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妻子做完手術獨自回家卻收到一套壽衣,丈夫見後暴怒:晦氣

 “救命!”一個尖利的聲音在手術室響起,等在外面的傅梟幾步跨了進來,正巧看到言挽挽抓著言小狸的一幕!

他眸子中閃出一股憤怒的焰火:“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女人,給我鬆開!”

說著他一把將言挽挽推倒在手術檯上,言挽挽死也不肯鬆手,硬生生連皮帶血揪下言小狸一大縷頭髮!

“好痛!”言小狸尖叫一聲,水眸裡閃著幾滴淚水。

傅梟緊緊摟住言小狸:“親愛的,怎麼回事?”

言小狸哭得梨花帶雨:“傅梟,你千萬不要怪姐姐!她剛做完手術,情緒激動是很正常的,我受這點苦不算什麼!”

傅梟用凌厲駭人的眼神看向言挽挽:“你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為什麼對小狸下這樣的狠手,難道她不是你親妹妹嗎!孩子是我讓她拿掉的,字宮也是我讓她摘的!有本事衝我來!”說著,他又用手柔柔地幫言小狸擦去眼淚:“這個瘋女人不知好歹,你受苦了,我們走!”

看著他們親密無間的背影,言挽挽的心像碎了幾萬片。

曾經,傅梟是她的太陽,無論他走到哪裡她都願意跟著,他的溫暖曾照亮她的整個世界。

相伴七年,結婚五年,時間讓這個男人徹底失去了理智。

呵,若想看透一個人,是何等不易!她用了整整五年時間,終於不再對他抱任何幻想。

扶著冰冷的牆壁,她慢慢移動麻木的雙腿,忽然一陣急劇的噁心襲來,她暈倒在地上……

醒來後,她躺在一張病床上,護士冷漠地扔過一張診斷書。她拿過一看,上面赫然寫著:肺CA中期,建議進一步檢查……

像捱了當頭一棒,學醫的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她把診斷書藏起來,跌跌撞撞地回了家。夜裡,她高燒到三十九度,想是病發作了,但碩大的床上卻只有她一人,蜷縮在角落裡像一隻受傷的小貓,是那麼無助。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來的時候,她茫然地睜開眼睛。

床前坐著一個人,正是她恨之入骨的言小狸。

她語氣中帶著譏諷:“姐姐,好些了嗎?摘除子宮可是大手術,姐姐一定要好好休養。”

刺耳的聲音使她感到一陣惡寒,她下意識地別過頭,冷冷地說:“滾!我不想看到你!你這個陰險的女人!”

“哈哈哈!你這個可憐的女人,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嘴硬。”

死到臨頭?難道言小狸知道她得肺癌的消息了?她下意識地把手伸進枕下,診斷書不見了!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把她的診斷書偷走!

虛弱的她冷冷一笑:“沒錯,我是得了不治之症,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的好姐姐,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你得了絕症,我心痛還來不及,怎麼能幸災樂禍呢?”

“收起你的可惡嘴臉吧,這裡只有我們兩人,你演給誰看?快滾,我不想看到你這張噁心的臉!”

言小狸露出一絲奸笑:“急什麼姐姐,剛才趁你熟睡的時候,我出去幫你買了禮物,你不要打開看看嗎?”

一個藍色的盒子放到床上,發出陰森的光芒,言挽挽刻意別開臉,不去看這個不祥的東西。

“你給我轉過來!”言小狸狠狠扳過她的頭,把盒子打開,強硬地打開給她看。裡面安安靜靜地躺著一套壽衣,刺繡的,很精緻。

“喜歡嗎?姐姐?我可是挑最貴的買的,你不謝謝我嗎?”

“滾!你滾!”

言挽挽用力推開她,聽見外面響起上樓的腳步聲,言小狸順勢倒在地上:“啊!姐姐,你為什麼推我?”

傅梟踏進來,看到倒在地上的言小狸,憤怒地扇了言挽挽一掌,鮮紅的血液立刻從鼻子滴下來!

言小狸淚如泉滴、柔弱無骨地倒在地上:“傅梟,你不要這樣對姐姐!她心情不好,別說推我一下了,就算打我幾下又算什麼!”

“小狸,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這個劊子手欺負!”

“傅梟,她是我的親姐姐,我是她唯一可以發洩的人。”

呵,言挽挽躺在床上,看他們唱雙簧,眼睛中透出一絲譏諷,言小狸,你還可不可以再賤點?

傅梟眼睛無意看到床上的壽衣,惡狠狠地說:“這是什麼,為什麼要把這不祥的東西帶回家,難道家裡還不夠烏煙瘴氣嗎!”

言小狸一下撲過去,把盒子蓋上:“傅梟,你不要誤會姐姐,她剛打掉孩子,買這個東西是為了祭奠死去的孩子,我這就去扔掉!”

“瘋女人!你怎麼不和那個野種一起去死!”

她眼中乾澀的難受,說到底,這個男人還是巴不得她去死。

五年的同床共枕,抵不上言小狸的一句話。

心像被撕碎了一萬片,痛苦的不能呼吸。

看著言小狸那張陰狠得意的臉,言挽挽厭惡到極點。忽然體內一陣絞痛,她吐出一口鮮血。

傅梟鄙夷的眼神彷彿在說:卑鄙的女人,為了欺騙我,你不惜用苦肉計來折磨自己!

“傅梟!”地上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

傅梟去扶倒在地上的言小狸,一張診斷書飄了出來。

“肺CA中期?小狸,這是什麼病?”傅梟皺起了眉頭。

言小狸一把奪過診斷書,故意緊張地說:“沒什麼,傅梟,只是一般的肺炎。”

“你在騙我!快,告訴我你得了什麼病!”

言小狸哭得梨花帶雨:“傅梟!都怪我沒用,我得了肺癌!”

躺在床上的言挽挽聽聞她的話,忍不住嗤笑了一下。

呵!為了博得這個男人的心疼,她居然偷走自己的診斷書,然後換上自己的名字,真是細思極恐!

傅梟狠狠地扇了言挽挽一掌,眼睛中露出兇光:“言挽挽!你笑什麼?小狸得了絕症還處處替你著想,你竟然這樣對她!你到底安的什麼心!你給我等著,如果小狸死了,我會讓你陪葬!”

鮮血順著嘴角流下來,言挽挽眼中已經沒了眼淚,她冷冷地說:“我在笑你被豬油蒙了心,明明得癌症的人是我,你卻相信是她!”

心裡略過隱隱疼痛,出口的話卻更傷人:“你胡說!沒事誰會咒自己得絕症!再亂說我打死你!”

“傅梟,不要吼姐姐!她剛做了手術,正是需要靜養的時候,既然我在這裡讓她不高興,那我還是走吧!”

“小狸,等等我!”

摔門聲狠狠響起,言挽挽只覺眼冒金星,傅梟太用力了,以致她好半天才緩過來。

傷痕累累,身上佈滿了淤青,全是傅梟打的,動一動骨頭都要散架。她勉強從床上爬起來,去衛生間洗了把臉,看著鏡中蒼白瘦弱的女人,她懷疑這不是自己。

三天後。

醫生再次幫言挽挽做了全身檢查,結果確定是肺癌中期後,她擔心地說:“傅太太,像你這種情況,我建議立即立即手術,否則一直拖著,對病情不好,或者……請傅先生帶你到國外就醫,那裡條件好些,手術成功率也大。”

心狠狠剜痛了一下,沉吟片刻,言挽挽問道:“如果現在做手術,活下來的幾率是多少?”

“五年內的生存幾率是百分之九十五,如果腫瘤切除的乾淨,癌細胞也沒有轉移,可以獲得長久生存。”

她淡然一笑:“可是這種情況微乎其微。醫生,您還是幫我開些藥吧!”

“傅太太,您確定要保守治療嗎,這件事傅先生知道嗎?”

臉上略過一絲譏諷,她說:“我怕他擔心,還沒有告訴他,勞煩您替我保密。”

“好。”

“醫生,麻煩您多開點兒,我不想總往醫院跑,怕傅先生懷疑。”

“可以的。”

提著一個療程的藥回家,她在路上打了一個電話:“傅梟,那天的事情是我不對,今晚你帶小狸回家吃飯吧,我當面向她道歉。”

傅梟雖然有些吃驚,但聽聞她要道歉,還是答應了。

晚上,言挽挽做了滿滿一桌菜,直到八點多,傅梟才護著言小狸款款而來。幾天不見,言小狸裝的更像了,臉色蒼白,走路一步三喘氣。

“傅梟,小狸,你們回來了?快坐下吃飯。”言挽挽淡笑著把椅子拉出,請他們坐下。

言小狸虛弱的讓陸霆驍扶著坐下。

“小狸,聽說你得了絕症,恰巧我們是病症一樣,這是我今天去醫院開的藥,醫生說要飯前吃!”一把帶著苦味的藥放在言小狸面前,言挽挽用眼睛逼著她。

“我不吃!”言小狸閃出一絲恐懼。

言挽挽低聲道:“傅梟,你勸勸小狸,讓她吃了這藥,得了病就要配合治療,否則病情會惡化的!”

傅梟瞪了她一眼,厲聲問道:“你這麼好心給小狸吃藥,是因為這藥裡有什麼東西嗎!”

呵!言挽挽冷笑一下,抓起言小狸面前的藥吞下一半:“你看,我都吃了,小狸你不吃,難道是心裡有鬼?”

傅梟見她吞了藥片,柔聲對言小狸說:“小狸,吃藥吧,吃了藥病才會好。”

言挽挽也說:“吃吧,吃了傅梟才放心。”

言小狸的目光中崩出一道冷芒,恨恨地盯著她,終於把所有藥片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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