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一種而已》

三月二十一日,雖然天氣陰沉,但是溫度冷暖宜人,接網上通知廣元城的人們可以到農家樂,茶樓及很多娛樂場所耍了,集竟技體力腦力財力於一身且深受國人老少男女喜愛的麻將長牌也可以整了,季節的春天回來了,生命的活力回來了,被瘟疫禁錮的娛樂項目回來了,咋天下午一點半從南河壩三樂堂沿河邊便民路走路過四號橋走到塔山灣河邊,夲來想再走到嘉陵江對面登上來雁塔,但陽光太大熱得受不了,於是只得作罷,乘公共汽車回三樂堂喝茶,手機顯示共走二萬多步,但感覺很累,晚上10點睡覺一夜無夢醒來已是次日5點過,看來這可作為散步的極限數字,每天可參照執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理極限,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的特點和風俗習慣,每個國家都有符合自己的歷史文化的治理方式,也就是說有自已適宜的生活方式,西方白種人喜歡大強度體育竟技如足球並配之彩票,而我們國人都喜歡微強度體音競技如麻將長牌並帶彩頭,同為人類而各自人種大腦中的內啡呔的分泌大小不一,內啡呔分泌需要的刺激力度也不一樣,所以無須強求一致,強求一致就是痴人說夢,聖人說的天下大同其實也無過是一種理想的社會方式而已,說得更嚴重點就是如各種宗教的終極夢想一樣,正如白玉蟾說“三教總虛空,爭如白蝦螢。”所以,你打你的足球,我打我的麻將,你雖洋盤不過才百年之餘,我雖老土卻已近千年,其實,不管百年千年,快樂只是一種而巳。

《快樂一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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