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著英烈足跡,在太行山上尋找......


踏著英烈足跡,在太行山上尋找......


“不忘初心,牢記使命”

踏著英烈足跡,在太行山上尋找......

莊子嶺究竟在何方?

   《雨中探尋女烈士殉國地》文稿在《今日左權》刊登後,不斷有人問:“莊子嶺究竟是啥地方?找沒找到女烈士跳崖殉國的山洞?”莊子嶺究竟屬於河北還是咱山西?是外縣還是咱左權?

  這一堆看似簡單的問題,但真不好簡單的回答。我只能把三上莊子嶺的經過作一簡要的敘述。回顧第二次10月9號那天,探訪莊子嶺,遇到秋雨淋漓,山霧路滑,在山腳下轉悠一天未能如願;這一次,我們趕在小雪節令前夕,穿林海、攀峭壁、爬山洞的尋找,也許所有問題都會迎刃而解,所有人都會做出比我更準確的判斷。

  11月21日那天早上7點半,史志辦主任張俊平和我們一同乘車前往莊子嶺。尤其要提到的是致力開發紅色旅遊在我縣註冊的太祥文化旅遊公司的劉冬生經理一行,前段因前往莊子嶺未見到女烈士殉國的山洞而遺憾,而這次決意要和我們再次同行。這個公司在我縣創建投資開發紅色旅遊已有幾年時間,我特別崇尚他創立晉中地區第一個中共黨委紀念館---中國共產黨太行區黨委西河頭紀念館。同時他也是八路軍研究會太行分會駐左權辦事處負責人。目標一致,步調一致,都要親眼所見女烈士跳崖殉國的山洞。

  車過麻田途徑南艾鋪時,“八路軍總部轉戰太行”一處巨大奔騰的戰馬雕像吸引了大家。隨行的攝影師郭明同志是著名作家馬烽親外甥,此景象令他如獲至寶,擺開攝像機要求我說幾句當年情況,,,,,車在巍巍太行的峽谷中繼續穿行,不到十分鐘莊子嶺大門呈現眼前,兩名臂纏紅袖章的執勤人聲言已經封山,蘭富同志下車詳細說明來由,硬指我這位80歲老者是“新華社記者”來尋找女烈士殉國地,才開門放行。轉過彎,峽谷高聳,山路彎彎,兩輛車盤山越嶺上到“莊子嶺骨嘟”停車場。這裡地面開闊平整,第二次上莊子嶺在這裡郭喜的孫子郭閩漳給我們講了日軍掃蕩的情景,指明瞭黃君珏烈士跳崖山洞和何雲社長靠羊角弓子巖方向的殉國地。導演又逮住機會必須讓我做介紹,面對攝像機,只能以兩句話應付:東面是黃君珏跳崖山洞,靠羊角的西面是何雲社長殉難處。。。。這是中國新聞史上一次犧牲40多人的最大慘案。。。。

  順著彎彎曲曲的莊子嶺山峰,走近被授予“八路軍母親”稱號的郭二嫂駐地已是11點半。兩位女同志已熟悉熱情地答應給我們9人做午飯。上次下雨郭槐生借給我雨傘,也特意帶來奉還。顧不上坐下休息,向山洞所在的道士帽高山峰急趕。踏著彎來彎去的十幾裡羊腸小徑,一個鐘頭後才到達道士帽山對面。此時又飢又渴,渾身淌汗,在小徑盡頭略顯平緩處不得不坐下來休息。放眼遠眺,藍天碧雲下,群峰似劍,直刺雲霄,峭壁刀砍,人間少有。劉經理和郭導演被這裡的環境所感染,央求俊平主任講幾句攝下像來。俊平盛情難卻,深情介紹:八路軍和鄉親們就是利用這群山屏障的青紗帳,與日寇鬥智鬥勇為抗日戰爭勝利做出了巨大貢獻,,,,。仰望道士帽山洞處,林木繁茂,荒坡特別急陡,幾乎成90度角,已然是無路可走。大夥共同確定路線方向,要先下到山根,再直線往上爬。跟隨劉經理的魏世流同志和東東兩位青年率先帶著斧頭探路,大家緊隨。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在這裡卻不好使,面對著無路的荒坡林木間上山更不容易;前面的人用手扒一株雞蛋粗的林木一鬆手,打後面幾步遠,根本不能緊隨!行進中由於要先下到溝底再往上爬,途中我和劉經理、俊平主任很快就掉隊了。連前面人影也看不到,根本不知探的路在何方。好不容易從樹叢中下至溝底再往道士帽山頂攀爬時,由於人員走散,喊也喊不應,只能據觀察的方向自找山路攀爬。我畢竟老胳膊老腿,攀爬處還得前面一人用手拉住,後面一人用手推,一定親眼目睹女英烈以身殉國的精神鼓舞著我絕不放棄。

  攀爬上山時,俊平一直說“要保護你”,我確實連一個只裝筆記本的手提袋都拿不動了。她拿上兩個袋子也累得不行,都掛在了樹上,害怕下山再找不到。渾身是汗,飢渴難忍,只得兩次休息喘氣。午後兩點半,兩名年輕人接應協助我們7個人全都到達山洞口。對“寧死不當俘虜”女烈士黃俊珏無限敬仰。尊崇她在太行山聳立了一座的永遠的豐碑。自然,一種好漢感悠然而生,雖然洞口是懸崖絕壁,我們只能依靠這個山洞照集體照,留下這個不平凡的紀念!俊平一個女同志執意要上山洞,只能一個人在洞口用手拉,後面再用一個人用勁往上推。此時此刻“不忘初心,永攀高峰”響亮的聲音迴盪在太行山裡,一張不平凡得永久紀念合影定格在懸崖峭壁上,烈士精神永遠成為我們永恆的精神支柱。

  照完相後下山,老幹部晚年致力於紅色資料挖掘整理的宋保明在洞口長長出了一口氣說:多年心願終於實現。隨同年輕人先行,劉經理保護我在最後。我右腿關節疼痛加重,乾脆就像坐滑滑車一樣,屁股墊著厚厚的樹葉,順勢直往下滑溜。我倆回到莊子嶺已近下午五點鐘了。麵條很細,餓極了個個都狼吞虎嚥。太陽已斜至西山,我們只得告辭。不料又碰見郭槐生,他說他也是三點多才回來。還給他雨傘,他哽咽地說:戰爭年代這裡就屬於遼縣羊角管,咱們本來是一家嘛......

  天已全黑下來,車在彎彎曲曲的峽谷中開燈行駛。很累的俊平開始暈車,走走停停。近8點才回到縣城。次日我和蘭富就“是一家”這話討論,他很快打開電腦調出《左權縣誌》第二節“境域”,上面寫明“1955年後,東部邊緣腦溝鄉及所屬腦則溝、梁溝、黃莊、陽坡4個村竟分屬武安、涉縣兩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我不得不向已經百歲的革命前輩薛有明請教。薛老是羊角人,在他家中他清楚地解答了我的三個疑問:一 莊子嶺不是一個村名,你說的地方是從羊角弓子巖小寺上過山嶺,那山上有過零星的種山地人家。他說的沒錯,和我們第一次聽到的一樣,莊子嶺就是一座大山嶺名,和羊角弓子巖夥著一道嶺。二 腦則溝在梁溝後面,好像和羊角村一樣是一個大行政村,管轄方圓那一片自然村。梁溝黨支部書記叫楊元庫,腦則溝黨支部書記名字我想不起來了,我們都是熟人,都歸咱縣管轄,那時我們一同來縣城開過幾次會,三 這幾個村在以前都歸河南省管轄。樊老二打山西就是領著河南部隊從羊角嶺上黃澤關打進來,最後兵敗突堤,晉軍蔡旅長才火燒西關。晉軍常駐羊角,留下的抬搶(兩人抬一個)和將軍炮,在抗日時期確實頂了大用,黃澤關就是河南山西交界關。你說的莊子嶺,後來的區劃變動我就不大清楚了。

高山仰止,不忘初心,三上莊子嶺瞻仰永遠的太行豐碑!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