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里頭憑什麼以“王城”與“禮制”申遺?石峁才更有全球性霸氣

欣聞二里頭遺址正在趕趟籌備世界申遺,並被告知其申遺的關鍵詞為“最早中國”的“文明核心、禮制中心、廣域中心、文明引領者”。這些都很好啊,真乃大快人心。但是,一查他們的年代,本人的小心肝立馬涼涼;該遺址問世年頭不到3800年。請問不到3800年的地方,能叫“最早中國”嗎?又怎樣去“引領”5300年的良渚文明既華夏源頭文明?何況,你們自言的“核心文明”並無正史記載,又是怎樣成為“廣域引領者”的呢?你們是否拼死也要把剛被全球公認的,以良渚為代表的華夏文明,再度“引領”回不到3800年的夏朝中期?申遺是文化自信的表現,也是展示文化大國軟實力的正道,但是要看的你是否有其先進性或獨佔性意義。如一定要論有“王城”就等於有“禮制”,則石峁比二里頭先進了500年以上,更遑論希臘與西亞的“超級王城”“更早禮制”的史前文明。

據《國家統計局31省份2019年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數據》顯示,二里頭所屬的河南省在31省區中名列倒數第九。一個國計民生還在艱難環境中的省份正當奮起直追的當口,不是聚力發展經濟,而是僅憑著幾個夏中期宮殿式建築的遺址,去想象與編造什麼“廣域禮制最早中心”,實在是扯的可以。何況,該地夏中期帝都的文字出處與旁證證據均無,還非要說是什麼天上人間的“文明核心”。就在離該地不遠的同省殷墟,早已有了3500年前至3700年前的甲骨文明,雖然其“甲、骨、文”的出產地並非出土地一處,以出土地來獨領風騷也不為太過。故此,本人大聲疾呼,應將此次申遺的額度,授受給“西王母氏族”西遷地中海前建造並駐留過的陝西石峁,因為二里頭無論“宮殿”或“禮制”,都不及西亞與希臘,更不及有4300年驚人歷史的石峁王城,在全球影響至今的“女王文明”的代表性“引領”和任何遺址的影響均無可企及的“廣域”。

1、土石與水木文化的文明高峰與女媧共工的史前文明

然而萬幸,中西部文明先鋒的石峁,其“宮殿的巍峩”與“禮制的廣域”,比起二里頭“王城”,更早了500年,更高了70米,更大了100萬平米,更具廣域的世界性。華夏民族是安居重土的,土石是華夏之根。最早的“土文化”是由女媧天皇所引領。《太平御覽》卷七八引《風俗通義》說:“俗說天地開闢,未有人民。女媧摶黃土作人,務劇,力不暇供,乃引繩於泥中,舉以為人”。《列子·湯問》講:“天地亦物也。物有不足,故昔者女媧氏煉五色石以補其闕;斷鰲之足以立四極。其後共工氏與顓頊爭為帝,怒而觸不周之山,折天柱,絕地維,故天傾西北,日月辰星就焉;地不滿東南,故百川水潦歸焉”。僅有土是不夠的,共工又繼承了女媧的石文化,以撞斷天柱的工程而著名。

土石水木文化的絕學與高峰,在華夏民族的史前階段,始終由女性的女媧女王族,和男性的炎帝共工族共同引領。后土文化的興起,正是源於了女王氏女媧族的有希氏既有莘氏,與炎帝族共工氏的末代掌門姒鯀的聯姻而合成。根據《萬姓統譜》記載,莘氏是源自古國有莘氏,得姓至今已經有4600年。這是一個美女像泉水一樣噴湧而出的部落,從黃帝開始,到夏商周三代,很多帝君都是從這個部落尋找後宮,比率超過了百分之八十。所以,中國經典的歷史學家,在溯及史前的中國帝王時,都會有一個天生絕配的女帝后商做後宮,只有這樣了,這個帝王才會有合法性與權威性嗎?遠遠不止,還有根,還有不忘所來。

有莘氏跟鯀族的關係極為密切,北上和西遷後,兩族就合為一族了。對此,《吳越春秋·越王無餘外傳》說:“鯀娶於有莘氏之女,名曰女嬉,年壯未孳,嬉於砥山,得薏苡而吞之,意若為人所感,因而妊孕,剖脅而產高密。家於西羌,地曰石紐”。《史記·夏本記》索隱引《系本》也說:“鯀取有辛氏女,謂之女志,是生高密”。有莘亦稱有辛,其國稱莘,也作辛、侁、新(下加女),以姒為姓”。莘國在不同時期,分別位於今甘肅省天水市以東,至陝西省曾分屬過渭南市以北的石峁。夏鯀與周稷,都是在這裡起兵向南的,想用二里頭虞商系的遺址,戲說成石峁夏周系的祖地,是嚴重的不可取。

這一地區,也是史前華夏族北上通古斯-白令海-阿拉斯加-南北美的戰略走廊的內地終點與漠北起點;也是媧族與鯀族自江淮自我放逐到這裡後,休養生息東山再起的根據地。《爾雅》說:“觚竹、北屍、西王母、日下,謂之四荒”證明後土族走的就是這條線。學者宮玉海說“猶太”即是“有邰”,“西伯來”即“西亳來”應為調侃,因為夏與周同源有據,虞與商同源可證,把夏周與虞商攪和在一起的和稀泥,顯然是有違常識的。“夏有邰”的“猶太”,此“周西伯”是萬萬不會從“商西亳”來的。當然,商朝有洗方,如甲骨文“方其來於洗?不其來?貞方允其來於洗?貞乎往正”。“洗”又作“姺”、“侁”或“冼”,是可以與“莘”或“施”通的,但那只是被征服的世家,與統治者很難同日而語。

有虞氏的“噎鳴、邰氏、墨氏、竹氏、孤氏和伯氏”等六大分支中,身為“竹候”的“墨氏、竹氏和孤氏”從太湖東進到東北,甚至中間還封賜過在晉陝鬻食,但終究只能為虞商的體系。拿3800年前的二里頭去湊夏源,肯定是不合適的,因為“西伯來”即“西亳來”是戲說,以商代夏決無可能。至於他們之所以要倒退1500年,不惜用3800年的“廣域申遺”,來徹底否定剛完成入遺的5300年的良渚文明,是因為在他們心中,良渚入遺的盛舉不過是一種僥倖,因為良渚還不夠“文明”和“廣域”。只有他們看上的地方,是可以成為一切年代和一切形式的文明之根的,根本不需要證據。

在他們的文史視野中,以良渚為代表的的江淮流域,從來沒有過《楚辭》《詩經》《山海經》《淮南子》和《夏小正》為代表的浩繁卷佚中,那些波瀾壯闊的關於華夏民族史前文明的偉大過往;他們也當然從來沒有想過,那些沿江淮三岸層出不窮的部落聯盟與城邦集群,到底是怎麼來的。更有甚者,他們還有意無意地將華夏民族史前文明中,一切曾照耀著白雲親舍的燦爛陽光,都不惜說成是中西部的獨佔與獨享,而不顧讓3800年前的“禮制的廣域”,來妄圖駕臨5300年前“文明的輝煌”的尷尬與醜陋,因為各位一定都見證過以岳飛打張飛的結局,將會是搞笑版本的咋樣。

2炎黃交替後的“五正”,與共工族“土石水木金”業的定型

所謂五正,《左傳·昭公二十九年》裡晉國大夫蔡墨向魏獻子說:“…故,有五行之官,是謂五官。實列,受氏姓。封為上公,祀為貴神。社、稷、五祀,是尊;是奉。木正:曰句芒;火正:曰祝融;金正:曰蓐收;水正:曰玄冥;土正:曰后土。…少皞氏有四叔,曰:重;該;修;熙。實,能金、木及水。使重,為句芒;該,為蓐收;修及熙,為玄冥”。《左傳·昭公二十九年》也說:“木正曰句芒,火正曰祝融,金正曰蓐收,水正曰玄冥,土正曰后土”。杜預 注:“土為群物主,故稱後也”。《史記·龜策列傳》又說:“甲子重光,得我者匹夫為人君,有土正,諸侯得我為帝王”。

對於“共工族世掌五工”這一點,《呂氏春秋》、《淮南子》、《禮記》等書記對於五方天帝及其佐神早有言曰:“中央土,黃帝,后土為佐神”。后土的“土”字與黃帝的“土”德一致,被聯繫在一起。《淮南子.天文》也說:“中央土也,其帝黃帝,其佐后土,執繩而治四方”。執繩而治四方,是說行政體系與業務規範,或又可伸引至後世的宗法與綱常。對此,《時則》重申道:“中央之極...黃帝、后土之所司者,萬二千里”。《左傳·昭公九年》說:“共工氏有子曰句龍,為后土”;《禮記·祭法》說:“共工氏之霸九州也,其子曰后土,能平九州”。也就是說,全國的土石水木金全歸這個家族專營。

其實,共工氏專營的何止土石水木金,由於他們的祖先秘傳有“幹欄高架式建房、樁木下沉式築壩、冰花排碼式造路、彩虹穹頂式架橋、壘石填土式營宮”等驚世絕技,失去帝位後的子孫們謹遵祖先的訓命:“人可以死,技不可以失,祖制永不外傳”這種皇權的穩定性與家族的專營性,此刻雖已從炎帝時期傳承到了黃帝時期,但專門司業“五工”和“五正”的,卻仍然是共工體系的家族,因為這是由“技術”與“專利”為保證的。

例如,共工慶家伊祁氏的法人代表巫支祁,也就是上古傳說中專門負責開山取石的“石猴”既“石侯”,他們家族絕技中,就有專門“尋找石紋、楔入木朾、倒入玄玉(瀝清)和玉膏(石油)、點火燒裂石肌後再倒入冷水,利用熱漲冷縮的方法技術來開山劈石”之世裔專業氏族,他們的家族最先叫女媧氏既女王氏、繼而叫伊祁氏、最後融入了共工氏與后土氏後,形成了西王母女王體系和共濟會洪門體系,這也是全人類唯一從8000年前傳承至今天的,由“天道既大道、鬼道既神道,和女道既人道”的人類共傳的文明體系,石峁海量的“臺城、宮寢、神廟、連廊、成己”等結構性的建築,和“鼙鼓、石雕、玉牒、竹簧、骨針”等系統性的禮制,正此時無聲勝有聲地處於史前最高峰。

在“神戎伐符輔”和“炎黃蚩涿祿之戰”後,先後有多世帝王強迫這個家族與帝君們共享其秘術與絕技,但以共工、巫之祁等為代表的被打成“四害”與“八愷”反叛者,雖然被壓迫了數千年,仍然拒絕交出其“治水、開石、刊木、復土與冶金”的五大洪門奇工。為保住獨門絕技,他們選擇了被流放與自我流放的西遷與北上,從5000年前迄今,以西王母為旗幟,一路從江淮上溯,以華西、西亞、北非與地中海為主線;一路從江淮上溯,以西北,華北、通古斯、白令路橋和南北美為主線在亞非拉美歐無害通過,沿途建了數不清以石峁為標本的“古堡、水壩、宮寢、衛城、巴別塔和金字塔”,但在已知的建築工藝、單項規模與實用功能方面,無出其右者。

3、後世西王母文化,覆蓋了共工與后土文明

顓頊時有“南正重”、“火正黎”,帝嚳設“五行之官”,使我們瞭解了后土這個土正的性質與意義,還是與其祖共工和鯀的職司有相同的屬性,而且其“行政”的級別與權威亦與其祖相較亦無遜。土石之工有了,水木之利則不能沒有啊,還是由共工族代勞了,到了顓頊時期,女媧族的女王氏已由西王母的形象為代表,開始了西行。由於共工與后土的直系祖先是女媧,人們在後土的性別上產生了一些爭議,有人說他是男生有人說他是女生,本文認為,著名的女媧族以女王為業西遷,所以又叫她西王母,共工與后土是其下屬與子嗣伴其而行,所以圖騰既法人代表可以有時是女性。

《尚書·武成》有“告於皇天后土”,《左傳·文公十八年》有“使主后土,以揆百事”,《周禮·春官·大宗伯》有“王大封,則先告后土”等。王國維在解讀甲骨文時指出“‘後’從‘母’,或從‘後’與從‘母’同義。故以字形言,此即《說文》育之或體毓字,然卜辭假此為後字”。《釋名·譯天》雲:“土者,吐也,吐生萬物者稱母”。 《說文》雲:“土,地之吐生萬物者也”。《國語·魯語下》雲:“祖識地德”。虞翻注:“地德,所以廣生” 。《書·禹貢》雲:“厥田惟中中”。孔疏引鄭玄注曰:“能吐生萬物者曰土”。這都是“后土”的“後”與“土”的出處與來歷。

西王母、共工與后土的體系,其男女混搭的結構,在《山海經·海內經》已有明言:“炎帝之妻,赤水之子聽訞生炎居”,《史記·秦本紀》也說:“秦之先,帝顓頊之苗裔孫曰女修。女修織,玄鳥隕卵,女修吞之,生子大業”。這兩個女子傳帝不著父名的世系,就證實了“子孫”可以為女系,這是對母系社會望族女裔的遵重與紀念,也是男性化政治時期人類為母親與姐妹開闢的特區。《史記·索隱》說:“女修,顓頊之裔女,吞鳦子而生大業。其父不著,而秦趙以母族而祖顓頊”。所以,在父權社會的宗法如星斗經天江河緯地的時代並沒有失去母權曾經的輝煌,但女王氏女媧族僅為例外和唯一,直到后土真變成了土,女王氏女媧族也到西亞北非去了。

西王母文化源於胥母既西母,胥母既不是華胥之母亦非伍胥或伍子胥母,而是華胥氏是母系社會,大家都是華夏之母。華胥氏來自太湖,這一點無庸置疑。太湖胥母山,又名莫釐山。俗稱東山。即今江蘇吳縣西南洞庭東山。原系太湖中小島,元、明後始與陸地相連成半島。《越絕書·吳地傳》說: 闔閭 “旦食於紐山,晝遊於胥母”。即此。詢問《百度百科》,即可知今胥山胥母的地名,均出於史前太湖與江淮:“

嘉興市(3) 蘇州市(3) 無錫市(1) 湖州市(26) 銅陵市(3) 駐馬店市(2)”,至於河南為什麼會有?她本來就什麼都可以會有的,特別是與帝王和姓氏相關的,哪怕比原創晚1500年,也會被說成原創是河南的,正如石峁與二里頭“宮殿”與“禮制”的“最早”與“廣域”。

4、“共工、后土”與“鯀”,女媧後裔中的直系與分岔

華夏民族的城建史,是從9000多年前浙江義烏的橋頭城濠遺址開始的;到8300年江蘇泗洪的順山集城濠遺址時,已有較高度文化聚落的體系,直到陝西神木石峁的宮城遺址時,已不亞於世界上任何同期城市遺址的建築規模、文明程度與結構體系。而這些史前城市的建設者中,當然離不開共工家族的設計與管理。后土繼承共工因有史證似無異議,但說鯀既共工卻有不同意見,這些異見其實也就是認為鯀是共工族的最後一代。為什麼說鯀子禹就與共工無關了呢?這就好象黃帝出自炎帝,而不叫炎帝是因為改朝換代的緣故。

2003年第三期的《南京師範大學學報》王青《鯀禹治水神話新探》文主張鯀與共工是一個人,五條論證,洋洋灑灑。1938年就由楊寬《古史辨/卷七》中提出並作出了論證,羅列了九條證據,是可以不被忽視的。於是,我們可以認為,鯀是共工的尾聲,鯀象共工一樣,被叫了好多代人。《世本》說:“鯀作城”,城中有什麼呢?《呂氏春秋·君守篇》說“奚仲作車,倉頡作書,后稷作稼,皋陶作刑,昆吾作陶,夏鯀作城,此六人者,所作當矣”。《吳越春秋》說:“鯀築城以衛君,造郭以守民,此城郭之始也”。

從黃帝至大禹不足十世的600年看,其中至少有十代人可以這從這個鯀和共工中找出來。為什麼鯀與后土分開了,因為鯀後為夏,后土之後真就成土了。因為各地除后土廟就沒說法了,一點也不象夏後那麼真實的熱鬧。其實,后土之後也不僅僅是拜廟那麼點來去無蹤的熱鬧,學者宮玉海認為猶太人的 “猶太”即是“有邰”,“西伯來”即“西亳來”是戲說。但是,以色列法律的規定:母親是猶太人,孩子就是猶太人。這也導致了猶太人血統的多樣性,比如猶太人不僅有白種人、還有黑種猶太人和黃種猶太人等,這與《山海經》記載的華夏先民的人種構成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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