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當女孩子送自己戒指時,一定要慎重考慮,特別是結了婚的人

小說:當女孩子送自己戒指時,一定要慎重考慮,特別是結了婚的人

昨晚,楊文靜,戒指???

聽到小馬哥的話,陳默腦袋裡嗡的一片空白,昨晚楊文靜過來了?

只記得自己喝醉酒,小馬哥攙扶自己上的樓,最後怎麼到床上都不記得了,她昨晚真的過來了?

躺著的時候,依稀記得看見楊文靜的臉,自己一直都以為是幻覺。

陳默有些不大相信,反問了自己好幾遍,都不能確定,木訥的走到小馬哥身邊。

“小馬哥,昨晚楊文靜來了,怎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還好意思說,喝醉了不讓我扶,幸虧小靜過來了,不然你怎麼到床上去的?”

陳默楞在了原地,這真的令他沒有想到,今天還看到楊文靜,她卻一點異常都沒有。

“不是我說你啊,你小子也真是,把人家手指都弄傷了,戒指劃了好深一條口。”

小馬哥一邊烤著串,一邊直搖頭,對於陳默和楊文靜的關係,他是見慣不怪。

“我昨兒沒做什麼吧?”陳默試探著問道。

“你醉的像爛泥,就算給你機會,你也做不了什麼,戒指在收銀臺的抽屜裡,你等會拿著給她保管著。”

聽完小馬哥的話,陳默不知道說什麼了,突然在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太虧欠這個女孩。

他自己都不明白,楊文靜為什麼會這樣對他好,他一個有婦之夫,對這樣衣食無憂的女孩,根本沒什麼吸引力。

受到女人的青睞當然令人開心,但遇到這樣不求回報的好,心裡卻滿是慚愧。

陳默走到收銀臺,請胖嬸幫忙拿出戒指,胖嬸的笑滿是深意,彷彿就在說,你小子真的是祖上積德。

攥在手裡的戒指是一枚尾戒,很普通的鏡面黃金戒指,陳默卻覺得異常寶貴。

走到二樓躺到床上,陳默對著燈光拿出戒指端詳,小巧的戒指閃耀著金色的微光。

戒指的主人和他認識不到一個月,卻給了他滿滿的愛。

細想著兩人自認識以來發生的種種事情,溫暖卻又帶著慚愧,陳默不是那種貪小便宜的人,可是楊文靜每次的手筆,都讓陳默無法拒絕。

如果自己沒有結婚,楊文靜一定是最好的選擇,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話,‘恨不相逢未嫁時’!

如今雖然自己已離婚,但他更覺得不能對不起這個女孩,在他心裡都覺得自己是個渣渣,不容褻瀆楊文靜的冰清玉潔。

正在想著楊文靜,手機信息來了,打開手機恰巧是楊文靜發來的,“默哥,我已經到家啦。”後面還有個可愛的笑臉。

陳默心裡一暖,編輯著信息,“謝謝你小靜,你為我做的一切,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楊文靜很快就回了信息,“你要是真的感謝,就好好看我給你辛苦整理來的資料,趕緊振作起來。”

“這個是自然,我說的是戒指!”

“啊,戒指真的在小馬哥哪兒啊?”能夠想到楊文靜看到信息後,驚奇的表情。

“現在在我手裡......”編輯著信息看著手裡的戒指,陳默突然想起《指環王》裡的魔戒。

“這枚戒指對你重要嗎?”聽說帶尾戒的人,都會有自己的故事,然而自己對楊文靜卻是一無所知,除了她街舞老師的身份。

“重要!”楊文靜回的信息簡單明瞭。

“那我明天給你,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晚安!”

“你也好好睡覺,晚安!”

放下手機,陳默還是忍不住端詳了戒指幾眼,迷迷糊糊的攥著戒指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杆,換了身乾淨衣服,梳洗一番,刮掉唏噓的鬍渣,鏡子裡的自己依然憔悴。

整理完這一切,突然想起昨晚是拿著戒指睡的,可是現在翻遍了被子,都沒找到。

急的陳默一頭大汗,打著電筒,在床底下的夾板縫隙裡,終於看到金黃色的光芒,幸好找到了戒指。

然而另一個讓陳默為難的事情發生了,戒指太小,他不敢放在荷包裡,想了想,他找胖嬸要了根黑色繩子,拴住戒指掛在脖子上。

等彭波到店裡的時,陳默剛好和小馬哥他們一起吃完了飯,打了個招呼,兩人走出店裡。

“傻默兒,你準備住什麼位置?”

“其實我心裡也沒底,我想先找到工作了,再決定住的地方,免得到時候麻煩。”

“那你想好去哪裡上班了嗎?”

“我要是想好了,還需要讓你來跟我一起去找嗎?”

陳默沒好氣的瞪了彭波一眼,烈日如火的夏天,兩人在街道上游蕩著。

這個時候基本都在午休,二手房店鋪裡沒什麼人,陳默已經去了三四家應聘,但都只讓他填了個資料,然後叫他等消息。

陳默估摸著自己沒什麼這方面的經驗,其次簡歷上的工作經歷,也給別人不相信的感覺,當真是無奈。

“默哥兒,這次我進去問問招不招人,你在外面等我。”看著陳默已經被拒絕好幾次,彭波想看看自己運氣如何。

陳默無奈的點了點頭,看著彭波走了進去。

然而彭波進去了很久,約莫四十分鐘才出來,看他滿臉賊笑的樣子,陳默就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太他麼日了狗。

“傻默兒,你不得不承認我的人格魅力,人家要我明天來上班!哈哈。”彭波笑的很得意,不帶絲毫偽裝。

“真他麼沒天理 ,天妒英才!”陳默裝作痛心疾首的樣子,拍打著彭波肩膀。

“行啦,以後你得有點自知之明,別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對哥尊重點!”彭波一幅很受用的樣子,他很享受此刻的落差感。

“我去你大爺的,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我估計這家經理,不是腦子有病,就是飢不擇食,你也就瞎貓碰見死耗子。”陳默嘴上依然不饒人。

“得了,你也別羨慕了,哥哥請你喝飲料,撫慰你看清現實後受傷的幼小心靈!”彭波說這話時,滿臉的自豪。

“大波波,我平生就佩服兩種人!”

“哪兩種?”彭波不明其意,甚是好奇。

“其一是連自己都騙的人,其二是臉皮超過城牆的人,你一人直接佔了兩樣,我實在相形見絀。”

“我去你大爺的。”彭波一飛腳直接踢在陳默屁股上。

正當兩人瘋鬧時,彭波的手機響了,是楊文靜打過來的,“喂,小靜,我正要和你講個好笑的事情。”

陳默看彭波要說自己的糗事,一把捏住彭波的肥肉,威脅著不讓說,吃痛的彭波連連求饒。

“是嗎?什麼好笑的事情?”

“沒,沒什麼,現在不好笑了,你有什麼事兒。”

“我在尚悅風吟訂了位置,今晚我們去哪吃飯吧,我讓別的老師幫我帶了課。”

尚悅風吟?乖乖啊,這兒可是西陵市首屈一指的酒店,去的都是達官貴人,商界精英,想想彭波心裡一陣激動。

“小靜啊,我去是不是得穿套西裝啊,免得別人說衣冠不整,恕不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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