他們用輓歌,紀念我邪惡的降生。”

“我原本最初的形態,被徹底抹除。用這些粗糙的材料拙劣地重構——但這醜惡的肉身,足以用於我的殺人意圖。”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戰神降世,大滅無聲。

“他們的輓歌,應該唱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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