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大閘蟹以前是窮人吃的,真的嗎?

每天布一樣


最近大閘蟹的話題真是火熱,不過這個問題的視角還比較少見,那我們這次就從另外一個視角來了解一下大閘蟹這個美味的食材吧!

本次的題目是:【有人說大閘蟹以前是窮人吃的,真的嗎?】

  • 這個“大閘蟹以前是窮人吃的”說法主要是來自於網上流傳的上圖,其實主要是一個以訛傳訛的誤會。

在1945年到1946年期間,一個叫做阿魯法特的美國攝影師拍攝了上面那張照片,其實一共匯成影集的有近百張黑白照片,當時這張照片的名字叫做“Eating Crab(吃蟹)”,僅此而已,並沒有什麼“貧困家庭只能吃陽澄湖大閘蟹過日子”的描述。

事實上在1946年的時候,根據1946年11月底的《申報》記載,由於當時通貨膨脹、物價飛漲,比較大的大閘蟹可以賣到1萬元6只,而同年的米價差不多是750元1公斤,簡單折算一下,買1只個頭夠大的大閘蟹的錢差不多可以買5斤米左右,雖然綜合考量一下好像是遠沒有現在的陽澄湖大閘蟹貴,但也明顯不是“貧困家庭”能用來果腹度日的食物。

  • 其實自古以來螃蟹、大閘蟹都算是比較珍貴的食材。

在公元200年左右,儒家學者、經學大師鄭玄為《周禮·天官·庖人》做注:“薦羞之物謂四時所膳食,若荊州之魚,青州之蟹胥。”,這說明早在周朝時期,螃蟹(當時是做醬)就已經成為祭祀所用,這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食材都能湊合的。

在隨後的漫長時間中,很多文人雅士也同樣青睞螃蟹的美味,在素有“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古代知識分子之中,也有不少為螃蟹所作的詩詞。

比如李白的《月下獨酌》其實共有四首,其中有一首就寫到“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萊。”,簡單翻譯就是“螃蟹的螯就是仙藥金液,釀酒的酒糟堆成丘就是蓬萊仙山。”。在黃庭堅的《次韻師厚食蟹》中也有“吾評揚州貢,此物真絕倫”的讚譽。

除此之外也有一些其他文學作品中有描寫到螃蟹,比如《紅樓夢》第三十八回【 林瀟湘魁奪菊花詩,薛蘅蕪諷和螃蟹詠】中,曹雪芹就詳細描寫了當時處於社會上層的賈府眾人中秋食蟹。而且基本上不只是府內的公子小姐等年輕人,就連賈母、王夫人等等長輩、掌權者也都在場,書中也有一些類似“把酒燙的滾熱的拿來”、“剔了一殼子黃”、“多倒些姜醋”等等熟練的吃蟹細節描述,可見吃蟹對於賈府這樣的“豪門”也是並不陌生的,所謂“大閘蟹是窮人吃的”這種說法過於片面,是站不住腳的。

  • 明清以來的“吃蟹工具”發展也表明大閘蟹不可能是“窮人度日才吃的”。

相信不少小夥伴都聽說過吃蟹用的“蟹八件”吧,據說頂級的吃蟹老饕可以用這些工具優雅的品嚐完一隻大閘蟹,而且吃完之後蟹殼還能拼回去,但是這個精細的工具就更說明了大閘蟹不可能是隻有窮人才吃的東西。

因為在以往經濟不好、糧食短缺的時代,普通老百姓的要求就是“能吃飽”,人得吃飽了之後才會有心思和精力去琢磨一些精細的東西,一些享受的東西,這幾乎是人的共性。試問有幾個終日難以飽食的人,得到了大閘蟹之後會想法設法的琢磨怎麼能吃的優雅、吃的精緻、吃完蟹殼拼回去?這不是還是沒捱過餓嗎?

所以綜上所述,可能在物資不充沛、物流不發達的時期,大閘蟹這種難以保存的食材因為有些“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因素,會成為窮人和富人共同的美食。但如果一定要說“以前大閘蟹都是窮人才會吃的東西”,那很明顯是不客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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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什麼河蟹還是大閘蟹,都是中華絨螯蟹,他們有一個特點,沒多少肉,想拿它當成主食,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啊,以前真沒有人拿它當成寶貝,不敢說滿地跑,起碼夜裡走過稻田地會踩到幾隻,說是害蟲都不為過。

以前這玩意有多少呢,只要看見有一隻就意味著幾十只在附近潛伏著,河蟹食性很雜,平時吃食水草和腐殖質為主,有時候吃動物屍體,最喜歡吃螺和蟲,大一點的河蟹偶爾也捕食小魚和小蝦,當河蟹遇到食物匱乏時也會同類相殘,甚至吞食自己所抱之卵。因為野生條件難以長大長肥,加上飼養技術和烹飪技術沒那麼先進,以前的河蟹並不好吃。可以說除了殼,沒多少肉。

60年代下鄉的時候,“棒打獐子瓢舀魚,螃蟹爬到被窩裡”,真實地再現了盤錦河蟹之多的盛況,溝溝岔岔,大小水泡,田埂地頭,到處都可見河蟹的身影。

小時候到了晚上,拿著手電筒,拎個網抄子抓河蟹,個把小時就能逮上半麻袋;到溝渠裡踩螃蟹、摸螃蟹、釣螃蟹,通往大海的河蟹通道上挖個坑放個大桶進去,早晨也能收上很多河蟹。據一些上了歲數的村民講,那時候河蟹多得簡直“成災”,房前屋後都有,根本不愛吃。

那時,盤錦人吃河蟹就像現在吃大白菜一樣。20世紀60年代捱餓的時候,多虧有河蟹充飢,很多人能捱過饑荒,吃不完的河蟹碾碎當成豬雞鴨的飼料。

後來溝渠都填滿了,野生河蟹越來越少了,多虧有高科技,規模化人工養殖河蟹,從開始在坑塘、荒地中養蟹,逐步向稻田、葦田發展,河蟹大閘蟹越來越尊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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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完全有可能。

大閘蟹原本是野生的,農民在成熟季節抓來,一看,全身都是殼、沒什麼肉,煮熟了一嘗,味道不過如此,料定賣不出去或者賣不了幾個錢,自己家有菜吃也罷,自己家實在沒菜吃時也可以拿它來臨時充當一個菜。

可能大閘蟹的伯樂是某一位不知名的廚子,他想,這玩意兒清淡,然而畢竟是水生動物,還是很有鮮味的,不妨讓我來試試,把它精細烹調一番,再配上一壺好酒。果然,效果顯著。

於是廚子向僱主或者顧客推薦,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很快人們就都知道了,大閘蟹要怎麼怎麼烹調,然後要怎麼怎麼吃,配什麼酒。

更有好事的人添油加醋(也可能的確出自親身體驗),說一定要哪個具體產地(比如說陽澄湖)的大閘蟹,在哪個具體的季節和日期捕撈得的,…...,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貨源一圈定,物以稀為貴,這樣一來,大閘蟹就一下子顯得高端強檔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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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窮人撈魚摸蟹難過日子,魚、蟹值不了多少錢,難養活一家人,而且河裡魚、蟹很多,只要下河去捉肯定收穫不小,我小時候玩耍,下河捉蟹不多時就能洞裡捉,石板間中,用鐵棍做蟹釣一下趕出幾十只蟹,窮人出點力,賣點錢養家餬口。富人會做這種事嗎?到老了還寒氣入骨,身體得一身病,更窮。


陸仁林1


你好,我是客家寶媽,我來回答這個問題。

如題所述:有人說大閘蟹以前是窮人吃的,這個觀點是否是真的?

我認為這個觀點是正確的。

首先,中國有著濃厚的吃蟹文化,這個開始大概可以追溯到5000年前。自古就是小商小販挑著擔子沿街叫賣。試想下,這個挑著擔子叫賣螃蟹的人,十有八九是窮人的了吧,哪裡有富人挑著擔子沿街叫賣的。那最開始吃蟹的人,也應該就是這些所謂的窮人了吧。

其次,對於肉類的食物,基本都是從人們發現野生的開始,然後逐漸認識到其價值所在,而後再拿來自養。那既然是野生的,那就必然是在鄉村田野間,或者是人煙稀少的地方才有的。想想誰會去這些地方呢?那就只有為生活所迫的窮人了吧。

有人就說了,那現在大閘蟹那麼貴,顯然不是窮苦人吃得起的啊?螃蟹具有很高的營養價值,如人體所需要的蛋白質、鉀、鈣、磷、維生素等,具有清熱解毒,養筋活血的功效。而正是其這樣高的營養價值所在,讓野生的螃蟹現在少之又少,讓螃蟹的身價飆升到現在幾十塊一斤了。價格雖然貴點,普通老百姓都還是偶爾吃一吃的,並不是吃不起呢。

綜上所述,大閘蟹以前是窮人吃的,這個觀點是真的。

我是客家寶媽,每天分享不同的美食,滿足你的味蕾。


客家寶媽


你好很高興回答您的問題,關於您想知道這是真的嗎?那就聽我從幾個方面給您分析一下,您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既然你提到了這個問題,那你肯定是字網上看到了一張瘋傳的圖片

對,就是這個圖片,還配上了一句話:民國期間窮人只能靠吃大閘蟹充飢。

首先咱們先追尋以下這個圖片的來歷和背景

這張照片是美國攝影師瓦爾特.阿魯法特,拍攝於1945年的上海,他本人再拍下這張照片後,僅僅只在旁邊標註了“Eating Crab”意思是吃蟹,他並沒有對圖片中小男孩的身份加以描述,也沒有說是窮人靠吃大閘蟹度日”。這都是以訛傳訛。

說到這,民國老百姓的真實生活水平是什麼樣子呢?

根據當時上海有關部門調查,一個單人人士一個月生活費最少需要10.7元才能解決溫飽,一對夫妻則需要20.5元,一個三口之家要24元。而當時上海工人人月收入只有16-25元,也就是說他們賺的錢只夠勉強度日。這還是建立在工廠和經濟沒有變動的情況下,一旦出現變動這些家庭只能上街去乞討了。

說完了工人怎們咱們再看看教師的工資,當時上海小學教師一個月的平均工資是41.21元,中學教師是44元,大學教授是60元。教師的工資看起來還不錯,但當時大閘蟹的價格因為通貨膨脹已經高到1萬元6只,別說當時人吃不起,就是放現代又有幾個吃得起的。

說完了民國,咱們再來看看中國自古以來對螃蟹在人們心中的地位吧。

唐代詩人李白曾讚道: "蟹鰲即金液,糟丘是蓮萊。且須飲美酒,乘月醉高臺"

宋代大文豪蘇東坡嗜蟹成癖,常以詩換蟹:"堪笑吳中饞太守,一詩換得兩尖團(螃蟹,古稱尖團)。“文豪一詩換兩蟹,得意之狀令人可掬。難怪食蟹之後,發出"不到廬山辜負目,不食蟹辜負腹"之感嘆。宋代詩人黃庭堅喜食揚州貢蟹,稱其物美絕倫,詩云:鼎司費萬錢,玉食常羅珍,吾評揚州貢,此物真絕倫。"他還諳熟烹蟹之法,認為蟹性寒,宜拌一點姜,並在蟹詩中寫道:"解縛華堂一座傾,忍堪支解見姜橙。

可見螃蟹資格就在人們心中就是價格昂貴的美食,蘇東坡甚至拿一首詩才換的兩隻螃蟹

綜上所述,在以前大閘蟹是窮人才吃的是不對的,大閘蟹自古就是一道昂貴的美食,窮人無法消費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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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威答案來了:

說大閘蟹過去是窮人吃的,恐怕很多都源於下面這張照片。

有人考證,這張照片是美國攝影師瓦爾特.阿魯法特,拍攝於1945年的上海,他本人再拍下這張照片後,僅僅只在旁邊標註了“Eating Crab”意思是吃蟹,他並沒有對圖片中小男孩的身份加以描述,也沒有說是窮人靠吃大閘蟹度日”。

上述考證正確與否,我沒有核實,僅做參考。但從人物的衣著可以看出,絕非窮人。那時的窮人,不可能衣服上一個補丁都沒有。但從衣著和就餐環境也可以看出,大閘蟹絕非只有大富之家才能享用的珍饈。

事實上,在當時的上海,大閘蟹一直是相對昂貴的美味,普通人家只有逢年過節才可能享用,絕不可能天天吃。

那為什麼紅樓夢裡賈府會將其當做寶貝呢?這要從地域分析了。

直到解放前,大閘蟹都只有天然野生。野生大閘蟹對環境要求很高,生長在淡水,卻要到海邊產卵,因此在我國僅產於江浙一帶,尤其是鄰海的湖泊,尤以陽澄湖著名。而且大閘蟹一死就不能食用,以當時的運輸條件,要想把大閘蟹活著運到外地絕非易事。因此,大閘蟹在長三角雖然並不稀有,但到了外地卻是難得的珍饈。即使在30年前,長三角以外,大閘蟹也是難得一見。

今非昔比,如今大閘蟹已經大量人工養殖,而且發達快遞運輸可以將其送到任何國內地方。

當年楊貴妃在長安吃個荔枝就被批奢靡,被白居易“記錄在案”,如今恐怕沒人再把吃荔枝當個事兒了。

雖然如此,大閘蟹的養殖畢竟對環境有一定要求,並且只有秋季上市,無法完全滿足全國人民旺盛的需求,這也使得大閘蟹至今仍然不能像魚肉一樣成為普通食材。



拉拉拉仇恨


清水大閘蟹是尋常之物。

上海地區有一條黃浦江,上海人喻之為母親河。上海人民世代飲用浦江水,黃浦江還是上海人民的衣食父母,上海黃浦江提供的魚類,從上游的太浦河,一路下來有成百條的支流,養育著各種魚類,就連我們的屋前屋後的小河濱裡,魚蝦螃蟹應有盡有的,螺絲蛤殼更是不計其數的。螃蟹真還不是件稀罕事。話說當年吃螃蟹是窮人吃的,說法並𣎴武斷,話題倒也是事出有因的。我自小居住在浦東其昌棧小鎮,緊挨著的黃浦江邊,可以時刻聽到江濤聲陣陣,偶爾也能聞到江中的魚腥之味。而且小鎮東西兩側各有一條小河通過隱河連通黃浦江水,小河與黃浦江同步的潮汐相連。時而有魚有蟹有各種江中的生物呈現在家家戶戶的小河裡。我們在河裡江裡捕魚捉蟹,是常有的事情,尤其是現在的季節,俗稱“西風起,蟹腳癢”,當下正是上游的大批成熟的螃蟹紛紛地奔向長江口的集散中心,舉行神聖的婚禮,養兒育女的偉大時刻。我們很方便的在沿江設置了各種大小的障礙,捕捉它們,一飽口福。那時候我們捉的螃蟹都是野生的,在上世紀六十年代,黃浦江水質汙染指數還不是很高,吃點螃蟹還不是很大的風險。到了八十年代的時候,黃浦江裡的螃蟹已經無法食用了,濃濃的一股柴油味,一家煮蟹,全弄堂裡遭罪。這個時候吃螃蟹的不單是窮人,還包括一些沒有知識的人了。

近年來,吃蟹的人還是分類的。普通市民,二十元一隻蟹的條件,上海人個個能夠負擔的。好的陽澄湖大閘蟹80元一個3⃣️兩5的就不是窮人捨得花錢買的。本月20日左右,所謂九雌十雄,雌蟹百元4⃣️兩的就到位了。我不敢下結論吃蟹的窮人富人的區別,現在我可以講,只要捨得,再貴的蟹上海人都是吃得起。一年吃上個3⃣️、5⃣️個螃蟹是不會破產睡馬路的。


劉聲90883005


國人吃大閘蟹的歷史,沒人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但是可以考察的《蟹經》和《蟹譜》是中國最早有關於螃蟹的專著。

在這兩本專門研究與宋代以及宋代之前的大閘蟹文化著作中,用電介紹了許多中精美的螃蟹。

在古代,大閘蟹做法分為“持蟹供”,“尤可饕”,“洗手蟹”,“蟹生”,“醉蟹”,“糖蟹。等吃法做法每一種都是需要精心調製的美食。

這其中“糖蟹”在唐代更是地方貢品,到了宋代也是很受歡迎的。

試問古代生產力落後,物質匱乏的時代,百姓怎麼去烹飪這一種需要花費很大心力去製作的美食。

我想就算是鼎盛的唐朝老百姓也不是隨便可以吃的吧,怕是隻有節日,或者有貴客臨門之時才可以拿出來吧!

還有大閘蟹分佈的地方只是局部地域,最著名的就是陽澄大閘蟹,和高淳縣的固城湖大閘蟹,還有太湖地區的太湖大閘蟹。

因為這些地方最適合大閘蟹的生長,其他地方几乎不純在大閘蟹,就算有螃蟹也都是一些地方蟹食用價值不高。拿來做一些下酒菜還是可以的,最常見的還是醃製的螃蟹。

就是這地域的分佈性來說物以稀為貴,少的東西自然而然它的身價就是很高的,一般百姓能夠一日三餐能夠吃飽就好了。哪裡還會去有富餘的錢財去享受大閘蟹的美味呢?

試問大閘蟹又怎麼能成為窮人百姓的充飢食物,所以說我覺得這個問題是無稽之談不可能的。








旋轉的楠瓜皮


人老關注吃,在生難出息;

人算再有錢,只有一胃口;

百病從口入,三高跟隨到;

蝦蟹吃太多,痛風相隨中;

人吃得清淡,堅持把身健!

【與一天到晚沉溺於飲食文化,人患痛風,身體欠佳的網友們共勉】

湖南先知健康科技有限公司 老郭

2019年10月2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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