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絳:久處不厭,才是家

正華年 | 楊絳:久處不厭,才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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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之下,千家萬戶被困在斗室之中。時間突然多了起來,生活節奏也相對慢了下來。人與人之間的相處模式,也隨之悄然發生變化。

一家人長期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難免發生一些小矛盾。

在漫長的假期中,如何做到久處不厭,是每一個家庭必須面對的課題。


久處不厭,需要用心

疫情面前,如何與愛人、父母、孩子朝夕相處,怎樣才能處理好夫妻關係、婆媳關係、親子關係。這是所有家庭都必須經歷的一場“大考”。


有人在家呆了半個月,還沒被病毒擊垮,卻已經和家人鬧僵了;有人只要跟家人圍坐在一起,就好像什麼都不怕。家與家之間的差距,在於是否用心去經營。

世間所有久處不厭,都離不開用心。


楊絳一家人生活的年代,雖然沒有病毒的困擾,卻飽受戰火的侵襲。


楊絳身為長媳,不但要過好自己的小日子,還得兼顧整個家族。戰爭年代生活困難,楊絳一面操持家務,一面在灶臺旁創作戲劇。賺得些稿酬貼補家用,間或還能買些肉吃,給丈夫女兒改善生活。


正華年 | 楊絳:久處不厭,才是家


婆婆稱讚她:“筆桿搖得,鍋鏟握得。真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鍾書痴人有痴福。”堂弟錢鍾魯曾說:“大嫂像一個帳篷,把身邊的人都罩在裡面,外面的風雨由她來抵擋。”


錢鍾書時常感嘆家有賢妻,為了回報妻子的用心,他也把自己修煉得百般體貼。


一家人共同生活的日子,早飯總是由錢鍾書來做給家人吃,烤麵包、熱牛奶、煮“五分鐘蛋”、沏又濃又香的紅茶。這些瑣碎無趣的小事,一想到是為家人而做,錢鍾書總能樂在其中。


用心過好與家人相守的每一天, 平淡之中就隱藏著真正的幸福。


久處不厭,需要耐心

鍋碗瓢盆過日子,人間煙火是夫妻。


近來,為配合防疫工作,大家全都宅在家裡。很多小區出入都需要“通行證”,出門一趟也需要一些必要的程序。

有細心的網友發現,疫情期間超市裡不見了主婦的身影。各家各戶採購的主力,都換成了身強力壯的“老爺們兒”。


他們一手拿著採購清單,笨拙地挑來挑去;一手舉著手機,打電話向家裡尋求“場外援助”:豆角買圓的扁的,蘿蔔買青的還是白的?


仔細地挑挑揀揀,回到家依然免不了被主婦們“嫌棄”。錢鍾書自小被喚作“大阿官”,也是個不會做家務的“生活白痴”。

楊絳生孩子住院期間,錢鍾書獨自生活。他時常到醫院探望楊絳,卻總苦著臉對夫人說:“我又做壞事了。”


今天撒了墨水,把房東家的桌布染了。楊絳說:“不要緊,我會洗。”


明天又不小心把燈給砸了。楊絳問是什麼燈,說:“不要緊,我會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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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發生什麼事,楊絳都會耐心十足地對他說“不要緊”。錢鍾書也因此對夫人充滿了信任和感激。


楊絳讀書時,曾讀到一位英國作家所描寫的理想婚姻:“我見到她之前,從未想到要結婚;我娶了她幾十年,從未後悔娶她,也未想過要娶別的女人。”

錢鍾書聽後當即說:“我和他一樣。”楊絳含笑回答他:“我也一樣。”


乍見之歡,只需要一時的欣喜;久處不厭,卻需要持久的耐心。


久處不厭,需要舒心

《霍亂時期的愛情》的作者馬爾克斯寫道:“面對壓迫、掠奪和孤單,我們的回答是生活。”


同樣,面對疾病,居家防疫的日子,也是一種生活。想要久處不厭,就得學會在平淡的生活中,給自己找點兒樂子。


楊絳先生晚年曾這樣回憶她的家庭生活:“我們工作之餘,就在附近各處‘探險’,或在院子裡來回散步。發現一件新奇的事情,就像撿到一塊漂亮的‘石頭’。回到家,一家人就掏出一把又一把的‘石頭’,彼此把玩欣賞”。


與家人分享自己一天的見聞,讓家人參與自己的工作與生活,是楊絳先生家庭幸福的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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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曾在散文集《我們仨》中寫道:“我們這個家,很樸素;我們三個人,很單純。我們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我們相伴相助,碰到困難一起承擔,困難也就不復困難;不論什麼苦澀艱辛的事,都能變得甜潤;稍有一點快樂,也會變得非常快樂。”


珍惜時光,用心、用愛去陪伴家人。不給國家添亂,不給家人添堵,就是最大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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