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季奇葩說觀眾,它還是它,我不是我

2014年11月29日,那是《奇葩說》第一季第一集,也是我們第一次認識肖驍。從最初的蛇精王,到後來做到——我本可以,成功拿到BBking。直到第六季重新參加海選,想要走優雅路線的他。

成長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輪迴,每一次都是新的主題。

5季奇葩說觀眾,它還是它,我不是我

成長就是一個人的孤獨

在五季的奇葩說中,一共24個辯題,有15個愛情主題。愛情很重要,但我不懂它為何會如此重要?

也許從它討論安樂死,以及蔡康永落淚的那兩期被封那一刻,導演組知道了紅線的邊界。後來的辯題,不再危險,但似乎又太過安全。

5季奇葩說觀眾,它還是它,我不是我

創作者從他人閹割的道路,終於走向自我閹割的城堡。這是無法克服的宿命,或者只是一部分人短暫的怯懦。

第六季的海選辯題,很多都極度生活化。從正確的廢話要不要說、要不要給同事發喜帖、加不加入吐槽上司的局。除了愛情,它同時開始關注青年人生活中,微小又無法逃避的部分。

我不知道奇葩說第六季會如何,但我知道它在改變。讓老奇葩下場重新海選,讓導師下場帶隊打辯論,讓這個節目裡沒有安全位置,選手、導師都不舒服、不安全,這時才最刺激,觀眾才最愛看。

如同往年的慣例一般,我第一時間搜索了關於《奇葩說》的最新採訪。看到了一句,讓我傷心又覺得慶幸的話。

作為一檔節目,《奇葩說》的價值使命很簡單,就是讓觀眾開心。—— 《奇葩說》監製牟頔

無論可愛的、割了眼袋還有眼袋的馬東東,怎麼樣用力的敲木魚,反覆的唸叨,這是一檔嚴肅的辯論節目時。我們都沒法否認,它是一個綜藝節目。

它叫《奇葩說》,不叫《辯論》。

它有思維的碰撞、言語的機鋒,但更多的是梗、是段子、是誇張的表情和動作。

它是關於語言的表演,不是辯論。

辯論的裁判是評委,而《奇葩說》的裁判是觀眾。

當辯論輸贏的決定權,交給觀眾的時候,言語的技巧會戰勝思辨的深度。不信的話,為何馬薇薇的前夫周玄毅(武漢大學哲學學院副教授)在那個舞臺,像個格格不入的怪物。

思考需要漫長的時間,辯論是痛苦的拉鋸戰。柏拉圖的《理想國》中,蘇格拉底花了一章,也沒有聊清楚“正義”是什麼。

《奇葩說》卻在用一集120分鐘,長達數十人,去聊一個根本聊不清楚,只能因天時、地勢、人而改變的人生命題。

這不是它的錯,

因為它只能做到如此了。

因為它只是一個綜藝節目,好在它是一個綜藝節目。它才能掙到錢,活下來。

5季奇葩說觀眾,它還是它,我不是我

難過它是一個市場化的產品,但又慶幸它是一個市場化的產品。

知識從來都不一定是財富,不然小偷愛迪生不會名揚天下,而尼古拉特斯拉最後卻窮困潦倒。

我不知道當下是不是最好的時代,亦或是最壞的時代。但這一定是娛樂至死的時代。

如今的中國互聯網巨頭,阿里是電子購物,騰訊是瞬時社交,抖音是1分鐘娛樂。不同的軟件在滿足不同的需求,但越來越快的獲得快樂,是不變的宗旨。

碗有缺口,才會有修碗匠。

觀眾用手機投出了當今的娛樂場和互聯網巨頭,用馮小剛的刻薄之言來說。因為有垃圾觀眾才有垃圾電影。

5季奇葩說觀眾,它還是它,我不是我

馬薇薇、黃執中、顏如晶、邱晨、胡漸彪、周玄毅,一群打國辯的老殭屍們,如今開始打《奇葩說》。

這是好事,它讓更多普通人意識到辯論的存在了,甚至部分觀眾會因此去回過頭去。看他們當年打的國辯。

想來,《奇葩說》的知名度,讓歷屆高校的辯論隊招生也容易了許多吧。

但是,令人絕望的是。《奇葩說》永遠都叫《奇葩說》,它不叫辯論。

而我開始想要看更多的辯論了。

它沒變,我變了。

這是一個奇葩在“說”之前的節目。

我還能愛你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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