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華銀mark
行俠仗義,古道熱腸這是江湖人士行走天地間的兩條路徑,也是中國文化裡感性意識的一股暗流。它不斷地滋生著一代又一代的俠客。在國人的潛意識裡都有一個俠客的夢想,這就是中國文化中的英雄情節。在這樣一個背景下就出現了兩個有趣的現象:
一個是行俠仗義者多行走於江湖,遠離朝堂和主流社會,江湖就有江湖的規矩,簡單、粗暴、有效的快意恩仇就成了俠客們的規則,除暴安良、扶貧救弱成為人們的江湖傳說。
一個就是仗義者多是些從小就遠離課堂不讀書的人士,自然就遠離了人類文化發展所推崇的禮教和道統,維繫他們的行事規則,自然是感性多於理性。
所謂無知者無畏,依靠本能和性情的自然流露,就能生活並獲得尊重。而讀書人在書本中找到了主流社會的價值觀,多了文字和文化,也就多了規矩和思考,行事規則考慮的是厲害和得失,自然就沒有感性的同仇敵愾和仗義天涯的率性而為。
漢上途夫
因為讀書人讀了書知道利義兩字,有利可圖才去講義氣,沒利還講義的那是讀書讀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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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
明代學者曹學佺在廣西任右叄議時,審判了一件殺狗案,因為這件案子,曹學佺在審完這件案子後,憤然寫下一對聯: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意思是:講義氣學雷鋒做好事的,都是沒有文化的市井普通的老百姓。反而是那些飽讀詩書經文,滿嘴仁義道德的儒家書生,經常因為利益,怕死出賣別人。
引言: 狗仗人勢一惡奴,仗義執言殺豬人,無恥鼠輩讀書人
明朝末年,廣西藩王在地方驕橫囂張跋扈,權勢滔天。連各地官府也不敢管他們貪髒枉法。這時曹學佺任職廣西右參議,聽聞藩王縱容手下惡奴為非作歹,經常當街放狗咬人。以是決定抓它個現行,嚴懲不貸,殺一儆百,以敬效尤。
果然有一天,藩王惡奴又放狗咬人。有一個書生在慌亂中被狗撲倒,眼看喉嚨要被狗咬住。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旁有個殺豬佬迅速出手,殺豬刀犀利,一刀封喉殺死了惡犬救了書生一命。藩王的奴才把殺豬佬抓了送官府。沒有想到曹學佺秉公執法,反把放狗惡奴下大牢,放了殺豬佬。
那藩王惱羞成怒,派人收賣恐嚇書生,讓他當庭翻供,說是自己是和狗戲鬧逗著玩。曹學佺大怒,命人梃仗負心書生,書生才嚇的招供了。案情真相大白。曹學佺提筆寫判詞結尾一對聯: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最後總結:
歷史上仗義之輩層出不窮,底層老百姓雖然沒有文化,但是心思樸素,古道熱腸,見人危險往往願意捨身相救,仗義救援他人。而歷史上那些有文化有知識的儒家書生,很多的出賣朋友,出賣國家貪生怕死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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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紅火火講歷史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為讀書人,這個原因如下。
一、讀書人怕死,屠狗輩不怕。屠狗輩懂得報團,幫助別人也是幫助自己。我們可以考慮農村和城市對比,農村幫助別人一般不會在意多少錢,只致盲自己有事時候別人也幫助自己。城市裡人什麼都看錢,讀書人更不要說了,更現實。
二、讀書人更為勢力,看重金錢和權力利益。屠狗輩不太在意這些,就算在意他們也知道必須自己拼命才能換來,所以先拼為盡,也是容易被小人利用。
三、讀書人複雜。屠狗輩簡單,讀書人什麼辯證唯物主義,這樣主義那樣思想。屠狗輩只看公平不,合理不,不去耍嘴皮子,幹就完了。其實世界也是這麼簡單,一定階段,大家認可的就是好的,大家都覺得不合理那就不合理。所以法制長的國家陪審團很重要。
劉華銀mark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此話出於明朝學者:曹學佺。其意思正如字面,講義氣的多是那些從事卑賤職業的普通民眾,而那些有知識的讀書人卻常常做出違背良心、舍信棄義的事情。私以為,此話也對,也不對。對的是,正如字面意思。不對的是,更深層次的思考,不是“屠狗輩”更仗義,而是這個群體認知侷限,不能像讀書人群體能利益權衡,認知更深廣。
此話中,“屠狗輩”泛指從事卑賤職業,知識水平低的普通民眾。不可否認,知識,是反人性的。對於普通的“屠狗輩”人群,沒有太多的知識,他們的思想和行為,大多都是人的本性,人性無論天性善惡,但是面對一些問題時,本能的反應時,天性充滿正義。雖然這個人群知識水平較低,可是他們所接受的思想,多是社會中世世代代流傳下來的“傳統美德”,傳統中,所倡導價值觀,正是仁義道德,三綱五常等等。因此,從大概率上看,這個人群較之“讀書人”要更守社會規範,倡行正義道德。在面對一些事情時,天性的善良在做主導。
相傳在明朝天啟二年,“閩中十才子”之首曹學佺被起用為廣西右參議。當時桂林的皇親宗室素來驕橫,好養鬥犬,用做宮廷賭博娛樂,家奴們也依仗自己是皇親奴才驕橫跋扈,不僅欺壓百姓,甚至連官府都不放在眼裡!常常當街縱犬行兇,以此為樂。當地的百姓和以前的官員都是敢怒不敢言,曹學佺上任後知道這個情況,決定整治一下這種現象。
文螢之
這句話是曾國藩說的,可能站在曾國藩的角度是有一定道理的。曾氏之所以這樣說可能是因為有些讀書人書讀多了,但是膽子卻變小了,更重要的是可能在諸多事情上考慮自己的利益,由此可能就沒有了信仰。凡是有利於己的就不管什麼對與非,由是才會“負心”。但不能說每個讀書人都是如此,文天祥也是讀書人,還是個狀元,為什麼他就沒有負心於宋朝呢?如果曾國藩所說的百分百正確的話,我們還能看到“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樣的民族英雄嗎?故,諸事不能絕對。
說仗義的都是殺豬賣狗的嗎?更不是。不能說沒有,也有很多勢力之徒。
所以,不能因為某些個案肯定或否定一個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