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個老公是“嬌嬌”

嫁個老公是“嬌嬌”

嫁個老公是“嬌嬌”

“哇~~!老婆!有蟲!”

客廳裡傳來老公誇張的叫聲。

不用看,都可以到腦補現客廳裡的畫面。

裝毛豆角的籃子給打翻在地,扣在一小堆散開的毛豆角上,有幾個已經跑到茶几下面去了。明晃晃的陽光照著黃棕色的地板,嫩綠的豆角上扣著一隻玫紅的小菜籃,挺好看的。

老公微翹著手指捏著豆莢的一角,端著。

一條翠綠的小蟲,昂揚著小腦袋在空中晃啊晃的,找不到對峙的焦點。

這一幕,在我的日常生活裡稀鬆平常。

已經不會生氣,甚至,還帶點有戲可看的小促狹。

.1.

剛結婚那會兒,有一回婆婆身體不舒服,週末下班回去,也就很自然地到廚房燒菜、做飯。

婆婆喜歡看電視,裹了條毯子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嗑瓜子。

老公一回去就歪在婆婆身邊,聊天聊得挺歡快的樣子。

公公端著茶杯湊過去跟她一起看,一邊討論劇情。

我一個人在廚房裡忙乎,開始到也沒覺出什麼。

燒好一個菜送到飯桌上,公公眇了一眼,捧著茶杯晃了晃說:這才是個家該有的樣子!

第二個菜快好的時候,我大聲喊老公來端菜。暗暗瞥見公公的嘴角下繃。

吃飯的時候,婆婆說,謝謝你幫我帶了一個,不然還要管三個人還真有點吃不消。

.2.

燒水的時候,發現廚房間一個插座壞了,喊老公過來。

左試,右試,還是不行,真壞了。

撈起電話,就要打。

我問:“你找誰啊?”

“我媽呀,我又不會修。”

“你媽會修?”

“不會。”

“那你打了有什麼用?”

“以前家裡這些事兒都是我媽管的。”

看著老公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大概還想說,“以後這些該你管。”嘴張幾下,到底沒好意思說出來。

“有人可以幫忙弄一下麼?”我問他。

“沒有唉,除了小於。小於可能喊不動了,上次我媽找他來就很不樂意的樣子,過了三天才來的。”老公嘴開始嘟了起來,很愁的樣子。

“要不,我們自己試試吧,反正也就是火、地、零三根線,中學物理實驗都有,再不濟,還可以問度娘啊。”這個樣子,要不好好練練,老了讓他打個120估計都難。

接下來,我們一起五金店買了插座、電筆。

實操階段,是從度娘上找出來接線圖,拉了總閘,拿手電照著接上線,拍上面蓋,插上水壺。

老公推上電閘,水壺底有氣泡冒出。

“老婆真能幹!”

線都是我接的。

嫁個老公是“嬌嬌”

.3.

辦完了手續,進了病房,老公問:“我們可以回去了嗎?”

“回哪兒啊?你回去!你老婆留下!”身後的護士嗆了聲。

老公扁扁嘴,衝我一揚手:“那我回去啦!”

第二天,婆婆拎著保溫桶過來送飯,一臉的責怪:“你們這些孩子,住院這麼大的事也不跟家裡大人說,怎麼叫人放心?”

“媽,沒事的,醫院裡什麼都有,吃飯都在床位上訂好的,只要阿良上下班的空檔給我拿拿東西就好。”

“也好。”婆婆看了我一眼。

當時沒覺出什麼,現在回想起來倒是有點意味深長。

第三天,老公下班後過來,從床頭櫃裡拿出熱水瓶給自己的水壺加了水,拉過凳子坐下來,開始看電視。

隔壁床來侍候女兒的阿姨問:“你要不要去泡開水?現在人不多了。”

“哦,我一會兒去。”眼睛瞄了一下邊上坐著看電視的老公。

人家正笑呵呵地跟著劇情樂,壓根沒注意。

之後,婆婆再來的時候跟她說起,她說:“他啊,什麼事都沒操過心,都是我們給他弄得好好的。”

.4.

從電影院出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回家方向的公交也只剩下間隔較長的夜班車。

“老婆,我們騎車回去吧。”老公扭著老腰。

半年功夫,老公賣嗲功能全新上線。

好在不是太遠,且一路燈火通明,倒也無妨。

進了小區,我說:老公,我有點累,你背下我好不好?

說著就勾上老公的脖子想往上爬。

可好!人家立馬就勢來了個就地躺!直挺挺躺在地上!

好在是大晚上的,燈光也不甚清楚,這要是大白天,十成是羊角風暴發啊!

“你幹嗎?”

“我背不動你!”(我一百,他一百四)

“那你就往地上躺?”

“躺著你就沒背可爬了”

我去!居然是這麼個邏輯?!

嫁個老公是“嬌嬌”

溫格·朱利在《幸福婚姻法則》中說:“在這個世界上,即使是最幸福的婚姻,一生中也會有...200次離婚的念頭和50次掐死對方的想法。”

婚姻,不只是你儂我儂的恩愛秀,更是個見招拆招、一路打怪升級的雙修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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