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怨恨去,我一個都不寬恕”能寫出如此遺囑的魯迅,去世時的真實情景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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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9月,距離魯迅去世只有一個多月。他的身體既差,脾氣也開始古怪起來。他在一篇隨筆裡寫道:“歐洲人臨死時,往往有一種儀式,是請別人寬恕,自己也寬恕了別人。我的怨敵可謂多矣,倘有新式的人問起我來,怎麼回答呢?誠想了一想,決定的是:讓他們怨恨去,我也一個都不寬恕。”

能說出來這樣絕情話的人,此時的魯迅又是什麼心境呢?初讀起來,覺得魯迅真是一個像他所說的那樣的一個鬥士“忍看朋輩成新鬼,怒向刀從覓小詩”,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鬥士,連對人們常說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古訓也不肯低頭。

(以魯迅之名:魯迅不輕易信人)

魯迅所謂“新式的人”大概是指那些帶著些西方基督教的意味的人,總要在臨死說些寬恕之類的話。但魯迅全並不是這種輕易妥協的人,且對於這類寬恕的感情也抱著懷疑與不信的態度,因此才會說讓敵人去怨恨自己,而自己也絕不寬恕他們犯下的錯誤。他自己與怨敵永不妥協、永不和解,堅持一向的道德立場,便是死亡也不能將這種對峙消解。

他的眼裡容不得中間派,要麼支持我,要麼反對我,如果有人勸架,說你們都寬容些吧,或說:你也太不寬容了,竟然說我不寬容,魯迅就說“損著別人的牙眼,卻反對報復,主張寬容的人,萬勿和他接近。”

魯迅的所作所為,與中國傳統意義上的人情世故有太多不一樣了,他是一個思想深刻的批盼者,直指中國社會的“醬缸文化”,不管在哪個階層來看,魯迅都不能算作是“自己人”,因為他太“異端”了。有時候甚至都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樣的經歷才能產生魯迅那樣的思想?魯迅冷酷地筆端下,盛裝著數不清的死亡。他的朋友,他的親人,他的至交,很多人都在政治鬥爭中被殺了。這給了魯迅極大的痛苦,也給了他極好的素材。

魯迅特別願意寫這些紀念文字,紀念他的好友,抨擊那些戕害年輕性命的當權者。因此,魯迅在很大程度上被認為是一個革命者。可是,魯迅向來沒有歌頌死亡,他認為死就是死了,沒有政治意義上所說的“犧牲”。因此,原政權來看,魯迅是一個搗亂的,他在為那些“亂黨”說好話。在新政權來看,魯迅也不是合格的同盟者,因為魯迅在埋怨、質疑他們所提倡的犧牲。

所以,魯迅雖然被認為是一個戰鬥者,但是他卻顯得很孤獨。如果不是他名聲太大,暗殺魯迅造成的社會影響太壞,魯迅未必能活到壽終正寢。他真的是一個“異端”,不肯屈從、黨附,他所希望的,只是知識分子的最高期望:清平世界。他甚至還說過“用肩膀托起黑暗的閘門,放孩子到光明的世界裡去”這樣的話,他難道不清楚鬥爭的殘酷性嗎?他是清楚的,只是他不願意讓那些年輕的生命做政治人物的犧牲品。

(魯迅深邃的思想來源是什麼呢?)

所以,他借用關於“死亡”的文字,讓人們看到冰冷的現實,他是一個冷酷至極的醫生,把社會的陰暗面都給劃拉開。一些人過分延伸了魯迅文章的意義,那是沒有讀懂魯迅文章的慈悲處,這可能是因為他的日子過得還不夠苦。

國外一個大導演,名字忘記了,他的臨終遺言(大意)是這麼說的,“死就死了吧,這個糟糕透頂的世界也沒什麼好留戀。可是我想能夠每年復活個上一兩天,去買報紙和雜誌,去看看這些愚蠢至極的人們在我不在的日子裡又幹了哪些蠢事。”魯迅也是如此,他冷酷的筆調下,因為愛的深沉,所以責備的深切。

魯迅的早歲、中年與晚期,分別歷經清政府、軍閥政府與國民政府。他本不是這三路政權的天敵,因為他受著當時的社會的優質資源,那些政權都待他不薄。

他是晚清官費的海歸派,是民國初年的教育部官員。直到1931年12月,魯迅還在收著南京政府的銀元,且數目不菲。後來單幹時,靠近左翼,一如胡適的歸屬右翼。這兩位文壇大咖,不論怎麼說,他們終究不過是不肯安分的文人。從最高道德看,則魯迅之為魯迅,乃因他天生是個異端。


(魯迅在糾結中成了異端)

異端,是順逆兩面、左右兩派,甚至在自己的陣營中也不討好,並不肯討好的人。史料證明:魯迅與左翼,胡適與右翼,均持續發生深刻的矛盾。而魯迅較之於胡適,尤為異端。

異端是什麼?異端不是唱反調,不是出偏鋒,不是走極端。異端的特質,是不苟同,是大慈悲。魯迅的不苟同,是不管舊朝新政、左右中間,他都有不同的說法和立場。魯迅的大慈悲,是他看不得人殺人,而教科書單說他死難的朋友都是大烈士。

魯迅對歷屆政權從希冀、失望而絕望,從歡欣、參與而背棄,這就是他的異端。而魯迅之所以成為魯迅,成為那個時代人們所說的“民族魂”,乃是因為他的大誠懇,是他還能超越不苟同與大慈悲,時常成為他自己的異端。 是啊,他連自己都要否定,都要殺死了事!所以,他極不珍惜他的身體,也不甚看重他的文章。他說,萬事要到了訴諸筆端時,已經是最後最無奈之時了。

在政權與死者兩面,魯迅一則咒罵,一則哀鳴,一面叫囂復仇,一面又洞見虛空。他所驚怵的,不是屠殺,而是死亡。他好像不是任何派別的同盟,這不是因為他的單純,而是他洞見到政治交易的骯髒內幕。他所見證的死者一旦到了政權更替,個個都成了烈士。可是他所看到的是不同時期、不同政權、不同原因的屠殺造成的慘重的人命。

那些可愛的性命,很多優秀的青年,就這樣死去了,他們再也活不過來了。這是魯迅心裡最大的痛楚,也是他不為任何政權所喜歡的原因。在這個意義上,魯迅可以稱為民族的“良心”,只是這“良心”太過火辣,辣的人心痛。魯迅雖筆調陰冷,卻平淡如常。

假如魯迅未死,一直活到了建國後,那麼魯迅會什麼樣呢?胡適是去了臺灣的。他在那個體系裡也是左右不對付,被人認為是異端。因為他說到底也是一個單純的知識分子,有著赤子之心,他希望所有人都好,是大慈悲。可是,政治卻是必須要分清敵人、朋友的,哪怕是朋友,也可能因為利益而變為敵人。這正如魯迅的陣營裡一樣,時至今日,魯迅筆下的那些人物,是否又活過來了呢?

中國人進行了一百多年的社會改革運動,付出了沉重的民族犧牲,到頭來,還是被魯迅所言中了。如果他活在當下,是否又會有很多紀念文字呢?這個時候再看魯迅,難道看不到社會上的孔乙己還在故作堅持、阿Q還在要他腦袋的認罪書上苦惱那個圓圈畫不圓嗎?

魯迅去世時,極盡哀榮,當時的社會名流、政府官員都前來弔唁。可知魯迅即是死了也不得安寧,他不想寬恕的那些人都來了,他不想給他們“惠而不費”的歡欣,如釋重負,他的棺材上覆著“民族魂”三個字,這真是誤解了他,也讓他、以及他的死成為了公共產品。

(魯迅去世時以“民族魂”覆身)

他不是“民族魂”,他也當不得“民族魂”,他只是一個醫生,充其量他是這個社會的“良心”。

糾結的魯迅!他在思想上必定是痛苦的,哪怕魯迅活到了今日。


而知而行的歷史


魯迅寫過的隨筆《死》, 還寫過一篇叫《死後》,前一篇闡述生死,後一篇談死後的豁然。說到喜歡,我更喜歡後一篇。






魯迅先生文章璀璨,彪炳垂史,雖死猶生

誰都不知死後的感受,魯迅在夢境中做了一次死的體驗,文筆幽默辛辣,針貶時弊。從文章中看出,魯迅並不畏懼生死,反而覺得生死是人生必經之路,所以他走的時候,很平靜安詳,就好像來世間轟轟烈烈走一遭,完成了使命,該回天堂休息了。

自古以來,人都難闖生死一關。不管是偉人還是凡人。生死是大事,也稱紅白喜事。生聽喜鵲叫,死有老鴉喚。古人看生死,向來都是以樂觀心態看。

《清稗類鈔》有如下記載:“人家之有喪,哀事也,方追悼之不暇,何有於喜。而俗有所謂喜喪者,則以死者之福壽兼備為可喜也。”

來到人世,迎接的是嶄新的生命,人生不勝榮喜。人生盡頭,倘若福祿圓滿,青史留名,豈不樂哉。

魯迅一生,建功立業,文章璀璨,彪炳渙汗。文學家,思想家,現代文學奠基人。他手掣文化思想的大旗,在中國乃至世界的文化領域裡,佔了極其重要的地位,也代表了中國新文化的發展方向。





魯迅先生是個自由鬥士,他去世前寫的《死》,代表他的思想意志

魯迅先生生前就是個思想鬥士,這貫穿了他的一生,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在寫隨筆《死》的文章裡,提到過:倘有新式的人問起我來,怎麼回答呢?我想了一想,決定的是:讓他們怨恨去,我也一個都不寬恕。

這些他們,不管是誰。想必生前與之作對的人,或者指的是敵對勢力。魯迅提到歐洲人,多數講的是有基督教的信仰,死後寬恕所有人,表現出心胸寬廣的慈悲。基督教講的是所有人一出生就是罪人,只有寬恕任何人,你才有獲得上天堂的資格。西方人臨死前的寬恕,無非是讓自己有個上天堂的理由。

但對魯迅先生而言,根本不相信鬼神論。他在文章裡提過:

大家所相信的死後的狀態,更助成了對於死的隨便。誰都知道,我們中國人是相信有鬼(近時或謂之“靈魂”)的,既有鬼,則死掉之後,雖然已不是人,卻還不失為鬼,總還不算是一無所有。

這算是對愚民對死後輪迴的看法,生在世上,活在鬼界。兩者不同,只是生活的地方不同而已。有此念頭,對死也就看得隨便。

而高貴有權力地位的人,自認為自己生在人世間,能享受的榮華富貴,就算死後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但窮人的輪迴,往往還是一輩子做回窮人。

對於這個觀點,讓魯迅在文章中對這些食古不化的人嘲諷了一番。倘若如此,我也不需原諒那些人,本來生來就是鬥士,死後也是一個鬥士。怨恨我的人,終究會死,死後你也少不了對我的怨恨,我何必做個偽善的慈悲,來原諒你這些卑劣的鼠輩。




魯迅從生至死,一直都是愛憎分明,嬉笑怒罵,遊戲人生。豈會因臨死而改變自己生前的思想意志?

魯迅先生於一九三六年十月十九日清晨,面露微笑,溘然長逝。他的去世,是中國文化界的損失,可他的文章和思想,永世長存。看到他的遺囑裡的話,依然保持幽默有趣:趕快收斂,埋掉,拉倒。 忘記我,管自己生活。——倘不,那就真是胡塗蟲。 孩子長大,倘無才能,可尋點小事情過活,萬不可去做空頭文學家或美術家。 別人應許給你的事物,不可當真。


魯迅先生是真正活的瀟灑自由之人,縱橫中外,震鑠古今。談笑之間,完成使命,絕塵而去。

僅用自己寫過的一首詞對魯迅先生做個懷念:

長星劃空,天曉歸崧。

素箋隨風寄天公,人間英花惜轉空。

本應偷得浮生閒,卻見楓橋留孤鴻。

流水懷情,夢看古今。

塵世不過留英名。

曾以笑談舒機杼,雪泥鴻爪山外行。









灣火


在我的想象中,魯迅去世時,就像一個臨死時依然對自己的不孝子“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充滿憤怒痛惜,最後死不瞑目的老人。


俯首甘為孺子牛,魯迅把自己當做人民的兒子,他希望自己飽受磨難的祖國母親,能早日從混亂迷茫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強大起來。但他的所作所為,卻更像是一個父親對走上邪路的兒子的做法。

他放下手術刀,拿起比刀更鋒利的筆,直刺人們的內心,希望能夠刺疼人們的神經,讓他們清醒過來,不再渾渾噩噩,不再像阿Q那樣自我麻痺,他自始至終都是想救人的!

然而,現實對這個不算老的老人,卻是殘酷而且殘忍的,他想喚醒的民眾依然沒有醒來,也許效果是有的吧,但和他心目中那個“改邪歸正”的樣子,卻依然相差甚遠。

可是,上天給他的時間卻不多了,他著急,他憤怒,他無法原諒自己的無力,也無法原諒他們的無能昏聵。

千夫所指又如何,死不瞑目有何妨,他最終選擇了不寬恕,是的,他就是看不慣這個世界,他至死依然保持著“鬥士”的憤怒!


慢長老


在一個7歲兒子——這個特殊角色的眼中,父親(魯迅)的死亡是這樣的。


文字選自周海嬰所著《直面與正視——魯迅與我七十年》一書中“父親的死”一章。


一九三六年十月十九日清晨,我從沉睡中醒來,覺得天色不早,陽光比往常上學的時候亮多了。我十分詫異,許媽為什麼忘了叫我起床? 連忙穿衣服。這時樓梯輕輕響了,許媽來到三樓,低聲說:“弟弟,今朝儂勿要上學堂去了。” 我急忙問為什麼。只見許媽眼睛發紅,但卻強抑著淚水,遲緩地對我說:“爸爸嘸沒了,儂現在勿要下樓去。” 我意識到,這不幸的一天,終於降臨了。


我沒有時間思索,不顧許媽的勸阻,急促地奔向父親的房間。父親仍如過去清晨入睡一般躺在床上,那麼平靜,那麼安詳。好像經過徹夜的寫作以後,正在作一次深長的休憩。但房間的空氣十分低沉,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母親流著眼淚,趕過來拉我的手,緊緊地貼住我,像是生怕再失去什麼。我只覺得悲哀從心頭湧起,挨著母親無言地流淚。父親的床邊還有幾個親友,也在靜靜地等待,似乎在等待父親的醒來。時間也彷彿凝滯了,秒針一秒一秒地前進,時光一分一分地流逝,卻帶不走整個房間裡面的愁苦和悲痛。


不一會兒,那個日本女護士似乎下了決心,她走到床前,很有經驗地伏下身去,再聽聽父親的胸口,心臟是否跳動,等到確認心跳已經停止,她便伸開雙手隔著棉被,用力振動父親瘠瘦的胸膛,左右搖動,上下振動,想用振動方法,使他的心臟重新跳動。這一切,她做得那樣專心,充滿著必勝的信念,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我們也屏息等待,等待奇蹟的出現。希望他只是暫時的昏迷,暫時的假死,忽然一下甦醒睜開眼睛。然而父親終於沒有甦醒,終於離我們而去,再也不能慈愛地叫我“小乖姑”,不能用鬍鬚來刺我的雙頰了……


我的淚水順著臉頰傾瀉而下,連衣襟都溼了。我再也沒有爸爸了,在這茫茫無邊的黑暗世界之中,就只剩下我和母親兩個人了。我那一向無所憂慮的幼小心靈突然變了,感到應該和母親共同分擔些什麼,生活、悲哀,一切一切。母親擁著我說:“現在儂爸爸沒有了,我們兩人相依為命。” 我越加緊貼母親,想要融進她溫暖的胸膛裡去。


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一些人,有錄製電影的,有拍攝遺照的……室內開始雜亂起來,不似剛才那樣寂靜了。



這時來了一位日本塑像家,叫奧田杏花,他走近父親的床前,伏身打開一隻箱子,從瓶子裡挖出黃色黏厚的凡士林油膏,塗在父親面頰上,先從額頭塗起,仔細地往下,慢慢擦勻,再用調好的白色石膏糊,用手指和刮刀一層層地搽勻,間或薄敷細紗布,直到呈平整的半圓形狀。等待了半個鐘頭,奧田先生託著面具邊緣,慢慢向上提起,終於面具脫離了。我看到面具裡黏脫十幾根父親的眉毛和鬍子,心裡一陣異樣的揪疼,想衝上去責問幾句,身子卻動不了,母親擁著我。她沒有作聲,我又能說什麼呢! 奧田先生對面膜的胎具很滿意,轉頭和內山完造先生講了幾句,就離開了。


八九點鐘以後,前來弔唁的人漸漸多起來了,但大家的動作仍然很輕,只是默默地哀悼。忽然,我聽到樓梯咚咚一陣猛響,我來不及猜想,聲到人隨,只見一個大漢,沒有猶豫,沒有停歇,沒有客套和應酬,直撲父親床前,跪倒在地,像一頭獅子一樣石破天驚般地號啕大哭。他伏在父親胸前好久沒有起身,頭上的帽子,沿著父親的身體急速滾動,一直滾到床邊,這些他都顧不上,只是從肺腑深處旁若無人地發出了悲痛的呼號。我從充滿淚水的眼簾之中望去,看出是蕭軍。這位重友誼的關東大漢,前不幾天還在和父親一起談笑盤桓,為父親消愁解悶呢!而今也只有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他對父親的感情了。我不記得這種情景持續了多久,也記不得是誰扶他起來,勸住他哭泣的。但這最後訣別的一幕,從此在我腦海中凝結,雖然時光像流水一般逝去,始終難以忘懷。



黃與藍的交響


曲解、捏造、歪曲、貶低、抹黑中華民族的傑出英雄、愛國領導、中華脊樑,洗白、褒揚、頌揚漢奸、內奸、賣國賊,巔履、打壓中華優秀愛國思想行為,西方的民族主義是愛國主義,中國人民的則成了民粹主義,極端民族主義,是反華勢力有組織有預謀的打壓、弱化、分化、為實現在中國的顏色革命,如肢解蘇聯一樣肢解中國的大棋服務!


平和286679958


精神病絕對不承認自己是精神病。只有該罵的人才怕別人罵。魯迅喚醒了千千萬萬個孺子,喚出了一個新中國。大多數被魯迅罵的敗類都擠到東南角的小島上去了,還有一些該罵的人混跡在我們中間,時不時地像蒼蠅一樣嘬一下戰士的傷口。各位戰友們,我們對這些牛鬼蛇神也要一個都不原諒。


寧死不979


運交華蓋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頭。

破帽遮顏過鬧市,漏船載酒泛中流。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冬夏與春秋。

《自嘲》魯迅


笑傲江湖2046


這篇文章我沒看,關於魯迅的文章我都不想看,因為他是一個渣男,不值得尊重,而且許廣平跟他沒有結婚,跟現代的小三一模一樣,許廣平和他生的兒子,也就是一個私生子


自由飛翔86860336


橫眉冷對千夫指 俯首甘為孺子牛


蘇太強


我從來沒有寬恕過人,也不原諒,因為這樣才不至於再讓他們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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