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改名,郭敬明拍戲,90後的青春疼痛文學在最恰當的時候終止了

前兩天慶山的公眾號推了一篇文章,叫《要成為別人願意為你花時間的人》。抽出十分鐘讀完這篇小短文,恍若隔世。

“新概念”崛起的時候,正值我的初中,郭敬明、韓寒,大概是在我們這個年齡的人都知道的兩個名字。我是90年的尾巴,險些成為80後,在親眼看著的青春疼痛文學崛起到沒落,數一數好像不足十年。

那個時候的我們啊,真的是愛死了這些青春疼痛文學,連裡面的角色的話語都能夠悉數背出。小四的《幻城》《夢裡花落知多少》,韓寒的《三重門》,這些都是看過無數遍的。和偷偷的在自習課聽周杰倫一樣,經常在課堂上躲著藏著看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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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安妮和張悅然算是差不多的時間,那個時候我剛讀高中。同桌是一個打扮得很另類的女生,我記得相熟不久,她拿過來兩本書看,一本是安妮寶貝的《八月未央》,一本是張悅然的《誓鳥》。

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青春是疼痛的,這個好像要追述到很多很多年前,畢竟辛棄疾的詞裡也寫道:“少年不知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那個時候的我們,也算是極盡所能的寫了好多疼痛的文字。

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少年的時候會需要那麼多疼痛的感受,思來想去,大概是急於成長。

都說少年的時代是沒有什麼煩惱的,煩惱都是屬於大人的,沒有煩惱,自然更加不可能有疼痛。於是我們在急於成長的道路上,虛構了一路的英雄主義和兵荒馬亂,放大了無數倍的疼痛,讓我們在那樣鮮活的歲月裡,有了很多的哭與笑。

那個時候的我們,還會守著書店預約,第一時間去搶購小說或者雜誌。不管如何,那段時日至少我活到現在最熱衷於文字和書籍的時候了。

安妮改名,郭敬明拍戲,90後的青春疼痛文學在最恰當的時候終止了

我媽曾經評價我看的那些青春疼痛文學是一些不上臺面的閒書,我那個時候不覺得,現在自然更加不覺得。

我不認為任何一種形式的文學是無意義的,只能說每一種文學自然是有不同的人去認可,去喜歡。

青春疼痛文學的目標市場就很明確了,就是青少年。我們肯定是不能以看待魯迅這類文章來評價青春文學,但是不論是什麼樣的青春文學,我覺得喜愛它們的人都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還願意去讀書。

讀大學之後好像就沒有再看過青春疼痛文學的作品了,只是有慣性會買安妮寶貝的書。郭敬明自《小時代》之後也不再專心於寫作,買的最後一本名為安妮寶貝作品的書叫做《眠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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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讀安妮寶貝的書的時候,她已經改名叫慶山了。忘了是哪一本書裡面有一句“惟願無事常相見”,當下就很喜歡,然後改成了微博簡介。改名慶山之後的安妮,好像再也沒有寫過《告別薇安》那一類的文字了。當初寫過那麼多疼痛文字的安妮,也開始學習著清心靜氣,教人們學會斷舍離。

好像青春疼痛文學真的就停止在了我青春完結的時候。

郭敬明好像樂於在娛樂圈混,無心像之前一樣寫作,韓寒現在也保持著大概兩年一部電影的頻率過得很瀟灑自如,慶山好像是在一處修行,寫作風格也是大變了。張悅然這些當年還很喜歡的作家,好像也很多年沒有再看到過著作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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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是比人本身更誠實的東西,因為它像是藏在人內心的表達。文字能看出一個人最匱乏的東西是什麼,最渴望的東西是什麼。所以說,文字就好像那句很文藝的話所說的,人無法隱藏的有三件事,貧窮、咳嗽和愛。文字無法掩蓋的,是人類最本質的真相。

我很慶幸的事情,剛好是身邊朋友非常遺憾的事情。比如青春疼痛文學輝煌時期的終結,比如周杰倫的新專輯永遠感覺不如就舊專輯,比如李宇春周筆暢那一屆人盡皆知的超女比賽。

人生要有多大的運氣,才會剛好在自己青春的時候,於那麼多人有那麼一致又火熱的共同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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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總是開到荼蘼就會凋謝,青春自然是要經歷最鼎盛的繁華與徹骨的疼痛,才算是絢爛。

那個男孩教會我成長,那個女孩教會我愛。

生如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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