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孔雀東南飛》裡折射出儒家文化的劣根性——巨童一代代衍生

除了必要的文學修飾以外,長詩《孔雀東南飛》敘述的真實,令人驚訝。驚訝之餘,感嘆不已。

感嘆的是,從東漢到現在將近兩千年了,中國社會幾乎沒有多大變化,中國人的文化心態幾乎沒有成長。可怕的是

從《孔雀東南飛》裡折射出儒家文化的劣根性——巨童一代代衍生

,《孔雀東南飛》裡的人物,在手機社會的今天,依然是中國社會的主角;人們的婚俗心態,依然和漢代人一模一樣。

華夏文化就是焦母,華夏人就是焦母的兒子焦仲卿。而焦仲卿是個巨童。他的命運,被其母掌控,就像華夏人,被儒文化操控一下。

焦母從來不會“自掛”,就像儒文化生命力一樣頑強;也沒有“他掛”的力量“掛“了焦母,就像沒有哪家文化至今“掛了”儒家文化一樣。

儒家文化沒有“自掛”的自覺,至今也沒有“他掛”的可能,某些文化不斷,未必是好事。悠悠五千年,難道還讓它再活五百年?想起來就可怕。

劉蘭芝比較討大眾喜歡:漂亮,有主見。但缺點是愛面子。這缺點很致命。

我們要說劉蘭芝更多不是死於愛情,而是面子,恐怕沒有幾個人同意。我們要說殺死劉蘭芝的不僅有焦母、劉蘭芝兄,而且還有焦仲卿,大家一定會怒目相向。

且把怒目換平視,我們論。

焦父早逝,焦由焦母撫養長大。焦母不“合情”的剽悍天性,被儒文化“合理”地膨脹。焦母是儒家長制文化的優秀代表,形象大使。儒家文化就靠他(她)們強悍維穩。

在這樣的悍母氛圍中長大,焦仲卿就成了一個懦“夫”。乃至成人,他還沒有“斷奶”。

我們不要嘲笑焦仲卿的不粉奶,斷奶的中華兒女沒有幾個。十八歲之後,無論幹什麼事,你只要花了父母的錢,就是不斷奶;你只要極端地講孝,唯講孝,就是不斷奶。儒家文化就這麼厲害,讓華夏兒女輩輩不斷奶。

不屬於公民,屬家庭成員,最遠屬居民或人民,你就永遠斷不了家這個奶嘴。可怕的是,九零之後更嚴重。

焦仲卿有嚴重的戀母情結。

當然,反過來,焦母更有嚴重的戀子情結。中國式悍婦,其實很脆弱,她是因依戀而恐失去而剽悍,就像愛打人的弱孩一樣,無知地悍。

縱觀全詩,焦母怕劉蘭芝。怕劉蘭芝的豔美,讓孩子沉溺:不好好上班奔前程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奪走了兒子。劉蘭芝在外人眼裡越優秀,在兒子眼裡越可愛,焦母越不待見劉蘭芝。於是,她想休了劉蘭芝,並兩次給兒子介紹了兩個肯定不如劉蘭芝的“次女”。

有人會說,焦母家貴,劉蘭芝家富(暴發戶),貴嫌富不貴。門戶之見,只是次要方面,甚至是藉口,主要還是劉蘭芝太妖。

幾千年來,中國家庭婆媳爭子(夫)之戰打得隱秘而轟烈,至今暗潮湧動。

有其母必有其子,小吏焦仲卿在家像個小媳婦。休妻這麼大的事,他只敢給母提建議,並每次挨一頓“吼”。回到劉蘭芝身邊,他只能說:你先回孃家,我有機會再把你叫回來。跟小孩一樣空頭承諾。

焦仲卿對劉蘭芝是什麼情感?先是依戀,再是愛。合起來:依戀地愛。依戀大於愛。

為什麼?

焦仲卿有戀母情結。劉蘭芝極清醒,有主見,且甚有個性。如果無良地發展下去,成為婆婆,她很可能就是準焦母。這種性格,恰好讓焦仲卿的戀母情結安全轉移。對其母呢,戀的少了,怕的多了。

這就是三人的心理現實。對焦母來說,這太可怕了。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奪回兒子。代價大至令二人命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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