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抱受傷俏寡婦去診所,她掙扎著要下來,我突然僵住:別亂動

周文波回來的時候,看到診所還開著門,現在過去應該還來得及。

“我…我不去……你,你快放我下來。”張筎雨忽然被周文波一下子抱起來,她從來沒被男人這麼抱過,全身跟過了電一般,渾身不自在,又羞又惱,掙扎著捶打周文波結實的臂膀。

周文波瞬間反應過來,兩人從來沒有過這麼親密的動作,周文波只覺得懷裡的張筎雨很輕,全身軟軟的,臉不禁熱了,好在黑燈瞎火的,看不見他臉紅。

張筎雨依舊不老實地扭動著,周文波臉更熱了,他是個正常男人啊,張筎雨這樣折騰,誰能受得住啊,於是抬語氣裡有一絲威脅地說道:“你老實點,別亂動……”

張筎雨聽周文波這麼一說,怕他真的再做些什麼,就不敢再動了,乖乖地任由周文波抱著,她雖然還沒有過男人,但也是一個三十歲的女人,這些事情她還是懂得,意識到他們現在這個姿勢和周文波的話也太令人害臊了。

雖然已經是晚上了,但還是很有可能在路上遇到村民,張筎雨說什麼都不肯讓周文波抱著她去診所,周文波只能小心扶著她,生怕她磕著,慢悠悠地走在去村診所的路上,就像在陪張筎雨散步,周文波還挺喜歡這樣的,就像一對夫妻在田間散步。

“呦,這不是周工頭和張寡婦嗎?這大晚上的勾勾搭搭地幹嘛呢。”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周文波藉著手電筒的光看清楚了來人,瘦得跟個猴樣,弓著腰,手插在褲兜裡,嘴裡叼著根牙籤,吊兒郎當地晃悠著腦袋,是村裡有名的地痞流氓張三。

周文波跟村裡其他人來往不多,卻也從工地上的村民嘴裡聽了他不少事,張三早年出去打工,認識了一幫狐朋狗友,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發了一筆橫財,就回到村裡,一天天就知道炫耀那些城裡買來的新鮮玩意。

後來那筆錢花完了,張三懶散慣了,說什麼也不願再去幹活,就在爹媽家裡賴著,天天無所事事地在村裡晃來晃去,調戲調戲村裡沒結婚的姑娘,東家偷個果,西家拿個瓜,淨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村民沒少明裡暗裡地罵他,但他臉皮夠厚,對誰都賴皮地笑著,而且犯的也不是什麼大事,他爹媽也都護著他,都是一個村裡的人,也不好真的對他怎麼著。

張三見兩人不搭理他,不高興地哼了一聲,繼續說道:“還不說話,嘖嘖嘖,張筎雨你可真不要臉,勾引人的本事真是厲害,勾得一個大男人,不要命地往你個剋夫的寡婦屋裡鑽,在屋裡亂搞還不夠,還要跑到外面勾勾搭搭,嘖嘖嘖。”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給我閉嘴!”周文波大聲叫到,看著身邊的張筎雨臉色一下變得很難看,想要推開自己扶著她的手,很是心疼,手扶得更穩了。

“怎麼被我撞見了這髒事,生氣了?還以為你這個城裡人不一樣,沒想到也是這麼不正經,小寡婦一勾勾手,就丟了魂了,不過……”張三噁心的眼神在張筎雨身上打量著,嘿嘿笑著說道:“小寡婦也確實漂亮,小爺我也想……”

周文波看著張三一臉猥瑣地對著自己心尖上的女人說著汙言穢語,還當著他的面起了色心,怒火一下子竄了上來,不屑跟他吵鬧,單手對著越走越進的張三欠扁的臉上就是一拳。

“你…你竟然敢打我!”張三被周文波這忽然來的一拳打得眼冒金星,臉頰火辣辣地疼,捂著臉對周文波吼道,他在村子裡橫行霸道慣了,也從來沒有人這麼對他,第一反應就是要還手,抬起手來,可是看看周文波胳膊比他腿還粗,一下子就蔫了。

打不過是打不過,但是他有的是別的辦法整他,張三嘴裡嘟嘟囔囔地說道:“你給我等著。”

“滾。”周文波見他磨磨唧唧,不悅地吼了一句。

張三白了周文波一眼,看見周文波捏緊的拳頭,連滾帶爬地走了,嘴裡還罵罵咧咧:“一對狗男女……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們……”

兩人到診所的時候,已經來了電了,診所的醫生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兩人,也沒說什麼,給張筎雨開了藥,囑咐按時擦藥,這段時間要好好休息,少用腳,兩人便回去了。

張筎雨第二天還是按時起了床,自己一瘸一拐,艱難地走到了灶臺邊,卻看到周文波已經在忙著做早飯了,忙說道:“文波,你怎麼起來了,快再去睡一會。”

“你才是怎麼起來了呢,腳都受傷了,還跑來跑去,快回去躺著,早飯已經快做好了。”周文波說著,在圍裙上擦擦手,把張筎雨攙扶著到飯桌前坐下,又把早餐端了出來。

“文波,謝謝你。”張筎雨小聲地感謝到。

“嗨呀,謝什麼,之前都是你在做家裡的一切事情,現在你受傷了就讓我來做,你好好休息,才能早點好起來。”周文波心裡高興,照顧自己在乎的人,他樂意。

“那可不成,你每天在工地做工已經夠辛苦了,洗衣做飯我還是可以做的……”張筎雨想說,她只是扭傷了腳,又不是什麼重病,而且她這些年一個人慣了,種菜餵雞什麼髒活累活都是自己幹,生病的時候也熬過去了,不是什麼嬌氣的人,但是周文波卻打斷了張筎雨的話:“那可不行,你現在是病人,昨夜醫生也說了,要你少用腳,你這又做飯又洗衣服,怎麼能行。”

“我沒那麼嬌氣,過幾天就好了。”張筎雨依舊說道,她不想周文波太辛苦。

“你一個女人,不用這樣要強,有我在,你就安安心心地養傷吧,你要是再這麼倔,這麼不老實,我就不客氣了哦。”周文波笑笑地說道,張筎雨聽他這麼一說,立馬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周文波也是讓自己老實,在自己屁股上拍了一下,臉立馬就紅了,害臊得說不出話來,也就由著周文波了。

張筎雨就這麼過上了養傷生活,周文波每天都細心地照顧著她,早起做好早餐端到張筎雨房間,一起吃完,才去工地,中午又回來洗衣做飯幹農活,每天又忙又累,他卻覺得很開心,每天都樂呵呵地,工友們都當他是遇到了什麼好事。

張筎雨過慣了幹活的日子,不讓她幹活了,她反倒難受了,每次想要去做點什麼,都被周文波又扶了回去,幾次以後,張筎雨就不再掙扎了,老老實實地會房間養傷,看著周文波為她忙碌的身影,總會不自覺地翹起嘴角。

自己受傷以後,生活和之前的完全反了過過來,張筎雨久違地受到了別人的細心照顧,也感受到了周文波對自己的真心實意,周文波為人踏實能幹,又細心體貼,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她知道周文波對她有意思,自己心裡也是有他的,可自己一個剋夫的寡婦,根本配不上他,說不定還會連累他,等村裡的工程完成了,他應該就會走了吧,張筎雨想到這裡,就覺得捨不得,心中很是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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