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米煮熟後叫做“飯”,而不是別的什麼名稱?

湘西龍一凡


“飯”是指是一家人同時一起吃的那種東西的意思。

哪怕吃的只是一桌雞鴨魚肉就酒,或者鹹菜就白粥都叫吃飯,吃飯是個過程,飯就是這個過程吃的東西,不管他是什麼東西,都是“飯”。

南方人以大米為主食,北方人以小米高粱大麥為主食,只要是五穀雜糧做成的食物都是飯,可能因為米飯聽起來順口,所以南方人以為只有米飯叫飯,除了這個主食“飯”以外,其他的會叫菜或者湯或者其他什麼的。

很久以前有幾個新來的北方同事,為了表示尊敬和套近乎,中午問我們南方的同事“吃飯沒”,我們南方同時回答“沒,只吃了一碗麵條”(或者米線)。然後北方同事以為被捉弄了,後來他們才知道,南方人只有吃大米煮出來的米飯,再配幾個炒菜,這樣吃才叫吃飯。這就是南北差異。然後我們的認識裡,就認為在北方人的意識裡,只要到飯點吃的東西,都是吃飯,哪怕是做出吃的動作,其實你只是喝了口涼風。

所以,不單是大米煮出來的東西叫做飯,麵粉做出來的東西,不管是麵條,饅頭都是叫“飯”。


一個老豆


問題看似無理取鬧,其實很有講究。叫做“飯”也不是隨便叫,更不是它總得有個名字。

簡單地說,是造字的時候決定了它的名字。首先當我們做飯的時候需要大米,而且需要適量的水,還得有個鍋。水一般要蓋過面。所以這樣決定了煮熟的大米是平面的。看總的形狀像個板。但是板是木頭做的,飯不是,而且飯是可以吃的,所以用“飠”字旁。在漢字中,我們知道反字,反指的是另外一個面。但是具有平面結構的都可以用反來表示,比如木做的“板”,比如版圖的“版”,坂田的“坂”等等都是“反”字為主,所以“反”的象就是“另外一面”或者直接表示“面”。本來米飯的“飯”字可以用另外一個字表示的,就是“粄”,但是這個字已經被佔用,而且帶米字的字一般都表示比較精緻或者說比較“糊”的東西。比如“精”字,“糊”字,“粉”字,“屎”字,“粥”字,但是“飯”並不算是黏糊糊的爛的東西,所以並沒有用“米”字旁。“粄”是什麼呢?“粄”也是米做的,不過是經過磨碎加工做成的東西,比如農村炸的“豆粄”,“煎等粄”,“大薯粄”。而帶“飠”字旁是因為它和吃相關。至於為什麼讀“fan”,是從“反”的音,幾乎所有帶“反”的字都是an的音。而為啥不叫粥呢?粥是會沉的,不能形成一個相對硬麵。那為啥不叫面呢?首先我們知道面相對板來說更加平整,煮熟的米飯並不是很平整,還有很多凸出來的米粒。而可以食用的面和粉的性質比較接近,磨出來比起米飯碎很多,容易形成平整的面。所以面才叫做面,米飯叫做米飯。當然大米如果你磨成粉,做成米粉也可以叫做粉。


讀書思考筆記


其實,古代,除了“生米做成熟飯”叫“飯”,麵食也叫“飯”。

不過,後來慢慢的,基本只叫米飯為“飯”了,只能說“基本”。

甲骨文中未見“飯”字。這大約與殷商所轄疆土較小有關,有段時間,其勢力曾擴展到後來的楚地,但基本上是在中原一帶。

疆土決定了物產。殷商時期的農糧作物,基本是黍粟為主,間有豆類,儘管殷商遺址出土過稻穀,畢竟較少。

大概源於此,甲骨文裡關於用米做成的飯食的“字”,也就沒有了。

小篆裡有“飯”字。但其本義,是“吃”,動詞。所以,《說文》曰:“飯,食也。”

“飯”,作為某種食物的名詞,是後來的引申義。

這個引申義,是從“食”有了引申義之後開始的。

“食”,後來多用於動詞,也是“吃”。但其原來,卻是名詞。

尤其有意思的是,“食”作為名詞時候的本義,是“米飯”。

《說文》曰:“食,亼米也。”

(雜米飯,古時稱糅飯)

“亼(ji)”,是《說文》裡的五百四十個部首之一。許慎說:“亼,三合也。從入一。象三合之形。”

這個字的含義,相近於“集”。段玉裁說:“亼,集也。食。即集眾米而成食也”。

他接著說,集眾米之食,“引申之人用供口腹亦謂之食”。就是說,只要是人之用以果腹之物,皆曰“食”——仍是名詞,但範圍擴大了。

《說文》裡有一個“餥(fei)”字。許慎說:“陳楚之間相謁而食麥飯曰餥”。這是說,在河南睢陽到湖北這一帶,親戚朋友間走動,會請吃“麥飯”。

東漢史游的《急就章》雲:“餅餌麥飯甘豆羹。”唐代顏師古注曰:“麥飯,磨麥合皮而炊之也。”

照此看,似乎在唐代,人們已不大懂“麥飯”為何物了,所以才需要顏師古加以註解。

明代的李時珍,在《本草綱目》中,記載了他發現“麥飯石”的經過,說某地山溪中有石如“麥飯”,其形如拳。那個時候,“麥飯”這種飯食及名稱依然存在。

就是現在,仍然不少地方有麥飯可以吃到。

(現在可以吃到的面飯)

許慎《說文解字》“食”的部首裡,一共收錄了六十二個小篆字。段玉裁研究得很細,他說,從“饎(chi)”字之前的十四個字,原來都指食物,即都是名詞;從“饌”之後的四十八個字,都對人而言,就是說,多為動詞,或為形容詞。

但是他又說,後來前前後後的這些字,都有轉義,即都有引申。

比如,“食”,原來指“米飯”,名詞,後來引申為廣義的“食物”,又引申為“吃”,成為動詞了。

“飯”,也是。最初的本義是“吃”,後來引申為“麥飯”、“飯食”等等,成了名詞。

那麼,什麼時候人們把原來叫“食”的“米飯”,改成了叫“米飯”呢?

至少在戰國時期。

《莊子.天下》曰:“請欲固置五升之飯足矣。”

莊子是戰國時蒙人,屬宋國,地望在山東。但他顯然在楚地生活過不短時間,且有說其祖先為楚將莊蹻,此事當並非絕無可能,不然楚王也不會提出拜莊子為相。

如果莊子只生活于山東,他這“五升之飯”,很可能就是高粱米或者小米;如果他確實生活於楚地,所說的“五升之飯”,就應該是大米了。但不管什麼米,也都是“米飯”,這該沒有疑問。

也很有意思,《說文》裡,收錄了一個“糅(rou)”字,作為動詞時,含義是“揉”、“摻雜”。後來也引申作為名詞,含義是“襍(za)飯”,就是各種米摻雜在一起的“米飯”。

如前所說,“飯”,原來是動詞,吃。後來引申為名詞,“麥飯”、“米飯”。逐漸的,用其他糧食做成的食物,都有了自己的專有名詞,如餅、面、餱(類似於烤饢一類的食物,乾糧一詞由此字而來)等等。

米,嚴格來說,數量不定,生熟不定,“生米做成熟飯”,用“米飯”表示,就最為準確可理解了。

於是,米飯這個詞,就這麼越來越被人們經常使用了,特別是在白話和口語化越來越成為通行語言的情況下。

在古代,則不然。

比如,《論語.述而》說:“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這裡的“飯”,就是“吃”。

《史記.淮陰侯傳》曰:“有一母見信飢,飯信。”這個“飯”,是“喂”。

《禮.檀弓上》:“飯於牖下”。這裡是“含”。

《淮南子.道應》:“甯越飯牛車下”。這是“飼牛”。


漢語和漢字都太神奇,變化也無窮。


一老沈一


糧食去皮叫“米”,磨成粉狀稱“面”,用米麵可做成不同的吃法,不論稀稠形狀與味道好壞統一稱為“食”。其實,這就是從古至今經過多次不同稱呼演變最後形成的概念,與上海有人管鞋叫“孩子”,山東人管幹糧叫“饃”等道理一樣!

稱呼就是代號,叫什麼名字都可以,不信你在繁華鬧市突然大喊一聲“喂”一定會有許多人聽後駐足,因為他可能就叫“喂”不停下就失禮了!



天生我才59321209428


稻穀碾出的大米煮熟後成為大米飯別無另名!


劉來興104


米被煮熟或蒸熟叫《米飯》,不單叫飯。飯是一日三餐的總稱,吃的食物都叫飯。當人問:吃飯了嗎?答:吃了。沒問吃的是什麼?比如:米飯,麵條,水餃,窩頭,饅頭。都叫飯,都叫吃完飯了。


手機用戶61047663158


先有語言後有文字。

最早,先用飯這個音來形容生米煮熟,總之要一兩個音來形容這個東西,後來再造飯這個字,所以字裡面有個食字來表義,有個反字來形聲,大約就是如此了。

至於當時為什麼是這個音?其實也沒為什麼,一開始有很多不同的音,最後統一而已。要方言肯定就不全是把生米煮熟叫做“飯”了,大家都說說你們怎麼叫的?


闇騎士


用粗加工過的糧食顆粒直接煮熟食用的都叫飯。以前糧食種類少,飯在不同地區針對的是特定糧食顆粒煮熟後的稱呼,比如古代飯就是指小米飯。後來隨著糧食種類的增加又有了小麥飯,大麥飯,稻米飯等。後來糧食加工技術的提高,有些糧食深加工後的食物更好吃並得到普及,加上稻米栽培的普及,基本只剩下稻米一種大多情況下采取直接煮食的方式了,所以現在的飯就專指稻米飯了。


葉蟬135


吃飯就是吃早飯午飯晚飯,吃飯即所有吃的果腹的東西都叫飯,不僅僅是米飯。你的問題太矯情,難道沒有米就不叫飯嗎?米只是飯的一種,沒有米的飯多了去了,比如饅頭,包子,麵條,餅,紅薯,玉米~~等等,你的意思從來不吃米飯的人吃的都不是飯?!

另外,親愛的小編,這種問題你也登出來讓人回答,你是不是太寂寞太無聊了?


國之利器


我個人認為你是沒有話題了,牛圈裡找馬日是扯蛋,說的話讓人看見反胃,你媽想男人了,要找老伴我不支持有用嗎?我能管你家裡的事嗎?現在婚姻自己誰支持不支持都沒用,你以後發在頭條問題多想一下,想清楚了在上頭條,別讓讀者浪費流量,罵你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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