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覺得魯迅當年譏諷那麼多名家,有沒有必要,有什麼實際效果?

騎驢去高考


魯迅一生的作品可謂是小說、散文、雜文處處開花,而他更是將主要精力放在了以文字為槍的戰鬥上。所以他的雜文寫作數量極大,而小說集、散文集則屈指可數。也正是雜文的成就和貢獻成就了魯迅的聲名,不只是他在文學史上的地位,更是對國人的啟蒙,對現代思想的解放起到了推動作用。在雜文中,魯迅除了批判封建意識,也和“正人君子”們展開了戰鬥。而這些戰鬥也取得了成功並且對時代產生了積極的影響。至於戰鬥的對與錯,或許那個時代才能說得清楚。其實很多隻是魯迅的一廂情願,而他口中的正人君子也未嘗不是真君子。比如說胡適。

時代的產物:現代文學革命的開端與發展

從1915年起,《青年雜誌》在上海創刊(從第二捲開始改為《新青年》)從此,開始了文學革命的發生與發展,胡適,陳獨秀,錢玄同,劉半農,魯迅等人在雜誌上開始了文學爭論,而這時候每個人都能盡情抒發自己的文學觀點,對於未來文學走向問題也展開了思考。這時候各種文學派別興起,各種文學社團蜂擁而起。可以說因為有了這些爭論和互相批判才有現代文學的百花齊放,碩果累累。

向正人君子開戰

魯迅《華蓋集》及其續編中,收錄了與正人君子戰鬥的文章。廣為人知的便是魯迅在《一點比喻》中批判胡羊的文章。將胡適這些人比喻為領著羊群走向屠場的山羊,脖子上掛著一個小鈴鐸,作為知識階級的徽章。魯迅認為只是分子的領導者應該領著民眾走向正確的道路,既然是領路的羊,就要領到正途上,對羊負責,而不能像屠宰豬一樣把羊領到屠宰場,在文中,他還假設了君子反駁的話語,並進行了批判。他反對胡適等人做了替暴君行走的走狗,卻表面上還要以局外人自居,滿肚子懷著鬼胎,卻裝出公允的笑臉。語言上嬉笑怒罵隨意,諷刺加攻擊,毫不留情面。

正人君子的反應

以胡適為代表的,魯迅口中的正人君子又是什麼樣的存在呢。我們知道胡適是現代著名的思想家和文學大師,他在性格上與魯迅截然不同。他的平和、寬容不僅是對家人,也是對朋友,甚至是對敵人。他收穫了許多的朋友,在現代文壇上,乃至在政治上都曾經出過一份力。而他的作品也是平和不激進的。面對魯迅指桑罵槐的辱罵,胡適從不在意,反而勸魯迅不要動氣,他還曾給魯迅去信求和和勸和,但魯迅從不回應。即使在魯迅接二連三的罵胡適之後,胡適還能對魯迅的作品給予正面的評價,對魯迅思想的高度給以肯定。

結語

所以說胡適並不是一個喪失良心,替人行走的走狗,只不過他們所處的時代,思想的自由,政治的不穩定,經濟的衰落,民生的痛苦,造就了人們不同的人生,不同的思想感悟。思想本就沒有對錯之分,魯迅的激進與憂國憂民的急切是愛國,胡適的平和寬容也未嘗沒有憂國意識。那個時代已經過去,如今留下的只剩下他們的文學作品,放下政治細細品讀,其實他們都是時代的思想家。


夕露霑衿


‘’有沒有必要,起什麼實際作用‘’?偉人毛澤東都說他是‘’與孔子齊名的當代聖人‘’,像我這種文學是什麼都沒弄明白的文學小丑,就算梁靜茹給我勇氣,我也是不敢妄加評論魯迅先生的對與錯,套用幾十年前魯迅先生的話:‘’我佩服諸公的只有一點,這種東西居然也有發表的勇氣‘’

不敢評論魯迅先生,但可以見識一下他名言,放到現在也一樣的令人信服,也一樣有他的哲學道理在裡邊,如:‘’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小時候不把他當人,大了以後他也做不了人‘’,‘’猛獸永遠獨行,牛羊才成群結對‘’,‘’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做了人類想要成仙,生在地上想要上天‘’。


現在有的人為什麼不待見魯迅先生的作品?因為魯迅先生針貶社會醜惡現象的作品內容,放到現在也有太多的人對號入座,誰會喜歡戳中自己丑陋行為的作品,不喜歡就貶低抹黑不讓他存在就是啦,反正過世的人不會爬起來跟你爭辨。魯迅先生如果活在現在的社會上話,以他的文學功底,那些抹黑、嘲諷、貶低他的人,真的有自信跟魯迅這樣的大文豪爭辯?真的認為自己的的文學知識儲備夠與魯迅先生一爭高下?真以為你們知識名氣能強大得過像郭沫若、胡適、梁實秋、徐志摩等著名人物,連他們都敗下陣來退避三舍,想想吧?


河底老骨魚


魯迅先生與一些人的論戰,不是簡單地下定論,說魯迅刻薄好鬥,所謂的譏諷名家,其實是一種必然發生的思想論戰。

很多情況是他遭受了攻擊、批判、否定。當然,這些基本沒有個人的恩怨,都是思想文化上的衝突,是新與舊,東與西的思想交鋒。

如魯迅批評過胡適,五四新文化運動,二人是反封建思想文化的同仁,都是《新青年》的撰稿人。這一時期,胡適在整個學界的影響是很大的,是學閥、導師的地位,五四之後,很快,胡適提出了要學生認真讀書,引導學生不涉及社會政治,“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胡適倡導“整理國故”,這當然也不能說錯,但北洋軍閥政府社的無能和混亂,社會黑暗是客觀現實,讓學生回到書齋,不關心現實實際上是不可能的。

魯迅在五四之後,到1924年,他埋頭於創作,對社會與思想文化發表的意見不多,胡適高談“問題”“主義”的時候,魯迅在作品中關注人的“靈魂”,沉默於創作中。魯迅在胡適提出“整理國故”後,對胡適提出了批評。其中,1925年,北京《京報副刊》徵求“青年必讀書”的活動,胡適開過“最低限度的國學書目”,魯迅的回答,有一句非常有名:“我以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國書,多看外國書。”

魯迅的話在當時以至今天都是有爭論的,其實魯迅的話不是完全否定中國文化,而是提倡青年們不要一頭扎進故紙堆裡,是要擺脫舊氣,不走老路,變成殭屍。魯迅的批判是對一種文化思潮的批判,也是對胡適主張的不認同。

魯迅與胡適的思想交鋒是中國現代思想史的重大問題,沒有多少個人的譏諷。

魯迅與現代評論派的論戰才算是激烈尖銳的。時間是1925到1927年,是由女師大風潮引發的,在女師大風潮中,魯迅是罵過北洋軍閥政府的段祺瑞、教育總長章士釗、女師大的校長楊蔭榆等,與一批歐美歸來的年輕教授們,他們大部分是《現代評論》雜誌的骨幹,有陳源、梁實秋、徐志摩等名流學者,魯迅送給他們一個名字:正人君子,在1926年三•一八事件中,魯迅寫了很多的雜文,與現代評論派論戰,比如送給梁實秋教授一個名字,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這個攻擊力非常強悍了。

魯迅在1927年到上海後,成為一個純粹的自由撰稿人,與創造社、太陽社等左翼文化社團有關於“革命文學”的論爭,但這個論爭也不是魯迅挑起的,是由創造社的成仿吾和郭沫若決定批判魯迅的,把魯迅列為“社會變革期中的落伍者”,甚至是“封建餘孽”。這當然是一個嚴重誤判,這個論爭魯迅時不得已的,也是不退縮的。“才子+流氓”氣的判斷就來自這場論戰。這當然也非常複雜。

此後的論爭,還有,如1936年,兩個口號的論爭,魯迅與左翼文化領導人周揚等論爭,也是非常激烈的。

總之,魯迅參與的論戰論爭主要是思想文化上的,個人方面的譏諷其實是副產品,魯迅譏諷過高長虹、邵洵美、徐志摩等,這些都不是主要的方面。


青霞人文


魯迅一生積惡如仇,痛斥人心的虛偽與險惡,他毫不留情怒罵與鞭抽,使一些人的醜行不敢過於放肆,這既是對敗類的警告,也是世人的提醒。

為啥魯迅被譽為,民國時期的文化戰士,因為他手中的筆,就如同一把鋒厲無比的刀,敢剖析社會上的一切醜惡。刀刀見血,入骨三分。

對社會而言,影響是深遠的,對他而言,時光越久遠,他的形象就越是高大!



側身天地我蹉跎


如何看待這段歷史和評價這段歷史應站在當時的歷史背景下,才能正確的判斷,如果按照今天的社會背景下看待這個問題肯定不合適的。


第一,當年的譏諷不是沒有道理的,起到一定的歷史作用。

魯迅長毛澤東12歲,青年時代,毛就是魯迅的“粉絲”。毛澤東第一次正式評價魯迅是在1937年10月19日魯迅逝世週年紀念大會上,毛澤東應陝北公學校長成仿吾之邀,為陝北公學學生作了一篇《論魯迅》的演講。在這篇演講中,毛稱魯迅的“思想、行動、著作,都是馬克思主義的。他是黨外的布爾什維克。” 在這次演講中,毛澤東對魯迅給予了極高的評價:“魯迅在中國的價值,據我看要算是中國的第一等聖人。孔夫子是封建社會的聖人,魯迅則是現代中國的聖人。”

1942年5月2日,毛澤東在楊家嶺做關於延安文藝座談會的報告,他說:“我們有兩支軍隊,一支是朱總司令的,一支是魯總司令的,即手裡拿槍的軍隊和文化的軍隊”。在中央學習組的報告中,毛澤東又強調說:“文藝是一支軍隊,……魯迅、高爾基就相當於總司令”。


可見,魯迅的譏諷是多麼的有力量,得到領袖的充分肯定。


第二,把所有向他射的箭,統統接過來,抓住不放。

20世紀60年代初,毛澤東在一次談話中體現了毛對魯迅的理解之深,他說:“魯迅的戰鬥方法很值得學習。”“魯迅戰鬥方法的一個重要特點是,把所有向他射的箭,統統接過來,抓住不放,一有機會就向射箭的人進攻。人家說他講話南腔北調,他就出《南腔北調集》。梁實秋說他背叛了舊社會,投降了無產階級,他就出《二心集》。人家說他的文章用花邊框起來,他就出《花邊文學》。《申報》的“自由談”的編者受到國民黨的壓力,發牢騷說,《自由談》不要談政治,只准談風月,他就出了《準風月談》。國民黨罵他是墮落文人,他的筆名就用墮落文。”1966年3月18日,在杭州的一個小型會議上,有人談到某外國元首攻擊毛澤東。毛澤東聽後則說:“寫一篇老而不死論。魯迅寫過。許多人圍攻他,他就是不屈服,從來沒有屈服。他又沒有我們這麼多人開會。你們有工夫,最好把魯迅的著作看看,看他那時候的形勢,看他的作戰方法。”7月8日,時在武漢的毛澤東在給江青的一封信中寫道:“我跟魯迅的心是相通的。”


雪域高原攝影人


魯迅先生懟郭沫若的這句口水詩,網上流傳已久,但在《魯迅全集》中根本找不到,相信他再不屑於郭之人品,也不會編排這種無聊至極的口水詩吧,因為他說過“辱罵和恐嚇絕不是戰鬥”。所以,很多事不能人云亦云,更不能以貌取人,得有自己的主見和判斷。不能看魯迅先生留著黑鬍子總顯得很嚴肅的樣子(他只留存一張開懷大笑的照片),就認定他一準是個有才華但特高傲特高冷特難接觸的人。據接觸瞭解他比較多的徐懋庸、馮雪峰等人回憶文章所載:先生是個平易近人,待人真摯和善的人,對待通知真的是“俯首甘做孺子牛”的。我可以用兩個故事進行佐證。對待家人方面,他身為長兄一直特別關愛周建人、周作人兩兄弟,他在北京八道灣籌錢買了大房子後,三戶人家吃住在一起,本可以其樂融融,誰知道周作人的日本妻子,不僅奢侈成性而且刁蠻狠毒,惡意挑撥兄弟關係,致使兄弟失和,逼迫魯迅帶著妻子母親搬家。鳩佔鵲巢,何其無恥!對待青年方面,他總是大度的提攜後進,全心全意的扶持。有一次病中幫助編稿,竟至吐血。還有臉皮厚的一對青年夫婦,竟在他家常住數月,白吃白喝賴著不走,他竟能忍耐,最後還是許廣平將他們攆走了。\r

魯迅先生與郭沫若之間確實有過誤解和恩怨,不過起因於郭沫若的無端攻擊,後來因為畢竟是同一戰線上的,魯迅與他主動和解了。至於他與胡適等人的矛盾,也不過是知識分子之間的思想觀念政見不同,出現了衝突,並不涉及私人恩怨。\r




不惑之年騰細浪


文學的好處在於它會保存流傳下來作為憑證,早期魯迅先生是學醫的,後來才從文,他去日本留過學,有過很多日本友人,他寫過很多散文,很多有趣的事,我們印象中的他可能一直是比較嚴肅的,平頭,留鬍子,抽菸,如果你有時間多查閱一些關於他的資料,會更喜歡他這個人,民國時期是思想最開放的,罵人,文人之間互損也都是正常的,只是相比較可能魯迅罵人最多,我印象最深的是魯迅照片去世的時候跟妻子說:忘了我,過好以後的生活。



張大陽的隨記


800字告訴你魯迅當年“懟遍民國大師”是否必要?其效果如何?

魯迅當時譏諷吐槽的那些個名家大師們,其實事後並未對魯迅有過“反攻倒算”,尤其是和魯迅比肩的胡適,寫事作文每每提及魯迅,總是溢美之詞多一點,如果說他對魯迅的攻擊還算有反應的話,那就只有在日記中記錄的一段話可為佐證:

此人已精神病。

以上寥寥數字已經是胡適絕無僅有的對魯迅的抱怨。

事實上,魯迅活著的時候樹敵龐雜,不只是胡適,梁實秋、劉半農、錢玄同甚至是對他有知遇提攜之恩的蔡元培也未能迴避魯迅的“匕首投槍”,都常常因為一些瑣事被魯迅詰責拷問,搞的左右支絀,狼狽不堪,更遑論人品成渣的郭沫若之流了。

在魯迅如椽巨筆下,能風光起來的人幾乎沒有,就連建國後名聞遐邇的理工男李四光也曾經因為楊蔭榆而被魯迅一週內發十七篇文攻訐,搞的異常狼狽。

現在說說魯迅當年譏諷諸多名家大師是否有必要。

另類君認為,不太有必要,但是卻絕對需要。

魯迅當年炮轟的諸多名家之中,絕大多數都是意見不合的正人君子,例如胡適、林語堂(人設崩塌是後來的事情),所謂“君子和而不同”,如果意見相左的話,打打筆墨官司無傷大雅,即便是相互吐槽兩句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嘛;

當然也有純粹是被迅哥兒看不順眼的,例如徐志摩、梁遇春、梁實秋、邵洵美等,更有因被攻擊而“奮起還擊”的案例,例如顧頡剛、陳西瀅師徒組隊汙衊魯迅《中國小說史綱》剽竊的鬧劇。

綜合以上這些分類,對魯迅來說,雜文就是武器,是他直抒胸臆的必要途徑和方法,同時也是他的事業和用以餬口的謀生職業。

換做我們今人,如果能在自媒體上一邊與人相互吐槽,一邊又能以此揚名立萬,養家餬口,想來,哪怕是懟遍圈裡圈外,也是信手拈來的吧。

我們以魯迅懟人的初衷和性價比來做考量。以魯迅的文筆功力,在當時乃至是當今的網絡時代,幾乎是無可匹敵的存在,細數魯迅歷次與人筆戰,從未有過敗績。

說句難聽的,正是因為有對自己文筆的絕對自信,魯迅才能在文壇馳騁一時,見誰懟誰。

例如魯迅懟女子師範學校的校長楊蔭榆,如果深究的話,魯迅純粹是為自己新交的小女友許廣平出氣,但魯迅放出的《記念劉和珍君》和《為了忘卻的記念》,至今還是中學語文課本上的名篇,楊蔭榆儘管是留過洋的女海歸,但抱殘守缺,固執於封建禮教的繁文縟節,其本身就在新文化運動的大環境下不成氣候,又哪裡是魯迅的對手?

儘管她後來軟磨硬泡,通過李四光老婆的鄉誼讓李四光幫她圓場,而李四光後來又找密友徐志摩幫腔,但在魯迅的如椽巨筆下,統統一掃光,最後都不得不偃旗息鼓,緘口不語才算了事。

不只是他們,就連皓首窮經的老學究章士釗,也因為“二桃殺三士”的典故引用失據而被魯迅逮著,可著勁兒的笑罵吐槽,讓老章惱羞成怒,卻也徒嘆奈何。

我們細想一下即可得知,魯迅在罵人中既能抒發情緒,又能揚名立萬,何樂而不為呢,至於豐厚的稿酬,權當是發文的紅利了吧。

綜上所述,魯迅懟人不算太有必要,但是絕對需要,換成是讀者君,恐怕也會如此的吧,至於其效果,那就當做是魯迅在文化界和作家圈子裡開疆拓土了吧。

另類君一己之見,請讀者諸君斧正。


另類文史


著名作家餘華認為,一個人的童年往往決定一個人的一生,我贊同。

大家知道,魯迅曾經借狂人之口,說出翻開歷史一查,密密麻麻只寫著吃人兩個字的話。

翻開魯迅的人生一查,可以發現魯迅對社會和他人的看法,是他特殊的童年和少年決定的,並且無法更改。

魯迅童年,祖父是內閣中書,父親是秀才,家有 40 多畝水田。魯迅12歲,祖父科場案發,被捕,自己乞食於外祖父家,家境“由小康墮入困頓”,父親常借酒澆愁,並吸食鴉片,導致大口吐血,全身水腫。

祖父科場案發後,在世人侮蔑的白眼中,小小魯迅奔走於當鋪和藥店之間,不但因祖父科場案遭受貧困,成為“乞食者”,還要蒙受恥辱遭受欺凌,曾經在族人大會上被迫在不利於他家的文件上簽字。

世人的勢利、刻薄和社會、族人加予的欺凌,使童年、少年魯迅長期處於壓抑、孤獨、愁苦、憤激、沉痛、漆黑之中。久而久之,其孤獨、憂鬱、慣於注視陰暗面的性格就定型了。

在從小康而墜入困頓的途中,大概可以看見世人的真面目,這就是魯迅從童年少年人生得來的結論。

給家庭帶來大禍的魯迅祖父周介孚生性強硬,即使被捕獄中,不但不討好收買官吏獄卒,還罵人、打人。

臬司有次到獄中點名,犯人按例都答“有”。臬司因為周介孚以前做過官,算是官場前輩,點到他的名字時特意站了起來以示尊敬,周介孚卻恨恨地回了聲“王八蛋”。犯人出獄時,獄卒照例會來敲詐一筆,周介孚拿起門閂就打,獄卒抱頭而逃,他還在後面追了一段,才

恨恨地停下腳步。

不但罵官打獄卒,還罵皇帝(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被追究),罵親人,甚至死後還罵,他生前預留一副給他自己的輓聯,據魯迅解讀,仍然是罵親人。

總之,他覺得科場作弊的很多,為什麼單獨他被查辦,後代親人,為什麼那麼窩囊不孝?

除了高智商的基因遺傳於魯迅,魯迅祖父這罵人的一切,對魯迅肯定有著深刻影響。

魯迅成年,看見的也不光明。

在日本求學,其實非常勤奮,卻遭受種族歧視,成績好一點,就認為是作弊。後來在教育部任科長14年,兢兢業業,獨當一面,工作非常認真負責,可謂殫精竭慮,還是國徽主要設計者——不僅文學,在美術設計這方面魯迅也真是偉大天才,他獨立設計的北京大學校徽,至今無人超越。還有,很多人不知道,他的書法,與郭沫若亦不相上下,只不過一個長於小字,一個長於榜書。

1912年8月,時任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統袁世凱欽點三位教育部薦任科長:周樹人(魯迅)、許壽裳、錢稻孫研擬國徽

圖案。

可是魯迅在部裡看見的只是黑暗:欠薪,裁員,且被裁掉的反而是那些積極肯幹認真負責的。

至於為魯迅譏諷的名家,最有名者為胡適、郭沫若。

胡適、郭沫若俱為新詩奠基人和學者,雖然魯迅在思想、小說、設計這三方面的高度和建樹至今無人超越,但新詩和學問這兩方面魯迅是短板,雖然他絕世天才,但他學歷較低。

魯迅接受馬克思主義以後,交往的是曾為共產黨總書記的瞿秋白,他甚至視瞿秋白為兄弟,“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又有共產黨員馮雪峰與其聯繫,所以罵起資產階級及其“乏走狗”來,越發理直氣壯,成為民國最有力掘墓人之一。

事實上,魯迅之投奔無產階級,出於自覺,並非矯情,因為童年少年,家中確實“無產”,可以平等交往的,僅有閏土那樣的“勞動人民”子弟。

共產黨方面對他的評價是:魯迅及其文學與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的一段歷史相聯繫,他是新民主主義革命中文化戰線上的一面旗幟。魯迅的方向,被共產黨認定為“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魯迅被毛澤東定義為無產階級文學家、思想家、革命家。

但是,魯迅自述,病到“連拿報紙的力氣都沒有了”的時候,還有自認比魯迅更加無產階級的“四條漢子”“打上門來”。

此前還有更糟糕的,魯迅自幼擔起家庭重擔,於家庭、兄弟,貢獻最大,卻被迫遷出自己掏錢在北京買的房子,並遭親弟、弟媳毆打,還流言至今,說是偷看兄弟媳婦洗澡。

這樣看來,魯迅之罵人,綜合起來看,原因應該是我隨筆裡的一句“名言”:

“社會給予人們的,人們往往會還給社會。”

魯迅在文學和思想方面,是中華少有的傑出的超人,但在個人恩怨方面,可不是超人。

這方面的超人有嗎?有。

例如被魯迅嘲罵“寡婦主義”的楊蔭榆女士,是中國第一位女性大學校長。

魯迅文章《寡婦主義》裡的“寡婦”或“擬寡婦”的校長及舍監,是指當時北京女子師範大學校長楊蔭榆和舍監秦竹平一類人。舍監,是當時學校裡管理寄宿學生生活的職員。

楊蔭榆女士的人生,比魯迅還要孤獨不幸,出身書香門第,早年婚姻不幸,後來終生不嫁,被人咒罵“滅門婦”,但她並不報復社會。楊蔭榆女士學養深厚,希望學生好好讀書,卻被學生驅趕,離開北京,但她並不記仇,後來抗日戰爭,不僅嚴詞拒絕任偽職,為了保護學生,還多次親赴日本司令部當面抗議,致被日本兵槍擊,拋入河中,見手臂在動,補搶射殺!

(圖片選自網絡)


大悔憶智冰


我認為魯迅先生當年譏諷那麼多名家都是有必要,有用的。

在當年魯迅先生被稱為鬥士,他以筆代戈、奮筆疾書,戰鬥了一生,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他的話,那麼只能是“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在當時中國內憂外患的情況下魯迅本打算去日本留學學醫的,但是在一堂醫學課上,學校播放了一部幻燈片。魯迅看到裡面有一名中國同胞即將被日本人斬首,而邊上無數圍觀的中國人一臉麻木,魯迅猛然醒悟:“醫學並非一件要緊事,我們的第一要著,是改變他們的精度,而善於改變精神的是,我那時以為當然要推文藝”。從此,世上少了一名叫周樹人的醫生,多了一位新文化運動的旗手。他是抱著科學救國的理想來日本的,但是當他發現救思想比救病痛更為重要時,他便做出了歷史的決擇。

由於在日本的經歷,讓魯迅明白了中國社會、文化和民眾的精神與人性的弊端,所以從科學的啟蒙轉到精神的啟蒙,試圖用手中的筆,喚醒民眾魯迅很早就是一個憂國憂民的熱血青年,早在1903年時,他就在《浙江潮》上發表過一篇《斯巴達之魂》的文章,裡面寫道:“世有不甘自下於巾幗之男子乎,必有擲筆而起者矣”,也許從這時起,魯迅便立下了用筆作武器進行戰鬥的革命精神。

魯迅的青年時代,見證了中國社會的變化,但無論是護國運動,還是護法運動,都沒有解決中國的問題。“新文化運動”時期,魯迅才創作了大量的作品,為革命搖旗吶喊,期望用自己的文字去啟蒙那些麻木不仁的國民。他的以筆代戈就是為了拯救國人思想,拯救中國於危難中。

以上個人觀點,不喜勿噴,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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