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年說“鼠”


鼠年說“鼠”


鼠年說“鼠”


“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這是一句婦孺皆知的歇後語。我對老鼠也是深惡痛絕,但是對松鼠,倉鼠卻是無法拒絕。

每每見到松鼠內心總是雀躍的,總想留住它們的倩影,當你準備拍它時,它已一溜煙不見蹤影。倉鼠卻另有一番情結。

兒子從小喜歡小動物。小學時竟用零花錢從路邊攤買來一隻毛絨絨的白中帶灰的小倉鼠帶回家。我怕他玩物喪志,影響學習,心裡有些排斥,但既已成事實,也不再說些什麼。兒子放學回家必是侍弄一番。一次倉鼠從籠中逃脫不見了。我和他四處尋找不見蹤影,原來它從樓梯下到一樓。老父親誤以為是家鼠,一腳下去,可憐的小東西一命嗚呼。兒子也難過了好幾天,我一面安慰他一面引導他以此為題,寫一篇作文。

高考結束,放假了,兒子又從網上買了一隻白色的小倉鼠。這小白鼠雖然可愛卻也不好惹,太好動,暴脾氣。把它養在紙箱中,它會用牙把紙箱咬出一個小洞而出走,讓你找不著。也許是肚子餓了,它才會出現在你面前,豎起身子,眼晴滴溜溜地盯著你,讓你心生憐憫,憤怒嘆息之意早已煙消雲散。有時想要和它親近還會咬你呢。兒子養了這麼一隻讓人歡喜讓人憂的小東西。

轉眼學校開學了,兒子要把它帶到大學去,我不讓。安置好小東西,放置於鐵桶內,給它準備充足的口糧,蓋好蓋子。我和愛人帶著兒子去大學報到,在大學所在城市停留幾日,我知道兒子內心一定惦記著家裡的小白鼠。

告別兒子,回到家中,我一開門先給兒子回條微信“我們已到家。”並拍了一段小白鼠的視屏。“太好了,還活著。”我一看,怎麼回這樣的話,心裡憤懣,但一轉念,兒子說的是老鼠還活著。接手養老鼠的活讓我不太願意又不得不做。某日早晨,喂好它,怕它口渴,在桶中淺碟裡放些水,一轉身去忙別的事,再看它時它己被那麼一點水嗆死,我只好把老鼠的死訊告訴兒子,囑咐兒子勿念且安心學習。

大二寒假到了,兒子回家了,他手裡又提著籠子回來了。他告訴我,他又揹著我養了老鼠。大一暑假不敢帶它回家,寄養於同學家中,原有兩隻,一隻被養死了,這次只好帶回家,儘管他知道我不高興。

這隻倉鼠是灰中帶點黑,胖嘟嘟的,性子溫順。白天它時常鑽入籠中的木屑裡把自己隱藏起來。它不怕生,我常輕輕撥開木屑給它撓癢癢,它有時會眯著眼睛瞥我一眼又準備睡懶覺了。

我見它不咬人,於是學著兒子,把它捧在手心,讓它在我身上爬來爬去,有時還會鑽進我的口袋裡。我給它喂麵包蟲,花生米,青棗皮。看著小傢伙雙手抱著食物悠哉悠哉地吃著,有時做出各種萌態,我的心瞬間化了,雖然我不是孩童,卻是老頑童。正如兒子所說“它能給我帶來快樂!”

鼠年說“鼠”


鼠年說“鼠”


作者簡介:陳財順,筆名常春藤,教師,福建雲霄作協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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